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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就要陈冠当我媳妇儿,从今往后有我一碗米粥就不会少你一个馒头,咱俩就是睡一个炕头的夫妻了!”
陈冠原本还在伤感难过,但李文溪这话怎么怪耳熟的,他羞红了脸,却是恼羞成怒,蓦地推开这人。
李文溪踉跄两步,夸张地大声嚷嚷道:“刚刚还这么舍不得我,要真把我推下去了你不得哭死过去。”
“滚!爷没哭!”
陈冠转身就走,后知后觉他是不是被骗了。
“媳妇儿,当真不要我了?”
“谁是你媳妇?爱谁谁要?!啊——”
陈冠将他甩开,没走两步就被扑倒在草里,两人从斜坡上滚到一片荆棘丛里。陈冠原本就打结的头发被刺勾到,扯得头皮生疼,他正恼怒,却看见身上之人起身后冲他勾起一个笑容。这笑容十分灿烂,却带有一分邪意。
“你那时拿我练习,我开心得无法,所以都记下来了。”李文溪如此说道,“喜悦压过了慌张妒忌,而那之后,就涌出了让我惧怕的杀意。”
李文溪用指腹滑开陈冠眼下泪湿的发,“还好她和其他人跑了……”
陈冠张了张嘴,他将李文溪勾下来抱在胸前,皱着眉说:“不要因为我杀人……”
他无法承担这份负罪感,那时他是怎么说得出口杀人杀多了就习惯了这种话……
李文溪笑笑,语气有些惋惜:“这不两次都没成吗?”
“……”每次想起小花,陈冠都如鲠在喉,他缓了一会后才说,“你先起开,回去再说。”
李文溪却没起身,还上前凑近他。陈冠推了推他没推动,脑袋后仰却又碰到了荆棘枝上,他闭上眼接受李文溪的亲吻。
眼前一片昏暗,昏暗中又有树影中的光从眼睑透进来,在黑暗中迷乱地闪烁。
李文溪与他纠缠着,在口腔各处色情地刮着他。陈冠被吻得气息不稳,脑后的刺痛又将他拉出虚幻,隐隐察觉到一丝属于他人的窥视。
这视线具象成一双幽深狭长的眼眸,淡然地飘在陈冠背后。
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李文溪才放开他,“冷?”
“不是。”陈冠摇摇头,“周围是不是有人?”
李文溪皱了下眉,他抬头观察四周,只见一只毛绒绒的金毛松鼠在树枝间窜动,惊得树上的松果纷纷落地。除了它,再没有其他动静。
“没人。”李文溪不甚在意,低头解开陈冠的腰带,陈冠忙拉住他的手。
“那也别在这,回去炮台。”
虽然他相信李文溪的判断,但陈冠还是觉得不舒服,他提醒道:“别忘了涯边的剑。”
“这么容易害羞。”李文溪曲起食指刮了下陈冠的鼻头,陈冠瞪了他一眼。
李文溪伸手作势要把陈冠拉起来,陈冠一把拍开他的手,站起身拢好衣服。李文溪又伸手过来碰他头发,陈冠皱眉躲开,他耐心耗尽,刚想说点什么,李少侠却俯身将他抗到肩上了。
两人打闹一番便忘了拿剑。
“卧……李傻狗!你干什么?把老子放下来!”
“你别乱动,这坡本就不宜攀爬,你这姑娘家的身子骨摔下来就不好玩了。”
“……你才是姑娘家!我就没见过哪个汉子这么爱哭的!”陈冠嘴上恼羞成怒,原先挣扎的手却好好地抓了李文溪的衣服。
几步路就到了地方,李文溪将他放在一块少有杂草苔藓的岩石上,自己也攀上来,定定地看向陈冠的眼睛。
“行,那今儿我就是你的小娘子了。”
陈冠脸上蓦地涨起绯红,也抬起下巴冲李文溪硬气道:“今宵咱俩洞房,小娘子可忍着点疼。”
两人都很快入戏,陈冠将李文溪拉下来翻身骑在身下,李文溪抬手要摸他都被打开,“小娘子别这么心急,夫君得好生让你快活。”
李文溪听闻此话乐呵一声,陈冠脸上更臊,他一鼓作气扒开这人身上的衣物,只剩一条亵裤。
等会儿,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这是他们儿时寻欢作乐之所,他现在却压着李文溪要和他交欢……
李文溪见陈冠没有动作,奇怪地瞧向他的眼睛。陈冠扶额道:“换个地儿成不?”
李文溪捏着嗓音道:“成不成不都是官人说了算,奴家怎敢有异议?”
“……”陈冠瞧他一脸认真,惊呆了,“你从哪学的?”
“偶尔在酒楼听书……”李文溪看向陈冠,偷偷拉着他的手碰到自己下身处。
陈冠隔着一层布料感受到他的昂扬,瞪大的眼睛都发直了。
“官人,奴家都这样了,您还舍得走吗?”
陈冠的脸在他故作娇儿的话中慢慢涨成通红。李文溪起身半抱着他,引着陈冠的手隔了一层亵裤磨蹭自身,在他耳边沉重地喘息着。
过了好一会,他才对这只红透了的耳朵说:“相公,我泄不出来……”
哪家的小娘子会泄啊!!?
陈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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