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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柜子上搁着,指尖摄了一粒来。
陈冠眼睁睁看着花残雪要把这东西放到他下面去。它刚一接触穴口,陈冠就被冻得痉挛不止,软了腰身却更加翘起臀部妄想躲开。他呼吸急促,呻吟越发尖锐。等冰块真进入里面,肠壁都没了知觉,陈冠才抓到花残雪作怪的那只手上,徒劳地祈求道:
“不要这样,很难受……”他会被冻坏的……
花残雪睁着纯净的大眼睛,手指强硬地将冰块推到有些干涩的甬道深处,“忍一忍,它会融化的。”
那冰块就被花残雪送到了最里边,随着肠肉反射般的收缩越来越往里面滑。冰块吸收了他体内的热度融化得非常快,但陈冠已经被冻麻了,他只想哭。等花残雪终于把滚烫的肉物抵在穴口,压着他的腿直直吞下后,陈冠哭着射了出来。
花残雪过来吃他睫毛上的泪珠,没有急着动,陈冠在白光中一阵恍然。他忽然回想起了过往南桧书与柳杉云的形状,进入过他的阳具都教他后面自发记下了。
可他已与人交合到极深,却在念想其他人,虽然这并非陈冠自己的意志,他心里也冒出些许愧疚与慌乱之感。
过了一会,花残雪明显感受到陈冠后庭的感觉也上来了,有了水液的润滑在更加殷勤地吃着他。这人虽然嘴上不停地逃避,但其实已经被操熟了啊。
花残雪并没有多么气愤,因为至少现在,至少最后,陈冠还是他的,还在他怀里。他又贴上陈冠的嘴与他亲着,十分享受两人之间的温存。
陈冠被吻得迷迷糊糊,都不清楚花残雪什么时候离开了他的唇,然后舔上他亲吻时落到下巴的涎水,往上慢慢地舔舐到陈冠的眼旁,将他的汗也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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