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课间辅导（2）林锐的决心（2 / 4）

乐杯看纪录片。

纪录片这次讲的是猫，宠物猫从出生到饲养，毛茸茸的团子让他脸上时刻保持微笑，他还将格萨利抱在了怀里，他轻轻的亲格萨利的额头，听着旁边暖暖的火炉生，放松的哼着调子。

餐厅。

“他很坚强。”林锐点头，对这一点十分确认：“他一开始就是太刚强所以导致被打破，打破之后，他还相信着爱这个东西……遇见他以后，虽然我曾经对他冷漠，对他食言，甚至被迫让他去死。他都从来没有迟疑，依旧对我敞开怀抱。”

“他很坚强。”林锐叹了一口气：“是我太软弱了。”

“也不能这么说啦。”卓扬笑了：“在那种地方心理多少会受到冲击，你作为最尊贵的客人，没有在这么有利的情况下践踏他，反而一直在尊重他的灵魂。林锐，你虽然是有点心太软，但这也是你的优点之一。”

卓扬开口：“1970年，斯坦福大学教授菲利普·津巴多曾经做过一个实验，他招募了一百个学生，五十个扮演狱警，五十个扮演囚犯，狱警有权力对囚犯行驶一切行为。最开始，他们的行为还算正常，但在一次‘囚犯’的不服管教行动当中，狱警们为了更好的管理，无师自通的第一件事情你知道是什么？“

“是剥夺了他们的名字，开始用编号称呼他们。”林锐犹记得课堂上老师严肃的教诲：“后来还包括剥夺衣物、强迫他们清洗马桶、不让他们入眠，短短的十四天内，就已经出现了囚犯心理崩溃的情况……”

“是的。”卓扬点头：“在权力被无限放大的地方，人的恶意也会无限放大，大家会形成一种扭曲的认知和社会秩序，并自然而然的觉得自己享有这样的权利。他们对沈夜无端的虐待，以及毫无道理的惩罚就来源于此。而你没有，你知道吗？你居然没有。”

卓扬看着林锐，那张温和的、有些像孩子的脸上向来充斥着温柔。他不是一个多么出色的人，优点和缺点都不甚明晰，在人才济济的医科大学内只是最普通的一员，但他的确是个好人。

当年林锐也问过卓扬，为什么要跟他当情侣，卓扬也是这么回答。

林锐以为是在发好人卡，但其实不是。

好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做到，也最难做到的事情。

“我记得你在海岛上还是有特权的？”卓扬也开了一瓶可乐：“看来建立海岛的那个活该全家暴毙的畜生对你还不错？”

“是啊他是我爹。”林锐有些颓丧的看着卓扬：“他让我继承那个海岛来着。”

卓扬的可乐差点喷在桌子上。

“你……你以后还管那个地方？”卓扬声音都拔高了：“不会吧林锐，人干事？”

“运气好的话，归我。运气不好。”林锐看着卓扬：“反正海岛上没有能带着秘密出去的普通人，我上头还有五个哥哥下面三个弟弟，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哟。”卓扬扬起眉毛：“你该不会跟沈夜当难兄难弟吧。”

“可能吧。”林锐也开始天马行空：“到时候麻烦你把我也治疗一下，不过我这人没那么勇敢，救不回来就算了，当个狗挺好的，就是狗粮里记得加辣。”

“那不会。”卓扬摇头：“我很清楚你，抗不过第一个月就主动给人跪下了，我遇见你的时候估计还能混个头牌。”

卓扬越说越想笑。

林锐也轻轻笑了。

“你得相信沈夜，有些事他扛得住。”卓扬把喝光的可乐扔进垃圾桶里：“而且他没那么笨，你跟他说你的计划，他能听懂。有些事，他也扛得住。”

林锐点点头，想要去拿一罐可乐，被卓扬拦住了。

“这是奴隶吃的东西，你一个主人动什么动？”卓扬一笑，点着脚去了起居室，沈夜的下体大咧咧的露在外面，卓扬面不改色的坐在他身边。

沈夜看了她一眼，没反对。

林锐则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听卓扬与他对话。

“前辈，原谅我好不好，我就这一次，以后不会了，主人说您特别听话，特别大方。”

“嗯。”沈夜说是原谅了，但鼻子里还透着点不高兴。但主人夸他，他都认。

他又不是爱吃醋的狗。

“听说主人这两天给您专门安排上课～”卓扬说话的每个尾音都发着嗲：“上什么课呀，我就没上过。”

沈夜将吸管从嘴里拿出来，看着卓扬：“调教课。”

“那是干什么的？”卓扬问。

“学怎么伺候主人。”沈夜回答。

“那学的怎么样？”卓扬问他。

沈夜想了想：“不怎么样，主人不喜欢，以后不听他的了。”

林锐看向了沈夜。

卓扬在沈夜旁边也摊成一团：“不听调教师的能行么？”

“要主人喜欢。”沈夜言简意赅，他的语言系统还在重构。

“主人喜欢最重要是吗？”

“对。”沈夜想了想，看着卓扬说的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