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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我给你钱是让你服侍先生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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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双是个疏于运动的少年,却耐不住老天眷顾,让他的屁股饱满而不肥大、柔软而不松弛,如一只鲜嫩多汁的白桃子,俏生生地惹人喜爱。

若非如此,他也入不了黎的眼。

藤条有条不紊地落在臀肉上,仿佛船头劈开海浪,掀起波涛翻涌;又如毛笔滑过宣纸,晕开一片血红。

少年的手腕和脚踝被拷在刑台四角,躯干则由几道宽宽的皮带牢牢束缚着;小腹下垫了一个紧实的抱枕,将柔软的臀部袒露在无情的责打下。

“呜——”

每一次藤条落下,都会激起少年剧烈的挣扎,与铁质刑台碰撞发出“咚咚”的声音。他的嘴被尺寸恰好的口塞牢牢堵着,喉间涌出的痛呼便尽数成了含混的呻吟;手上则戴着服帖的皮手套,薄薄的一层,却足以保护他的手心不被指甲划破。

唯一能对严厉的行刑者造成干扰的,大概也只有左右晃动着、试图躲开鞭挞的臀丘。但那可怜的两瓣肉能够闪躲的范围是如此之小,以至于这样的闪躲也只是徒劳而已。偶尔扭动的力度大了,接连而至的藤条就会骤然加重,无声地警告他不可得寸进尺——能这样舒服地、什么都不需要做地趴着挨抽,已经是顾念他年纪小皮肉嫩、格外的宽待了。

等到密集的藤条终于停下,祁双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湿,如同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终于结束了么……他无力地瘫软在刑台上,艰难地喘着气。

忽然,嘴里的口塞被取出,一个玻璃杯被送到他唇畔。杯身倾斜,温度适中的水浸湿了少年干裂的嘴唇,有点甜,又有点咸。少年垂着眼睛,温顺地将这一杯盐糖水饮尽。

将空杯子放到一旁,黎又等了一会儿。

祁双也真是被打怕了,见黎没有把他放下来的意思,也瑟瑟趴在刑台上不动弹。

“感觉好些了?”

“好……好多了……”

祁双声音很小,语气里是藏不住地怯意。他真的怕哪句话惹得黎不悦,再挨上一这么顿。

事与愿违地,他听到了黎用依旧冷淡的语气,说着让他眼前一黑的话:“还有最后一记,你好好感受。”

不等祁双从“再挨一下就好”得到些许安慰,他就感觉到温热干燥的手掌握住了自己已然红肿不堪的臀瓣,向一侧微微用力。针扎火燎一般的痛楚中,藤条坚硬的顶端划过柔嫩的秘地。

黎给少年留足了时间反应,看着他先是咬牙隐忍,随即猛地反应过来、如过了电一般炸开了浑身的毛。

“不!”

“啪!”

藤条着肉的声音清脆利落,只一记,便让那幸存的沟壑与周围的臀肉染上了一般的色泽。

祁双猛地张大了嘴,却连疼都喊不出来。

黎低头将藤条一圈一圈地收起,没有在意少年一副死鱼似的模样。在以往任何一个他过手的侍奴身上,这么几下都不过就是“松松皮”的程度。但殿下似乎颇为疼惜这个少年,他动起手来也就谨慎得多,以免打坏了人,搅了殿下的兴致。

等到少年熬过了最初的痛苦,渐渐恢复意识,他才淡淡道:“记住这种疼了么?”

祁双从他的淡然中,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惧——黎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器具。

一个用来让苏先生疏解欲望的器具。

“记住了,奴儿记住了。”

“这是第一次,我不多为难你,”黎冷冷看着他,“但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给你钱,是让你服侍先生的。”

“我不管你把钱花在哪儿,那些乱七八糟的吃食,你想买多少买多少。”

“但要是再敢吃进肚子里去,”黎顿了顿,盯着祁双因恐惧而睁大的眼睛,轻声道,“我让你怎么吃下去,怎么吐出来。”

上药的过程堪比再一次受刑,然而或许是真的被吓到了,祁双安静地趴在黎的腿上,甚至都不需要黎费力气按住,与方才要牢牢绑着才能安生挨揍的少年判若两人。

揉开了臀部的淤血,黎避开伤处抱起少年,让他跪靠在沙发上。

少年像个玩具娃娃一样,任由黎摆弄,直到手臂被捉住,方才忍不住躲了躲。

迎上黎的目光,他脸色微微发白:“这里……这里不碍事……”

黎怔了怔,然后了然道:“先生吩咐我给你上药。”

殿下不回来吃我做的午饭,却记得让我给你上药。看着少年空洞的瞳眸骤然爆发出神采,黎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

尽责地抹完药,将少年送回房,黎又回到调教室收拾。原本受罚后清洁刑具是祁双的工作,但看少年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他也只得自己动手。

比起受足了疼的祁双,这一番折腾下来黎耗费的体力微不足道,精神却消耗很大。收拾完残局,看时间离晚饭还早,他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打算休息一下。

路过楼梯口时,却见那个本该在床上养伤的少年半边身子倚着栏杆,正吃力地一级一级往上走。

抬头看到黎,少年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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