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得感情的杀手和必须恋爱的太子(十三)(2 / 3)
出震怒的吼声。
游稚忙不迭跑到哑巴身边,半扛着他进屋,伸出个脖子看神秘道人收场,只见他双指如写字般龙飞凤翥,在卿池脸颊、脖颈、锁骨等处画下一个封印法阵,收尾瞬间,卿池整个人嘶吼抓挠起来,道人反手掏出一张黄色符纸,巴掌大的纸在翻开之时倏然铺开,变得足有手帕大小,道人单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一股乳白色的光柱在卿池嘴里升起,并不住往下坠,与道人拉扯起来。
随着道人咒语结束时的一句暴喝,那根光柱被猛地拔了出来,道人眼疾手快,翻手以黄纸裹住,另一手松了手诀,迅速一兜,将光柱揉扁包了起来,撑成球形的黄纸被那团东西左顶右顶,最终也没被顶破。道人单手捏住符纸,再次掐诀,口中咒语化做实体流出,金光大字纷至沓来,如流水般嵌入符纸捏就的颈口,刚好围作一圈,与此同时,道人松手,黄纸形成的球体悬于半空,随着最后一个光字嵌入,整个光圈金光大作,继而全部隐去。
“咚——咚!咚!咚!四更咯——”打更人嘹亮深远的嗓音从高墙外悠悠传来,时辰已是丑正二刻。
“呼——搞定。”道人接住落下的纸袋,回头朝游稚一笑,瞥见他身旁的炉子,又会心一笑,“还准备了这么多吃食?甚好,甚好!这酒香得很呐。”
游稚赶忙取出温好的酒,随便倒了一杯,却也是名驰神州的白霖玉露。那道人把纸袋胡乱塞进衣袍中,遂喜滋滋地接下酒杯,一饮而尽,道:“白霖玉露,刘府果然有好东西。”
游稚狡黠地搓了搓手,道:“那啥,大兄弟?替我这朋友看看呗?”
都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道人已风卷残云一般喝了好几盅美酒,自是不好推辞,便随意把在哑巴脉上,道:“死不了,本是无灵力的身体,强行接纳那小子术法的灵力,吃撑噎住了,此种体质虽不多见,但也并非稀奇事,休息一夜便可。咦……”
道人放下酒杯,右手展开放在哑巴胸膛下方,注入少量灵力,旋即惊道:“这……这俊俏小子的灵轮竟是……竟是逆向旋转的!”
游稚紧张兮兮地抱着哑巴的头,生怕这是不好的征兆,连忙问道:“这是何意?大兄弟,话别说一半……”
道人又灌了一盅酒,缓了缓,道:“字面意思。具有修仙资质之人,丹田上方俱有一掌管灵力的漩涡,唤作灵轮。普通人都是自左向上再向右转,而他却是自右向上再向左转,太也奇特。但他体内并无自然灵力流转……唔……真是奇也怪也……”
见道人如入无人之境自言自语着,游稚抓狂道:“所以对他的身体究竟有甚么影响?”
道人思忖片刻,答道:“或许不会有任何影响,相反,我想他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要好得多,喏,伤口是不是愈合得很快?”
游稚扒开哑巴的手掌,掌心结痂已脱落,翻出的新肉呈现粉色,并隐隐消去,即将与两侧融为一体。游稚松了口气,心生一计,急切道:“给我也看看!师父说我天生无灵力,可我总觉得我是要做大事的。”
道人忍俊不禁,却大手一挥,相当糊弄地说:“有甚好看的?做个普通人不好么?”
游稚对成不成大事倒是兴致寥寥,只想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叫灵轮的玩意,于是缠着道人问个不停,道人无奈,只得探手摸索游稚的胸膛,而后装模作样道:“你没有灵轮,满意了吧?”
游稚瘫坐回茶几上,开始玩哑巴散开的额发,心想没有就没有罢,反正哑巴也没有灵力……但是他怎么能吸收术法,并且积累能量直到一波爆发,好威风啊……
道人亦陷入沉思,闹了大半宿,游稚又饿又困,兀自吃了起来,道人受此刺激,也忍不住边吃边想,期间明晏醒转,屁颠屁颠跑去照顾卿池了,游稚这才知道他在入夜之前给府上的人都喂了安眠的药物,好让他们不被卷入凡人无法插手的混战,是以几人在府上闹得天翻地覆都没被吵醒。
酒过三巡,游稚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直到府中金鸡唱晓,东方泛起鱼肚白,刘徵才急急忙忙带着家丁小队踏进主楼,鸡飞狗跳的动静惊醒一屋东倒西歪的男人,哑巴率先醒来,双手握拳,做着防守架势,卿池随即虚脱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会进攻,明晏也闪身将卿池护在身后,生怕灵力被榨干的师父再被哑巴一顿胖揍。
青华门的门生虽得日常修习体术,但打斗时更加依赖于灵力转化的术法,近身肉搏只能勉强防身,对付普通人绰绰有余,但真对上练家子则不堪一击,卿池是个例外,此时若哑巴强行动手,恐怕师徒二人都会被打个鼻青脸肿。
游稚打着悠长的哈欠,大喇喇道:“愚兄,早啊,昨夜睡得可好?”
刘徵见游稚一脸轻松,便也松懈一些,答道:“愚兄一切都好,倒是这外头……三弟!你受伤了?”
刘徵扑向狼狈的明晏,急忙支人去请大夫,明晏便把夜里发生的事挑挑拣拣说了一些,略去惊险的部分不提,饶是如此,刘徵还是听得胆战心惊,额上冷汗直冒,最后双手扶着明晏的肩膀,严肃道:“弟,日后再碰上这种事,不可迷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