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总裁俏小受(二十四)(2 / 3)
泉酒店回来后,初见月就带着初照人去做了心理治疗,如今初照人已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直面那些痛苦的过去,就连初恋“男友”对他造成的对于亲密行为的恐惧都已完全克服,只是令游稚没想到的是初见月却因为那天的遭遇而对初照人格外上了心,不愿做出任何可能会将他拉回深渊的事情。
初照人眼睛稍稍有些泛红,他闭上眼,很努力地甩了甩头,笑着对游稚说:“我知道,那次……大家都吓坏了吧?”
游稚忽然很想抱抱他,温柔地说:“怎么会?大家都很关心你。不过我觉得那次小贱真的很难过,他很珍惜你,所以才不想做一些可能会给你造成伤害的事情。真的,你不要想太多。”
初照人吸了吸鼻涕,喃喃道:“小贱……”
与此同时,房门被推开,一身热气蒸腾的程澍裹着条浴巾走了进来,他晃了晃手机,轻声对游稚说:“见月。”
游稚心下了然,朝程澍指了指自己的手机,说:“小照。”
只一个眼神,两人便明白各自应该做的事情,程澍关上门走了出去,游稚则继续对初照人说:“你现在在家吗?”
初照人点点头,说:“我刚才把小贱赶了出去……我……我怎么这么色啊!最近每天都馋他的身子……”
游稚忍住笑意,说:“男人嘛,很正常。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要我去找老黑帮你说说吗?”
初照人思索片刻,将酒瓶里剩下的酒喝完,说:“不用了,我这就去找小贱。嗝……我也是马上就要三十一岁的男人了,要有嗝……担当!”
话音刚落,初照人便切断通讯,游稚一个激灵,立马给初照人打电话,手机却传出忙音,于是他冲出去找程澍,见他还在通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快通知小贱,小照要出去找他!”
程澍依样转述给初见月,下一秒便听见开门的声音,以及初照人醉醺醺的嗓音:“小贱……”
程澍默默挂了电话,说:“没事了。”
游稚松了口气,总算有时间和心思好好看看程澍赤裸的上半身了。这段时间为了赶进度,游稚与程澍都忙得底裤朝天,仿佛回到轮转的时候,一周顶多见上一面,这还得亏程澍提着大包小包上游稚的出租屋里既干活又伺候人。
游稚掐指一算,距离上一次扑倒程澍已经过去十天了,遂不待程澍吹干头发,毛手毛脚地把他拱进屋了。
翌日清晨,程澍将游稚摇醒,一番洗漱后,两人穿上蒙古族服饰,裹得严严实实,驱车前往那达慕大会的会场。
“开幕式已经结束了,今天只有赛马和骆驼可以看。”程澍为游稚扶了扶帽子,“外面很冷,要是受不了了要马上告诉我,知道吗?”
游稚忍着笑说:“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程澍笑了笑,说:“我租了个蒙古包,今天晚上就住那儿。”
游稚想起在电视上看的内蒙古旅游节目,说:“不会要和蒙古包的主人来一套亲切交流吧……”
程澍:“不用担心,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句无异于挑逗的话令游稚心弦一紧,昨夜的温存尚未来得及恢复,但他又不想错过在蒙古包这种难得一见的场所里与穿着蒙古族服饰的程澍来一场特殊play的机会。
游稚直愣愣地打量程澍,心想这个男人怎么连穿着大红大紫的皮毛袄都这么好看?世人都说七年之痒,然而与程澍已相恋两个七年,赤诚相见时那种新鲜感与悸动从未减淡,反而与日俱增,恨不得每天都腻在他身旁,戳戳肌肉,或是摸摸手臂,总之是一刻也不想分开。
程澍被瞧得浑身不自在,试探地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游稚惭愧地捂住脸,长叹一声,说:“唉——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程澍浅浅笑着,牵起游稚的手,在食指的戒圈上轻轻摩挲。
不知过了多久,游稚再次从睡梦中惊醒,车停了,窗外是银装素裹的大草原,以及零落分布的数十个蒙古包,还有熙熙攘攘玩乐的人群。
“到了。”程澍为游稚整理衣冠,生怕他冻着,说:“你坐一会儿,我先把行李提进去。”
游稚慢吞吞下车,白皙的脸颊瞬间被冻得绯红,语气都有些僵硬,说:“我、我跟你一起去。”
程澍领着游稚走向蒙古包,同管理人员说了会儿蒙语,随后为游稚介绍,一番寒暄之后,两人被领进了蒙古包,放下行李,喝了口热奶茶。
接下来的这天,两人一起观看了赛马和赛骆驼,正值冬季那达慕期间,天南地北的游客不少,蒙族的壮汉也不少,但游稚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家老黑最帅,尤其是那刀刻般的脸庞,捂得再严实也挡不住。
结束白天的活动后,他们在蒙古包里吃了顿羊肉大餐,游稚打了个悠扬的饱嗝,来回踱步消食。草原的夜晚来得很早,室外温度直逼零下四十,游稚连探头出去看星空的勇气都没有,再加上信号时好时坏,过了半个小时就待不住了,抓狂地问程澍:“好无聊啊!找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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