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鸡抹布虐身更虐心我边写边哭(4 / 8)
赵觅秋的表情仿佛即将慷慨就义。
“不用了,戴久了习惯了,就是有点酸胀而已。等等会有人帮我拿出来的,她最爱打小报告,要是发现了这个动过……我就完了。”
“那……那好。”赵觅秋的舌头仿佛打了结,眼神四处乱飘,他结结巴巴的问,“你那个……呃……被……呃……那个,还好吗?你也喜欢……男人?”
“……或许吧,我不知道。”丁夏低着头,一脸的逆来顺受,“一开始我接受不了,表哥给我用了药,又做了很多训练,再怎么不能接受到现在也只能接受了……接受了反而好些,一天天的就没有之前那么难熬下去。”
赵觅秋又说不出话了。
“你真的想帮我?”
“你怎么还不信?”
“我……我信。”丁夏伸手拍了拍赵觅秋的脚背以示信任,“不管怎么说我也只能信你,就算你最后是骗我的我也认了,再怎么样表哥也不会杀了我……”
“……所以你还是没信我。”
“不过赵觅秋,你不是跟着一号别墅的人进来的吗?你要是跟着他们来的,最好还是打我几下做做样子,你这样坐着不动手,等下验伤的时候不好和表哥交代。”
“给赵祁交代?”赵觅秋重重的哼了一声表达不屑,“我有你的钥匙,怎么可能去一号那边看他们的脸色?”
“你是偷偷进来的?外面的人不知道?”丁夏脸上的血色消退了。
“有人帮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赵觅秋……”丁夏急速的喘了两口气,“你先躲到那个衣帽间里,马上就要有人来了,无论发生了什么……记得都不要出来!不要出声!”
“什么……”
“等结束了再解释!快!”
就在赵觅秋匆忙关上衣帽间门的那一刻,丁夏的房门开了。
“小少爷今天感觉如何?”
“林姐姐,今天也要麻烦你……表哥的惩罚……还需要姐姐收尾。”
“小少爷怎么又被少爷加罚了?今天是什么项目啊?”那个姓林的年轻女佣捡起落在地上的藤条,漫不经心的问。
“姐姐,求求你了,我今天真的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别再……”
“回答我的问题。”一个破空声响起,随即赵觅秋听到了皮肉受责的响亮声音。丁夏低低的呜咽了两声,开了口,“是假阳具,表哥今天加罚两个小时。”
“小少爷果然是下贱骨头,非要挨了打才肯乖乖听话。”女佣打开了一旁的抽屉,拿出一只木板放在手里掂了掂。
丁夏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女佣的动作,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他颤抖着将自己瑟缩成一小团,嘴上不住恳求着,“林姐姐……求求你,我今天已经挨不了更多了,真的……我可以留到明天!留到明天好不好?”
“明天是明天的份。”那佣人提着刑具走近丁夏,“到了明天,不知道小少爷还会有什么借口等着我?先例不可开,我可不敢娇惯了小少爷。”
“求求你……表哥今天已经罚的很重了……我要被打坏了……求求你……求求你……”
“小少爷是觉得委屈了?”
“我不敢……”
“还是觉得少爷罚错了你?”
“……没有,表哥罚的对。”
“觉得自己不该打?”
“该……”
“少爷说小少爷的皮肉人人可罚,少爷小姐们可罚,佣人们也可罚,小少爷是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动手?”
“不,不是……”
“那还磨蹭什么?姿势呢?还不做好?等着我去报告少爷?”
“别……我做,我做……”一阵铁链拖动的声音过去,丁夏勉强塌下腰,分开双腿,撅起鞭痕密布的臀部,看着宛如发情期等待交配的雌兽。这是赵祁规定的标准刑罚姿势,大号假阳具和被假阳具玩弄了两个小时的后庭因为这个姿势彻底暴露在了施刑人眼里,由于型号过大不能完全塞入少年人后穴的假阳具剩了一小段露在外面,看着十分醒目,“林姐姐,能不能……先把那个拿出去再打?我好疼……”
“离两个小时还差了五分钟,少爷定下的惩罚时间未到,我可不敢坏了少爷的规矩。”
一板落下,横跨双臀之间,狠狠的将深埋在丁夏后穴中还露出一小截的假阳具往里头拍去。那假东西往更深处又陷了一分,令丁夏凄惨的哀叫一声,整个身子软在地上不断喘气。
“对不起……我马上……摆回姿势……先别打……别打……”丁夏刚瘫下来,立刻重重的受了两下,每一板都和第一板一样,横着照顾到两侧臀肉和中间突出的假阳具,逼的他马上咬着牙爬起,做好刚刚的姿势,用最顺从的姿态将自己不堪一击的臀部讨好一般送到了正残酷施刑的刑具面前。
“小少爷果然是个下贱坯子,受罚的时候也能发情。”那女佣眼尖,看到正挨着打的丁夏性器竟颤颤巍巍欲抬起头,冷笑了一声,拿着手里的木板绕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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