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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南庆第一O]④:萍影x闲 借你棍子使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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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的打进去。

北齐使团进京的时候,范闲还在被陈萍萍和影子压着操弄,操的他雪白的皮肉都覆上一层潋滟的薄汗,微微的发着淋淋的光,一些被陈萍萍的手重点照顾的地方青青红红,十分色情。

南庆文坛式微,范闲凭着《登高》和《红楼》已经成了南庆文坛的希望,是必要去晚宴和北齐文坛大家庄墨韩见见的。

范闲身上官职不大,也懒怠穿那身官服,只穿了一袭白衣,加上那张清丽的脸,在百官之中显得特别的突出,即使脸上没有表情,也看的让人欢喜。

李承泽搭上他的肩,盯着他的脸,“这是在做什么呢?”

范闲继续掏那些瓶瓶罐罐放在桌上,“赴宴不让带毒药和兵器,我拿出来。”李承泽轻轻一挑眉,分了点注意力在桌子上那堆小罐子,正伸手去拿,还没碰到就被范闲挡了,“别乱碰啊,好些都是我自己配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解。”

李承泽露出笑容,“你都不会解的毒药啊,给我点?”

“不行。回头太子或者陛下那里出了问题,我不好交代。”

“也是。”李承泽又重新盯着范闲,没骨头似的紧紧贴着他,“那和我一起进去么?”

“不太合适吧。”范闲没有刻意的冷淡,不过是用正常的态度,但李承泽却是显得特别的粘糊和热络了,“有什么不合适的,走。”

范闲最后还是被李承泽拉扯着进去了,不过进场也就要分开了,毕竟他一个太常寺协律郎和二皇子的座位差的还挺远,范闲松了口气,二皇子这粘人劲还不如刚开始那会绵里藏针的样讨他喜欢呢。

庆帝落座之后,晚宴便开始了,范闲心里并不觉得这晚宴会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虽然说要和庄墨韩见面,可是庄墨韩可是大家,怎么会真和他个晚辈“比试”?

所以范闲便安安心心的低着头喝酒吃菜,不过像这种宴会,抱着吃饭的心思来的还真没有,范闲便显得有些特殊了,加上在他身上的那些传闻,便引来更多人的悄然关注。

范闲这样海吃,换个人还说是上不得台面,可是范闲那张脸就算吃的狼吞虎咽都显得漂亮,还有些未经雕琢的天真稚气,甚至很多人云亦云对他抱有恶感的官吏都忍不住对他生了些好感。

庆帝叫“协律郎”的时候,范闲完全没反应过来,一边吃着一边奇怪为什么这个协律郎一直不应,没看陛下都叫好几声了吗,然后旁边的同僚捅了他一下,低声的,“陛下叫你呢。”

“叫我?”范闲突然醒悟,“哦对,我是协律郎。”于是忙出列,到正中先给庆帝行礼,庆帝一贯是无悲无喜的冷淡样子,不过对着莽撞的范闲,却是有些突兀的露出一个笑容。

范闲微微的牙痒,问什么事,语气不算太尊重,十分随意,不过庆帝并不在意,反而只是关心了他一下,让他吃的慢些,又给他敬了杯酒,众人迷惑的同时,范闲却从他幽深的眸子里察觉出一丝寒意。

这种感觉,在第一次遇见庆帝的时候也有,然后就被按着操了。在被皇帝召进宫的时候也有,他还没来得及为强迫他那人是皇帝这件事震惊,就被推倒在红纱帐罩着的大床上操了,被操的湿淋淋的一身精水,躺在庆帝身下,入目是铺天盖地的猩红,简直让人疑心是在大婚当晚。

范闲联想到前两次,虽然理智上觉得庆帝不可能在众人面前拉着他操,但还是没忍住心间一颤,微微仰头喝了酒,小巧的喉结上下一滚,连这普通的举动都带着难言的色气。

范闲归位之后,倒没想到庄墨韩立即发难,借着和长公主的一唱一和,就指他抄诗,可这诗除非说是抄了杜甫,其他之外的所有人便都是沽名钓誉。

庄墨韩倒是理直气壮的把这诗后四句归为他先师所写,范闲冷笑一声,再听着由庄墨韩定论而涌出的大批文人对他的指责,他还没说什么,二皇子和太子便为他说话了。

二皇子一贯是拉拢他的,这态度很正常。太子原是他敌,可是他对优质乾元的吸引力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总之上次他和太子私下见面,就做了,太子做完之后还吻着他的耳尖,一边摸他的头发,一边说,“之前那些事便算了,你现在跟了我,你我都还年轻,待我登基,未必不是一场君臣佳话啊。”

范闲没有动心,不过也免不了感叹这乾元由性爱而生的缱绻依赖真的是奇奇怪怪。

这诗虽然不是庄墨韩先师所写,可是由于范闲和庄墨韩的地位差距太大,加上后四句的心境和他本人境遇差距太大,就算二皇子和太子表面上信了这诗是范闲所写,可是心里信了几分却不好说。

而除了太子和二皇子,更多的人表的是质疑的态度,而庆帝依旧是那么副冷淡的高高在上的姿态,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范闲笑着,拿着一坛酒便仰头灌了进去,瓶口开的大,很多酒液便顺着他雪白的下巴往下淌,染出淋漓透亮的水光,分外的旖旎糜艳,嘈杂声更加的响亮。

他把酒坛往嘈杂声处重重一扔,越过那人头顶而碎在角落,四周陡然一静,范闲微微的有些醉了,身姿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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