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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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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着一己意志熬到现在 已经是奇迹了。

绿云拢垂,粉泪打湿醉面匀霞,宛如香蜡残痕,映照着失去光芒的眼睛,晏怜绪终究还是逐渐迎合男人的奸污。

拥雪成峰的双臀配合着肉棍粗犷原始的律动,飞快地摇出白花花的肉浪,肛穴老练地吞吐着庞大得夸张的驴物,如同一个度身订造的肉托子,红舌也在贪心地舔着马眼吸取精水。

「好紧,怎麽那麽紧!」男人狂喜地大叫着,他一个来势汹汹地挺身,肉刃镶嵌似地深入婉转柔肠,两颗鹅蛋大小的囊袋捶打着臀肉,里面载满腥浊的精水,快将灌饱身下这个属於主人的姬妾的蜜壶。?

「楼月璃把这小婊子宠得无法无天,哪个男人多看了一眼,他就气得要杀人,小婊子还不是一碰到男人就发骚了。」

「这小骚货给红袖下毒,楼月璃不也只打了他几下,心里还疼着呢。」

「你别忘了这贱人可是趁着曲清淮怀孕时爬上了楼月璃的床。」

「曲雪珑当初为了给这小婊子赎身,几乎把家底也掏出来,现在他一定後悔死了。」

「这阉鸡就是一头不男不女的怪物,又是个红杏出墙的货色,不知道楼月璃和曲雪珑看上他的什麽。」

随着旁人的指手划脚,狰狞肉刃更是粗暴地捅进肠穴里,每当虬结青筋重重辗压肉蒂,肉壁也会如同数百只温暖的吸盘般收缩吮紧阳具,紧得男人几乎拔不出来。

薄暮照雪,残阳宛若棠梨叶落,轻柔地洒落翠钿狼藉,泪痕凝面,渗着几分情不自禁的陶醉。晏怜绪  雌伏在雕缀花砖上,柔肩宛如一捧莹莹新雪,弥漫着桂花浓香的青丝幕云撩乱,撕成碎片的烟袖绡纱旋转飞绽,簌簌珠串在当中来回滚动,展开一地乱红铺绣。

千般风情,万般柔媚,本该只为一人而生,现在却成了残花败柳,不复珍贵。

意识彻底沉沦深渊,晏怜绪扭动着上身,彷若失去金鳞鱼尾的姣艳鲛人,含含糊糊地淫叫道:「要死了……要美死了……嗯……操死奴家……呼……要被捅穿了……」

「小骚母狗!怎麽骚成这样子!」男人恶狠狠地辱骂,巨掌把晏怜绪的翘臀拍打得啪啪作响。

当那个男人在晏怜绪肠道里万分舒畅地射精之际,另一男人也在晏怜绪的喉咙里泄身。

不知道积存了多久的腥黄浊精全数灌到紧致的淫穴里,虽然晏怜绪早已陷入迷乱,但他还是习惯地撅起屁股,好让精水能够一滴不剩地流到肠道里—他体内的淫蛊靠精水养着,精水愈多,容颜手段就 愈是动人,所以他每逢交欢後也会撅臀吸精。

阳具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肠穴毫不设防地敞开着,彷若倒灌炽热红蜡,红绡烛泪沿着雪香酥软的大腿滑下来,好像要在那玉骨冰肌上烫出一个个伤口,散发着凌虐的美感。

纤骨亭亭的膝盖泡在淫水里,早已跪得泛起熟粉。晏怜绪神情迷茫,杏核喉结上下滚动着,把射到嘴里的精水全也咽下去,他软声叫道:「嗯……很烫……味道很浓……小骚母狗要又热又大的肉棒……要给相公生很多小野狗……啊啊……」

突然,晏怜绪被一人抓着手腕,拉着他转身倒在地砖上。

绛阙迢嶢,翠房深回,绕庭六幅织金云锦暗花绣帘如同琼草芊绵,被轮番强暴的晏怜绪乏力地躺在一 大滩淫水腥尿里,却依然娇美得不可思议,一头云鬟香雾湿,细叶舒眉,脸霞轻腻,水眸盈盈横沁,肉体宛如寒玉雕璧,逶垂青丝似墨烟浮沧波。

「张开双腿,给大家看看小婊子的屁眼。」

晏怜绪早已被五石散迷得丧失理智,闻言便主动地张开双腿,脚掌撑在铺地上,被无数心怀不轨的男人看清他的淫花。

「屁股……嗯……屁眼……很舒服……谢谢爷的赏赐……骚母狗很喜欢呢……」

其实不消晏怜绪板开屁股,菊穴早就被肏开两指圆洞,烂溶的殷红肠道被内射得满满的,汨汨地冒出淫水,溶成一滩柔腻的雪浆,若是男人的欲根落入这肉穴里,恐怕连最後一滴阳精也得被榨出来。

「尿孔里看不清楚。」

晏怜绪顺从地撑大畸形的性器,腿间密缝如同两片熟烂的蚌肉般往外喷汁,淌着热气腾腾的油脂,被玩弄得红肿的尿道口更是微微嘟起来,彷佛等着谁吸食里面的浊水。

蜷曲的长腿宛若冰弦,可以随意摆弄成任何姿态,晏怜绪仰起素颈,难以按捺地咬着玉指,娇吟道:「嗯……大家快来看……奴家的骚尿孔……嗯……」

「不愧是楼爷的最爱,这屁眼和尿孔操烂了也那麽好看。」

言语狎玩让晏怜绪更为亢奋,过量的五石散使他如同烧得厉害的水壶,壶里的热水早已经烧乾,底下的柴薪却烧得愈来愈凶猛。

心里好像有一把声音告诉晏怜绪,至少此刻他是被需要的。

自己不是失宠的姬妾,不是被旧情人遗弃的男妓,而是一个被需要的人。

就算需要的只是身体也没关系。

反正他本就没有什麽东西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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