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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个洞怎么能放东西进去?

他可能被我的大喊大叫吓了一跳,把手指抽了出去。我害怕得连忙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听见他脚步渐行渐远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去而复返,把我从被子里刨了出来。

我开始挣扎踢打,试图翻身或者爬起来逃跑,他用全身的重量压住我,我毫无章法地嘶吼扭动着,醉醺醺的使不上力气,很快、很快,我就累得挣扎不动了。他笑起来,那种愉悦的哼笑简直让人不寒而栗。然后他开始亲我的颧骨、脖子,我闪躲着他,而他把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倒在我的屁股上,分开我的腿,把手指揉了进去。我一开始还在挣动着,当他的手指彻底插进来,我再也不敢动了,我很害怕他捅破我的肠子。他开始用手指进进出出,不知道用了什么做润滑,这一次无论进出都非常顺利,尽管还是把我弄得很痛。

他不断地吻着我,仿佛相信这能起到什么安慰的作用,他把手指换成一根、两根、三根,然后是一根粗大的东西抵在我的臀缝上滑动着。他最后亲了我一下,猛地操进来。我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而震惊的呜咽,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怎么能?

他立刻干了起来。

他操得太用力,好像要塞进我的身体,他把我填得太满了,胀痛之外,我还感到反胃,伸长了舌头却只是干呕。我不可忍耐地哭叫,屈辱和愤怒从我的眼眶里流出来。我那因为醉酒而显得很笨拙的嘴一直骂着我能想到的所有脏话,直到他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嘴里,抵住舌根,我含着他却怎么也咬不下去。我没话说了,只剩下哽咽。

他好像不知疲倦似的,永远不会停下来,我不再哭了,感觉很麻木。突然,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我浑身颤抖,猛地绞紧他,头脑一片空白,鼻腔里发出绵软而高亢的一声鼻音。他停顿了一下,开始又快又狠地往这个点上冲撞。

我立刻又哭起来,甚至哭得比之前更厉害了,两腿发抖,夹着他的腰,耳朵一阵一阵地发烫,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呛得不知所措。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不再堵着我的嘴,我不得不咬着自己的指节才不至于发出婊子一样的叫声。但是这不对、这不——我被酒精泡坏了的大脑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也许我的腰不应该这样不知廉耻地摇晃起来迎合他?也许我的屁眼不能这么贪婪每一次都把他吃到底?也许我,苏伊,不应该太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什么也没说却用呻吟鼓励他给我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救救我,我已经——

我呢喃似的叫着:“布彻尔、布茨……”而头顶上传来了一声短促的疑惑的鼻音。我的布彻尔的声音让我宽慰了一些,突然我又感觉不太对。他不应该在房间里睡觉吗?

我浑身发冷,瞬间酒醒了,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看到一个人影,而且切实地感受到了人的热度和压力。

梦境似乎没有结束——或者说,其实梦早就走到了尽头,不是在这一刻而是我不愿意承认的之前的某天,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从来没有什么假想朋友。会拥抱我亲吻我伤害我的人,只有这栋房子里唯一的另外一个人。

我害怕得浑身发抖,却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

他把我翻过来,摸着我的脸说:“你终于醒了,苏伊?”

我愣了一下,开始迟缓地挣扎起来,握着他的手腕说“不、不……”那声音比祈求更软弱。

我用手肘撑着地面想要向后逃开,却被摁在原地,捞起腿操得更深,我瞬间瘫软了,有半声没忍住的呻吟从齿间漏出来。布彻尔俯下身,他的吻落在我的膝盖上,那受了伤以后再也直不起来的地方。这个位置很敏感,除了新生的疤痕之外,还包含了我不愿意直面的我的残疾。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除了哭之外,我没有别的表达。他又低下头吻走了我的眼泪。

“我从来没有关于妈妈的印象。她是真实存在的吗?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不可以是你生了我?”布彻尔抚摸着我的下腹,好像想摸出他在我身体里的形状,“17年前,在这里可以听见我的心跳吗?”

听听这胡话。我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能这样羞辱我?我抬手甩了布彻尔一巴掌,用力之大,那一下过后我的手掌都在隐隐作痛。他的脸被我打得歪向一边,动作停顿了一下,先是缓缓转过眼珠,然后才把脸转回来。他的脸颊带着红印,面色却毫无波澜,甚至朝我笑了笑。

我惊愕地愣住了片刻,看着他的眼睛,一瞬间,他提着刀的模样在我眼前闪回。马上翻身下床想要逃跑——布彻尔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何况作为逃跑的受害者,我也够可笑的,脚刚落地,就膝盖一软倒在了地上,上涌的酒气像一记闷棍敲在头上,一阵眩晕。

布彻尔把我捉回床上,头朝下按进枕头里,另一只手把我的两只手一起反剪在背后。我被闷在枕头里呜呜地哀嚎,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些被护工用枕头捂死的老人,他们的模样往往都很痛苦,死后定格的扭曲面容难以被抚平。那些落在地上的金鱼窒息而死,我和它们没有什么不同。

就在我翻起白眼几乎陷入恍惚的时候,有人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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