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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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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抓紧冰冷石桌的边缘,身轻若舞,如同月里琼枝,丰腴的臀肉不住地扭动着,很快便凝着一抹白釉薄光,宛若羊脂渐融,触手生温。

「啊哈……奴家的肚子要被捅穿了……爷……用力一点……」

晏怜绪的脸颊压在石桌上,容颜醉艳酣春,秀发如翠云靉靆散落,红薇染露的娇唇有意无意地含着一缕湿润青丝,不住地摇头呻吟。

不过是一具被调教得尊严尽丧的淫乱玩物而已。

「奴家要好哥哥肏进来……啊哈……把奴家的小骚尻肏成好哥哥的肉套子……」

楼月璃抽出树枝,一双绿眸含着碧波流影,红唇如朱丹染萼,咬着晏怜绪那玉琢芳根的耳垂,低声问道:「我是你的谁?」

「相公……相公……楼爷是奴家的相公……」

「唯一的相公?」?

调情的字句总是毫无意义,偏偏楼月璃的这句问话如同一柄匕首架在晏怜绪颈边,使他的眼神回复一刹那的明亮。

花影缭乱,流莺舞蝶,尽是流逝於指间的春光。

终於,晏怜绪合上眼睛,幽幽叹息,心甘情愿地道:「唯一的……」

楼月璃噗哧一笑,侧头看着樱花树後的某处,眼波妩媚横流,唇角的笑意艳丽得刺眼,却隐约透着冷月沉鈎的寒意。?

他随手把鲜血淋漓的树枝丢到一旁的闲花堆里,然後坐在石凳上,称心如意地把晏怜绪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嗯……」

晏怜绪娇软无力地倒在楼月璃的怀中,玉背顺从地抵着对方的胸口。

楼月璃的双手架在晏怜绪的膝盖下,完全打开他的双腿,摆出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对着某个方向完全露出自己的下体。

光洁白滑得如同馒头的鼠蹊高高地鼓起来,缺口还是蓓蕾红绡微露,只环着几滴嚼破琼汁,肠穴里却已经不住地吐出鲜血,点点滴滴地打湿冰肌雪肤,宛若小桃枝上,盛开红萼,透着血腥的妖艳,引诱着更残酷的伤害。

楼月璃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狰狞欲根一口气插到晏怜绪的深处,血淋淋的淫水迸裂而出,打翻一瓶蔷薇花汁,浇湿草地上的樱瓣,如同灿灿红云堕。

「啊……啊!」

在被穿透的瞬间,空虚的後穴填得饱满,晏怜绪不自觉地翻起白眼,视线陷入黑暗,然後眼中的一切也闪烁着迷幻的光晕,唯一能够感受的就是後穴里的灼热温度。

春霁朝曦如同一面香雾鲛绡拥抱着晏怜绪,白嫩的肉体化作淋上莓汁的半溶乳酪,正无声无息地溶化在楼月璃怀中。

楼月璃捏着晏怜绪的纤腰,每次也是把晏怜绪整个人提起来,再狠狠地一下子由穴口直捅到肠道深处,倒像是真的把这娇娃当成一件用得顺手的淫器而已。

数十个大起大落之後,晏怜绪的螓首已经歪得几乎垂到玉肩下,散落的青丝如同春水绀滑,萦绕着玉肌若雪花零落,容颜绮霞蘸侵,月眉弯弯似蹙未蹙,翠姣迷眼,一点香檀浅探梅蕊,端的是风流彻骨。

「要丢了……啊……嗯……肏死奴家……啊……奴家要给爷生孩子……」

柔韧大腿张开至极致,小腿匀称笔直,足踝紧绷成一轮新月,纤美如同梨苞皎雪,荷瓣莹趾早就染上嫩粉,珠履无力地挂在脚趾上,只消轻轻一晃,珠履便掉落草地,履上的玳瑁映着晴波漾绿。?

被撑出樱桃大小的肉穴纯熟地榨着汁水,肠肉彷若倒扣的胭脂瓶,研膏浅乳含着鲜血从穴口里流淌着,如同一抹新挑出来的腻稠胭脂,繁红半透。

「不行……嗯……太深了……好烫……肚子好酸……呜……」

楼月璃还在一下下地用力顶胯,晏怜绪的小腹上清晰地现出楼月璃的轮廓,他只感到自己正在任意地被抛起再倒下来,全身轻飘飘的不着力。

「怜绪,看看前面。」楼月璃呼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在晏怜绪的耳畔悄然蔓延。

晏怜绪神智不清地顺着楼月璃的指示往前望去。

淡烟横素,半染芳尘,只见曲雪珑正站在樱花树後,安静地看着欢好至酣处的二人,听着晏怜绪对楼月璃淫语连连,在白昼之中便摇晃肉臀哀求着男人的肏弄。?

许久不见,曲雪珑的风姿依然极美,烟鬟青滴,容颜欲融轻雪,灰眸如云淡波溶,然而他整个人却  泛着久病未愈的虚弱,肌肤带着一点冰玉的剔透,彷佛即将化作泡沫。

樱云半压之下,晏怜绪正是艳妆泣露,娇啼泪色。他光裸得如同初生的婴儿,浑身桀雪冰肌错落一串串红梅吻痕,这明显不是一两天造成的,而是每夜被从头到脚好好地爱抚品尝才能弄成这样的。?

他顺从地向曲雪珑张开双腿,曾经属於曲雪珑的一切正被另一个男人粗暴地反覆贯穿,狭窄幽深的肉壶被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激烈的抽插也扯出一截猩红带血的肠肉,搅拌成浊白泡沫的鲜血淫水化作玉杯流霞。一双挺翘的乳尖凝成露花酥滴,一黑一白的珍珠串散落乳晕,宛若小蓬藏红荷芰,象徵 着奴隶和驯服的银铃无邪地清脆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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