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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样,天色不早了,你先回你房间睡觉,咱们明日再聊?我开坛好酒给你,望海楼的佳酿!”
陆云暮慢慢将我放开,叹了口气:“哎,文裕。我这次不告而别,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回来了?”
我疑惑地看他,忽然想起之前有行和我说陆公子的房间久无人住,是否要另做处置?我当时一身戾气,说了句没人用那就放杂物吧,也别浪费了地方……好像,大概,他那屋子……确实没法住人了?
虽然这个问题并不在我,但毕竟被当事人当面揭发,我还是有点心虚。md怎么回事,这剧情怎么好像在我自己的操作下往不对劲的方向跑了?
真是,狗作者逼我至此!
我摸了摸鼻子:“没办法,不然,我床还算大,你跟我凑合一宿?”
陆云暮轻快地回了我一个“好”字,我抹了把脸不去看他在那边宽衣解带,走到外间把蜡烛端了进来:“我睡相不好,你睡里面吧。”
陆云暮应了一声,又转头看我笑道:“小时候你我也同塌而眠,你睡觉一直老实,缩成一团动也不动,何时添了这个毛病?”
我绷着脸回他个“忘了”,赶紧岔开话题:“你莫磨蹭,我困得很,想睡了。”
我本来打算等他睡熟了自己躲到外间原本给守夜人睡的地方去睡,反正夏天也不怕着凉,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完全没想到我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再睁开眼时已经天色大亮。
我猛地坐起身,左右看过几遍也不见陆云暮人影。我正怀疑难不成昨晚这是做了个梦,忽然就听见窗外有猎猎风声。我推开窗户,便看见重檐之外,我院中空地有人舞剑。那人身形挺拔,手中一柄长剑上下翻飞,那猎猎的破空声就是从此而来。
我不会武功,随少师学习了多年也只得一套花架子,很早就被说毫无天赋。我心态很好地照单全收,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当弱鸡,一个“宫廷侯爵”就够我受了,“江湖恩怨”真的敬谢不敏。这些年我一直对江湖没什么兴趣,但从前的陆云暮念叨的江湖在我看来玩闹多些,这次他回来,并未与我说什么,我只看他舞剑,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同。
后来我才知道,染过血的剑与未染过的,舞起来是截然不同的。
杀过人的剑客,出剑也是不同的。
但当时我只觉得这天的清晨似乎有些凉意,我正看着他发愣,有行忽然走过来唤我:“殿下,早膳已备好,您今日还要去吏部呢。”
我转头看他。有行站在窗边,垂头朝着我,似乎全然看不到院中的陆云暮。我点头,略一犹豫便道:“你一会儿送信到吏部,告诉皇兄,就说我今日身体不适,不去了。”
有行面无异色,称是后就离开了。
这事越来越复杂了啊。
陆云暮并不擅长藏事,他这次回来,与以往大不相同。堂堂陆氏找他都遍处不得甚至要问到我这里来,为何陆氏会觉得我会知道陆云暮在哪里?单说因为陆云暮说我两人关系甚笃我是不信的,倒不如说他们是觉得陆云暮在替我做事,亦或者就是陆云暮打着替我做事的名头去了哪里。
可是陆云暮昨天见着我又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难道他一年来所去之处所做之事并非他本身所愿?那他是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
而他所做之事,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洗漱过后从房间里出来,正看见陆云暮收了剑,靠在栏杆边冲我笑。我招呼他去吃饭,他走在身边,问我:“今日不出去?”
我点头:“你这么久才回来,自然得招待你。我刚刚看你舞剑了,莫不是武功又有长进?”
陆云暮带笑的嘴角略有一滞,又很快笑道:“你看出来了?”
我点头:“比从前果断许多,气力也用得好,似乎连风都能刮断似的。”
陆云暮但笑不语。
一时间无人再说话,所幸到了饭厅,我同陆云暮这才又有了话头,胡乱就这吃的东西聊了两句,我又趁机问他这一年去哪里玩了,也不回来报个平安。
这次他答得丝毫未犹豫:“师父要我修炼,我进山历练去了。”
“进山?什么山?”我问,但忽的福灵心至,“武当山吗?”
陆云暮点头。
我蓦地有了灵感,但只一瞬之间,再想便记不起来了。我缓了一缓,正要问他他师兄的事,却见他忽然面色一凝,手中瓷碗向外一丢,接着人几步从厅内出了去,而后纵身一跃便上了屋顶。
我跟出去时只看见陆云暮在屋顶上走来走去,我在下面喊他,他站在那等了一会儿才飞身朝我走来。他看我时表情凝重,问我道:“你惹到齐文初了?”
我:“?”
“看招式应该是陆氏私卫。不是齐文初,你还惹到谁了?”他说道。
啊这,你们姓陆的事问我这个姓齐的?
哦不对,齐文初也姓齐。
算了就这么个意思,反正最后永远都是我搞不清状况:“我怎么知道?是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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