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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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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怜绪猛地感到一头毛茸茸的巨兽压在他的背部上,压得腰身也要折断了。巨兽的前肢攀上晏怜绪的肩膀,燥热的肉舌没完了地舔着他的颈项和微微凸起的蝴蝶骨。

巨兽的嘴里不住地吐出湿热难闻的喘息,猩红的舌头覆满一块块指甲厚度的舌苔,弄痛了晏怜绪的肌肤,却同时带来诡异的快感。

晏怜绪花了点力气才转过头去,他赫然看见攀在自己身後的是一头摇首摆尾的强壮公狗,这头公狗通体黑漆漆的,长着一块块钢铁似的结实肌肉,站起来跟晏怜绪差不多高度,遮挡了他的大半视线。

与其说是狗,那身形却更像是一头狼。

「这才是晏少爷的相公吧。」

「一看就是天生一对啊。」

公狗的口水很多,而且非常黏糊,舔得晏怜绪愈发酥痒。它上劲地晃动着粗短的尾巴,前肢抬起的姿势使它露出比一般男人大上几倍的紫褐阳具,勃起的阳具就像一条呲牙咧嘴的毒蟒,青筋狞猛暴突,龟头足足有儿拳大小。

如雷贯耳的欢呼鼓掌使公狗更为振奋,肉舌热切地往下扫,先是舔着晏怜绪的白软腰窝,继而得寸进尺地舔进湿软的肠穴。

同时,公狗那双蓬松的爪子也讨好地揉着晏怜绪的乳头,虽然利爪尽被剪去,但粗砺的触摸仍然让晏怜绪感到一阵钝痛。?

灵活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沿着淫水滑进肠道里,刺激着皱摺盘踞的腻红肉膜,却迟迟顶不进花穴深处。

隔靴搔痒的接触压根儿不能满足晏怜绪。他仰起头来,乌发水云万叠,银链雪刃初开,倒映着交辉华烛,衬得一截皎白的颈项宛如香铺玉髓,芳汗水洗胭脂,红透馥肌,明眸溶成一片烟波,他扭着屁股呻吟道:「嗯……很痒……相公快点肏进小母狗的屁眼里……」

五石散早就把理智腐蚀得丝毫不剩,剩下的只有野兽享受肉欲的本能。

公狗的舌头依依不舍地退出来,在舌头和肛门之间牵出一道缠绵的银丝。晏怜绪急急地朝着公狗翘高肉臀,一手把屁眼板开至最大,诱使公狗把屁眼捅个通透。

「快点进来??小母狗要痒死了??」

久经承欢的肠穴猩血靡红,如同新剥的熟透杨梅,早已不复处子时的浅粉。影高红烛照亮峰峦迭起的肠道,肠道贪得无厌地蠕动着,渴求着又一波的精水。

这畜生似乎经验丰富,一旦看到晏怜绪的肉穴被舔得差不多了,它马上把晏怜绪按压在地上,以爪子张开他的双腿,逼使他摆出母狗被射精的跪趴姿势,  再准确无误地把青筋贲张的阳具捅进菊穴。?

公狗的阳具尾部长着软骨,一旦插进肠道,软骨便死死地卡在晏怜绪的肛口里。平日公狗只有在射精後确保母狗的胞宫已经吸收所有精水,软骨才会连着阳具退出来。

饶是晏怜绪早已被双龙入洞无数遍,现在他还是觉得肉穴里极为酸胀,好像连胃袋也被顶到了,整个人快要被这非比寻常的肉刃劈成两半,强烈的反胃感使他不住地乾呕着。阳具的茎身更是布满倒刺,每次抽插时,粗硬得如同羊眼圈的触感弄得晏怜绪剧痛难忍,犹如整面肠壁被倒刺勾着撕下来。

然而,服用五石散之後,一切凌虐也会幻化为虚假的愉悦,把晏怜绪进一步推往永无止境的地狱。

凉蟾莹彻,兰堂夜烛,一地醉袍宫锦,雕花屋梁画罗金缕,淫荡的阉妓正在跟下贱的畜生交配,喉咙里发出类似於母狗发情的汪汪声,已然分不清那到底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还是一头披着画皮的野兽。?

围观的男人一边看着晏怜绪被公狗奸污,一边脱下裤子疯狂地手淫着。

祥烟馥郁萦绕灯花金栗,玉额上翠羽金钿闪动着若隐若现的青光,使晏怜绪如同碧水化为的美人蛇。

「嗯……相公不要玩了……骚母狗的奶头真的不行了……」

犀齿轻咬酒烂樱珠的丹唇,呻吟从唇齿之间滑落,光是拉长的妖媚尾音已经使不少男人当场控制不住地射精。

晏怜绪的哀求似乎大大取悦了这头公狗,它不住地高速抽插,肉穴的边缘泛起透明黏糊的泡沫,就像晏怜绪正在排出大量虫卵。

一个男人解开系在一旁的银链,他扯起银链,逼得晏怜绪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爬行,那头肏得眼红的公狗自是如影随形地跟上来。

鬟倾钗坠,螓首歪倒,一双晓眉低弯,泪水如残杏含露流过香腮,湿淋淋的长发凌乱地黏在鞭印爪痕错落的背上,彷若密云缠绕雪中红梅坼遍,无比绮丽旖旎。

「骚母狗要被射精了……要热呼呼的精水……射得小母狗怀孕……嗯……要喂得饱饱的……」

公狗攀爬在晏怜绪的背上,一边兴致高昂地喘息,一边摇晃着精瘦的腰身,血盆大口里白牙森森,臭不可当的口涎滴到晏怜绪的肩膀上,手臂粗细的烫热  肉棍以常人无法企及的速度捅着多汁狭窄的肠道,最後竟然成了晏怜绪一边爬行一边捱肏。?

「被畜生肏着却还在发骚,果然是一条骚母狗。」

「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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