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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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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不知道多少次,黎褪下裤子,温顺地在重华的视线下撅起该受罚的部位。

和以往都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手中握着的不是重华赐予的刑具,而是刚刚从自己腰间解下的皮带。

更让他心里没底的还在于,他无法动用神识看到自己身后的情景,只能凭着经验,尽量让皮带的落点整齐而富有美感。

——很显然,他失败了。

看着黎笨拙地挥舞着皮带,在饱满的小麦色臀部上添上一道道横七竖八的血棱子,重华眉头大皱。

“过来。”

挟风而下的皮带生生顿住,末梢擦过臀肉,又留下一道难看的红痕。

黎不知所措地回过头,见殿下向自己招了招手,忙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在重华的示意趴到他大腿上时,黎甚至还用力眨了眨眼,想确认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还没领完罚呢,就可以温存了么?

事实证明,黎想得太美了。

温热的掌心在臀肉上摩挲着,抚过一条长长的血棱,然后离开。不等黎琢磨明白原由,那手掌重又落下,击打在结实的皮肉上一声清脆的“啪!”。

黎整个人都懵了,足足挨了三下才反应过来,急道:“殿下!”

“殿下……”感觉到身后的巴掌停下,他怯怯咽了口唾沫,小声道:“这样不疼。”

重华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殿下用皮带吧,”黎扭过头,小心翼翼地建议,“这样不够疼,阿黎得不到教训的。”

不够疼么……

重华若有所思地捏住一小块肿起的臀肉,就看到黎猛地咬住嘴唇——而他还没有使力。

“不疼?”重华挑了挑眉。

在他的注视下,黎明显地瑟缩了一下:“阿黎,阿黎不是故意撒谎的,殿下别生气……”

这都什么和什么。重华拧了一下眉头:“解释。”

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却又不敢不解释。

他斟酌着用词,磕磕绊绊地辩解,自己说“不疼”并不是真的不疼,只是觉得这样的痛楚与殿下此前的不满并不相称——让殿下心生厌恶的自己,应该要受到更厉害的疼才对。

“委屈么?”

轻飘飘的问话忽然传入耳中,黎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半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委屈!阿黎不委屈!”

重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从自己腿上起来。

“阿黎真的不委屈,”眼看重华起身要走,不打算再责罚自己,黎吓得脸都白了,“殿下,您信阿黎,阿黎真的——”

“孤准你委屈。”

黎一下子哽住。

重华摸了摸他的短发,放缓了语气:“孤去寻些药,别怕。”

若是黎心存怨怼,固然不是重华所乐见的;但要说连委屈也不许,重华也没那么不讲道理。

说到底,黎现在所用的身体是他找的。现在想来,当初他夺舍时遇上苏亦的灵魂,其实并非巧合;他当时看中的因果,大约便正是苏亦和陈默的这段孽缘。

重华拿着药回来的时候,黎依旧半褪着裤子、光着屁股跪在沙发上,眼巴巴看着门口。他想了想,还是在沙发上坐下,依旧让黎趴在自己腿上上药。

“阿黎自己可以……”

“噤声。”

黎慌忙咬住唇,不敢再开口。

露在空气中那么久,受责后滚烫的屁股已经变得冰凉。重华倒出一些药油抹在手心,稍一犹豫,还是解释道:“苏亦说这个药需要推开淤血,你忍着些。”

“谢……谢殿下。”黎把脸埋在沙发里,声音便有些闷闷的。

那些黎自己拿皮带抽出的血棱子,先前重华碰一碰都疼得不行,上药的过程堪比又一次承罚。黎没有出声,只是身体不停地哆嗦,臀肉绷得紧紧的,两条大腿也露出了肌肉的轮廓。

重华不得不频繁地停下上药的动作,轻轻拍着黎的屁股让他放松。

黎也努力想放松下来——就算是在承罚,把皮肉绷得那么紧也会被视为不驯和抵抗,何况此刻是殿下在给他上药?可是这具才接管不久的身体显然不怎么听他的驱使,仍然会在重华手掌使力时,没规矩地绷得紧紧的。

等到上完药,黎整个人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上完了药,重华起身去洗手。药油气味重地很,他抹了好几遍洗手液,才算把那味道遮住。

黎捧着一条热乎乎的白毛巾跪在了他身后。

重华接过毛巾擦了擦手,视线在黎的灰色西服上打了个转——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黎穿的是白色的。

虽然里里外外的衣服换了个遍,黎的裤子仍旧松松垮垮挂在膝弯,皮带也没系上去。

重华觉得有些好笑:“也不怕走路绊着。”

黎揣度着这话里的意思,不像是在训斥自己到处乱走,遂老老实实道:“阿黎不敢自作主张。”

重华将毛巾扔回给黎,低低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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