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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北辰瑾 帝都往事知多少(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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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准皇说了甚么“我本不是男儿郎”,北辰珏想不明白,他在床上又翻了个身,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挥手叫了侍女过来。

春儿俯身轻声问他:“殿下,怎么了?”

他仰头望着少女平静的黑眸,反问她:“我可以信任你吗?”

“尔之所在,即是吾乡。”春儿眼底深处带些悲伤,她刚收到先皇的手谕,本以为是针对四皇子作出的反击,不想竟是诀别——

春儿,自此以后,安心随着吾儿。

北辰珏未看出女孩隐藏的情绪,先红了脸,附耳低声说了:“……皇兄他,真的是女儿身吗?”

看到他羞怯的姿态,仿佛恋爱的样子,春儿怒极反笑,好个无耻的四皇子!

“女儿身?女儿身?……女儿身?”她喃喃重复着,说了最后,眼泪蓦地顺着脸颊落下来,她含恨说道,“别叫他再侮辱我们女儿家了!女人不是这样的!殿下、殿下,原谅春儿一时的……春儿让你、让你看看女人的身体是怎样的……”

心中的怅然若失爆发开来。

她作出了出乎意料的举动——宽衣解带,北辰珏还未反应过来,少女已解开衣襟,不由分说,按着他的手到身上来。东汉名士张劭曾作诗道:

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

画槛横依平半截,檀槽侧抱一边遮。

香浮欲软初寒露,粉滴才圆未破瓜,

夹捧芳心应内热,莫教清楚着单纱。

他呆在当场,少女与男子的胸是完全不一样的,掌心下柔软的淑乳,颤颤巍巍的,均匀圆滑,变成他手掌的形状,又迫不及待地从指缝中泄出些雪白来。

心如鹿撞,他抖了一下,才收回手来,急急忙忙地起身,帮春儿把上衫拢回去。

春儿一手捻着侧襟,这会儿,方意识到自己大胆的行为,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俏脸粉生红,娇不语,不敢抬眼看小殿下一眼,胸口热热的,任由他把自己塞入被子中。

“你在这里睡吧,今夜闷热,我出去走走。”

侍女拽住他单衣的袖子,婉转低眉:“四殿下是骗你的,不要信他,都是胡说八道罢了。”

“我心知了。”他认真地应道。

见自家殿下出了殿门,林儿靠在小凳上歪着头瞌睡,暖儿不忍推醒她,便两手牵起裙角,轻手轻脚地跟上去。两人开启一段简单的对话:

“怎么不见杏儿?”

“奴婢也不见她,大概是如厕去了。”

“你们两个,明天一早,暗中帮我打听,大哥、五哥、七哥他们……”

“哪两个?”

“你和林儿。”

“奴婢知晓了。”

暖儿心思通透,略一转便知殿下所想,主仆两个心意相通,漫步在宫中小径,倒也自得其乐,难得的悠闲自在。

一夜无话。

而与此同时,杏儿还正巧在东厮(厕所雅称)中,不过并非为了方便,而是借着月光摊开纸条看上面的字迹;她之前叫线人报告了这边的情况,扫过一眼后,她将纸条撕碎了扔进坑中离开。

她沉思着,无非是传达两个信息罢了。首先,天一是留不得的;再者,林春暖三女处处作对,暖儿又敏锐,然春儿与其感情深厚,林暖乃太后所赠,不好下杀手,不免想些曲折办法,打发了她们出宫别处去罢。

翌日,北辰珏待在殿中,上书房停了,情绪不高,只窝在床上闷闷的。

林暖行事利落,趁春杏不在时,把要事禀告。

九皇子听了,若有所思。他只仰望着床帏,郁郁寡欢,动也不想动,等到了太阳落山,皇兄果然来找他了。

他翻了个身,背过身去,埋怨地嘟囔着:“皇兄,你骗我,你满口谎言,再过几日,是不是也要连我都杀了,新晋的皇帝陛下?”

他还敢来看他——在做出了那种事情之后?!

新帝倏忽变了脸色,旋即便转为淡定:“又有甚么小人来撩拨你了?我是你血脉至亲,你不信我一片真心,反倒信他人谗言?”

眸光隐晦地落向林儿、暖儿,看得这二人汗毛倒竖,脊背发凉。

九皇子赌气般地掀开被子,猛地抬眸望向他:“别人说的都是谗言,就你说的是真理?我都调查出来了,五哥是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却栽赃到父皇身上?”

“你五哥存心不良,他要取我性命,我不得不防,不想失手杀了。”

这句话,半真半假。

“那大哥和七哥,又与父皇有什么相干?”

“这个嘛,我正是为此事而来,他们也是可怜人,是天一……”

“又来,又来!”北辰珏直接打断他,一双桃花眼闪烁着愤怒之光,“你总会想法设法地赖到别人身上!”

九弟是如何也不肯信他的了,可天知道,他十句话中有九句是假,唯有这句话千真万确。可他在珏儿面前,信任岌岌可危。

“我何尝愿意如此?你有所不知,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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