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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以后就是我的肉便器了(拘束羞辱暗示tj开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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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双手被扣在背后结实的墙上,手腕上的终端和其他零碎都被拆下来远远丢到一边,现在一丝不挂。

堵上一团防水布的屁穴就正正好好的顶在地上,把防水布团严实的顶在里面,防水布糟糕的触感一丝不漏的从后穴传导到神经,折叠起来的棱角使塞度尔特的后穴不安的收缩。

比起雌虫用惯了的性爱道具,防水布带给了塞度尔特更多的刺激,像是他的贱穴已经如此破烂卑微,连按摩棒的疼爱都得不到,成了一个任由雄虫践踏发泄的玩具。他被羞辱的发抖。

塞度尔特没有说话,他试图调动精神力,可是令他心里一沉的是,他的精神触须就像被驯服的小狗,而狗链正牵在面前面色不明的雄虫手中。

他自成年以来,走过无数腥风血雨,一步步把皇后斑蝶捧上如今能与联邦抗衡的地位。他为自己的能力自傲,也因为这个能力以及某些原因,从第一次发情期开始,不得不使用抑制剂,以及雄虫信息素香水来安抚自己。

他不敢和雄虫交配,他是外星系最大犯罪集团的老大,令虫畏惧,却拥有这样一个难以启齿的缺陷。独自熬过发情期的时候,他甚至恨自己身为一只雌虫,不能享受被雄虫操弄蹂躏的快感,他得到了那么多,甚至无限享用雄虫的权力,却甚至不能把骚浪的肉洞对他们敞开。

他这样忍耐,就是为了他身为皇后斑蝶首领的骄傲,他无上的权柄。他不容许自己失去这些。

然而现在他全都失去了。

意识到这个时,过大的打击让塞度尔特一时之间连逃走的欲望都没了。是的,逃走,对上秦非,他的第一想法甚至不是把这只胆敢冒犯他的雄虫撕碎,而是逃走。

塞度尔特目光茫然,一时间战意全失。

“怎么了?”秦非语气很温柔,他甚至蹲下来摸了摸塞度尔特带有伤痕的面颊。

“在怕什么呢?你看呀,你已经被破处了,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又操不得的皇后斑蝶首领了。你现在就是一只卑贱的小肉便器。看,连处子穴都松成这样了。”他说着伸指粗暴的探进塞度尔特后穴里,戳着穴口的防水布一勾。

被简单一团的防水布拥有尖锐的棱角,被勾着往里又深入了一分,刮擦敏感疼痛的肉壁。还插着尿道棒的鸡巴都抖了抖,不知是疼是爽。

秦非从紧贴地面的丰润臀肉缝里抽回手,抚摸塞度尔特光滑的胸肌,下面块垒分明的腹肌,软软半垂还含着尿道棒的鸡巴,在尿道棒末端弹了弹。

“不过嘛,介于你作为一只肉便器还不够格,作为你的主人的我,只好勉为其难的……调教一下了。”

费伦从沙发上醒来,作为久经沙场的军虫,他习惯了恶劣的环境,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柔软和温馨。

或者说,他享受过的所有甜美快感,放下意志和坚持的柔软一面,都仅来自那个那个一面之缘后就此纠缠不清的雄虫身上。

但是他把雄虫气跑了。

足够被笑话三十年,不过对于不受欢迎,被雄虫称呼为只能看不能吃的扎手货的蝎王种而言,大概并不意外。

他该怎么办?才能把秦非哄回来?还是……像他们说的,在雄虫生气时先不要去继续惹他?费伦很烦恼。这时候他挂在一旁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联邦?怎么会?”

室内空气中雄虫的信息素浓郁到几乎能从空气中摸到。让塞度尔特呼吸的每一口,仿佛都是在给自己灌春药。

塞度尔特双手被捆绑固定在背后,用锁链连接在身后的墙上。为免激动的雌虫伤害到雄虫,一般用于交配的房间都会准备这种针对雌虫的坚固束具。

看起来有点重口,但其实吧,多数雌虫都挺喜欢这个调调,并且视之为理所当然。

合适的束具会让雌虫做好交配的准备,也给雄虫更多的安全感,更有利于雄虫射精。

但是像塞度尔特这种法外雌虫,大概这辈子都没体会过这种交配方式。

“哦,忘了你之前还是个处,大概对着雄虫连屁股都没露过吧。”蹲着身把束具安在塞度尔特胯下的秦非补充说。

这个束具看起来是个黑色的皮绳,将雌虫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从根部束紧,勒得发痛,又一路延伸到龟头将雌虫虫屌包裹,呈现交叉的网状,这部分材质更类似毛线,不动时就有些微痒,后面一旦动起来再沾了淫水,那滋味可就够受了,顶端是一小片黑色皮革,将尿道棒牢固的顶在尿道里。

让塞度尔特不敢稍动的,是这部分并没有收紧,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可他已经感到了尿道内部的痛楚。不敢奢望秦非的同情心,他已知这个小东西会在接下来成为怎样的刑罚。

防水布被从后穴扯出,秦非还特意拿了个摄像头,用手指勾着肉穴的边拉扯开,给他看被操烂的穴口,一边刺激他说:“看呐,谁能想到这个小浪穴几小时之前还是个处呢。怪不得不敢让鸡巴操,因为这个穴一点都不中用啊!皇后斑蝶的首领,连自己屁眼都收不起来,啧啧,真是丢虫啊。”

塞度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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