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得感情的杀手和必须恋爱的太子(二十一)(2 / 3)
游稚会意,乐得忘乎所以,一把扑进哑巴怀里,语无伦次道:“好好好,都听你的,我再也不乱跑了。”
这一扑又把哑巴扑回地上,游稚压在哑巴身上,不住用手摸他的脸,揉他的头发。照人过来叫他俩吃饭时,看见的便是如此一番恩爱的场景——游稚跨坐在哑巴身上,几乎透明的里衣与哑巴上身贴在一起,男子躯体互相摩挲,扬起手边的溪水,加上二人眼神充满柔情,当真是说不清的旖旎风光。
“吴兄!呃……”照人尴尬地别过脸去,“那啥,吃饭了……”
游稚最后捏了捏哑巴瘦削的脸颊,心满意足道:“来了!”随后拉着哑巴起身,随手抓了件脏衣服给他擦身子。
然而擦到小腹时,哑巴却不自然地避开,脸颊通红,一手慌张去扯浸湿的武裤,似乎在掩饰甚么。哑巴被当成暗器扔过来时,背上还缠着那两个包袱,游稚递给他干净衣裳,他单手接下,眉头拧紧,欲言又止,最后下定决心似的伸出手推了推游稚,再扬了扬手中的衣服,示意游稚不要看。
以前哑巴洗澡时,游稚倒是偷看过几回,不过仅限于脱上衣和泡在水里的时候。游稚猜想哑巴大概是害羞了,便摆摆手,道:“好了,不偷看你换裤子,我去那边穿。”
游稚换好衣裳,百无聊赖地在原地踢石子,半盏茶的功夫,收获了一窝鸟蛋,两只肥硕的竹鼠,然而哑巴还不见踪影。游稚踱步到溪边,朗声道:“哑巴——!还没换好么?”
“啊——啊——”哑巴回应两声,平淡的语气代表他没事。
在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中,游稚已渐渐习惯哑巴的沟通方式,大多数时候他都不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在游稚急切想知道他是否安全之时,他才会发出悠扬的两声“啊”,另一种情况便是游稚遇上危险,一如被突然吸进赛场那刻,痛彻心扉的绝望呐喊。
“快点——!一会儿烤鸡都让他们吃光了!”游稚又踢了几块石头,而后听见不远处的脚步,这才放心去收集战利品。
哑巴走了过来,见游稚左手抓着两只竹鼠,头上顶个鸟窝,右手正要去捉躺在地上的银环蛇,当即惊叫起来,沙哑的“啊”让游稚吓了一跳。哑巴身形矫健,三两步奔至游稚身旁,抓住他的手往后退,又如临大敌地独自面对那条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了它的七寸!
那倒霉的银环蛇被捏得尖嘴咧开,毒牙不翼而飞,已没了气息。游稚莫名其妙走过去,疑惑道:“怎么了?这蛇被我一脚踢死,毒牙都踢没了,不会咬人。”
哑巴脸一黑,短促地“啊”了一声,又想去捉游稚的手写字,最后不知想了些甚么,只接过游稚手里的肥竹鼠,闷闷地朝营地走。
然而游稚已在脑中构思了哑巴整段心路历程:蛇蛇那么危险!怎么能踢蛇蛇?万一伤着怎么办?
想到此处,游稚又贱兮兮地黏上去,嘿嘿道:“哑巴,你担心我?嗳,小爷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比这厉害的妖怪我都不怕!”
哑巴倏然停住,健壮的男子身躯如门板一般,撞得游稚额头生疼。他顿了顿,叹了口气,抓起游稚的手写道:知你厉害但日后不可莽撞。
游稚心里乐开了花,忙不迭点头,双眸骨碌一转,狡黠道:“等做完这单,我带你去找个清净地方,咱俩一起过罢?我来打猎,你来烤……”
哑巴眼里寒光一闪,游稚立马改口道:“你跟我一起打猎,我绝不打蛇蛇,成么?”
哑巴:???
二人回到营地,黄邈已醒转,但身子十分虚弱,此时正靠在树上运功调息。哑巴将银环蛇一扔,黄邈和照人当即吓得炸毛,哇哇大喊,游稚忙道:“别怕!死透了!”
于是刚捡回一条命的黄邈又被吓跑了七魄,白眼一翻倒了下去,大口喘粗气。见月莞尔一笑,用小刀挑开蛇皮,摘出蛇胆,扔进木头做的碗里,和着些草药开始捣:“黄兄身上有些疮口,有蛇胆便好办。吴兄,你这打猎的功夫可真是一绝。”
照人看着篝火,上头支着木架子,正烤着两只野鸡,不用问也知道是游稚打来的。哑巴扔了几个鸟蛋在火堆旁,又翻出包袱里的香料,细细洒在烤鸡上。拿出蜂蜜时,照人眼睛都直了,看着那色泽金黄的烤鸡道:“你们当真是来出游的,连蜂蜜都带了。”
游稚昂首挺胸道:“是哑……八哥路上掏的,嗳,我只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真去掏呐。”
照人不甘示弱道:“哦,这有甚么……见月、见月还给我打过老虎呢,我都说我不要穿那又腥又臭的虎皮了。”
二人互相吹嘘,黄邈无力望天,哑巴与见月只得同时往自家少爷嘴里塞烤肉,好堵住他们滔滔不绝、不切实际的攀比。
经过一番大战,众人皆是身心疲惫,狼吞虎咽完两只烤鸡,又把魔爪伸向竹鼠和鸟蛋,直吃到夜幕降临,才各自挺着个大肚子歇息。
游稚带着哑巴坐在树冠上,这夜云雾缭绕,不见星空,但树林里时不时出现的萤火虫为夏夜增添了一抹梦幻。游稚挑挑拣拣说了说这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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