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只是利用(2 / 2)
一丁点儿的良心,请好好待晴儿,臣言尽于此……日后,臣会恪守君臣之礼,不再逾越半步。”
说完沈燕北转身便走,颜良慌忙追上去把他拦住。
“长宁你听我说,三年前实在是事出有因,夺嫡之争我不能失败,同呼延灼合作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我也没想到他……他会提出那样的要求,这么多年,我的痛苦不比你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时不时在我的眼前浮现,我……”
沈燕北冷冷的打断颜良的话,“陛下说错了,臣一点儿都不痛苦,呼延灼虽然粗鲁了些,但胜在体力好,那滋味臣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不知怎的脑海中浮现出呼延灼趴在他两腿之间用力舔舐的画面,沈燕北心神一荡,身子有些发热。
颜良却如坠冰窟,整个人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鬼,全身上下萦绕着戾气。
下巴被捏住,沈燕北被迫抬头看向那张扭曲的脸。
“贱人!”
沈燕北鼻头一酸,强忍着没哭出来。
“陛下,臣不是贞洁烈女,臣只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况且……那天晚上是陛下亲自把臣送到其他男人床上的,就算是下贱,臣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还敢狡辩……”
颜良狠狠掐住沈燕北的脖子,猩红的眼睛里充斥着疯狂,滔天的怒火像是要把他燃烧成灰烬,手上的力道不断增加,沈燕北平和的神情被痛苦代替。
视线逐渐模糊,沈燕北的思绪坠入一片混沌……
突然,沈燕北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攥住颜良的手腕,嘶哑的说:
“好……好好待……晴……晴儿……”
话音未落人已经晕了过去,颜良这才如梦初醒把人抱在怀里。
“长宁……沈长宁……”
颜良颤抖着声音大声呼喊,感觉到沈燕北气息尚存才逐渐平静下来。
脑袋昏昏沉沉理不清思绪,颜良后怕的坐在地板上,低头轻轻摩挲着怀中人青紫的脖颈。
“长宁,我该拿你怎么办?怎么办啊……!”
寂静的大殿中央响起一声轻轻的叹息,杀伐果决的帝王像个迷路的孩童一般,把身边唯一的依靠紧紧攥在手里。
……
沈燕北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金鳞现在对皇宫很有意见,每次他们家侯爷都是活蹦乱跳进宫,然后半死不活的被人抬出宫。竖着进横着出,这谁受得了。都说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他。
就着金鳞的手喝完水,沈燕北开口问:“解文缙怎么样了?”
“被赶回老家,一辈子都考不了功名了。”
“真是可惜!”
金鳞操碎了心,“侯爷您还是多想想自己吧,陛下下旨罚了您三年的俸禄,在府中闭门思过一个月。”
见沈燕北神情不变,金鳞无奈道:“幸好沈家祖上挣下了这份家业,否则靠您那点儿时不时就被罚光的俸禄大宝得天天喝西北风去。”
沈燕北往床上一躺,掀起被子把脑袋一蒙,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积攒了一肚子唠叨的金鳞没了听众,只能怏怏离去。
……
自从那天和颜良把话说开之后,沈燕北虽然险些成为史上第一个被皇帝活活掐死的大臣,但他获得了自由。
颜良不再找他入宫,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回到了正轨。
夜深人静的时候沈燕北的身体会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欲望只能依靠春梦和幻想来排解,这就是双性人的悲哀之处,一旦品尝过情欲的滋味儿,这辈子便彻底沦为它的俘虏。
……
后来沈燕北想到了一个排解精力的法子,每晚入睡前耍上一套枪,累得大汗淋漓那股子邪念也就被压下去了。
……
这天沈燕北像往常一样练完枪在房间里沐浴,氤氲的热气飘散在空气中,熏的人昏昏欲睡。
水流划过那处,蚂蚁啃噬一般勾起体内沉睡的欲望。
夹了夹腿,沈燕北一手掩面一手缓缓向下来到那隐秘之地。
指尖轻轻触碰,嘴角泄出轻叹,蜜棕色的肌肤染上了一抹艳红。
突然,门口传来响动,沈燕北神情一凛低声问道:“谁?”
来人不答,眼见房门被推开,沈燕北慌忙从浴桶里跳出去,一把拽过衣服披在身上。
“放肆,何人竟然擅闯本候的……”
“一别数月,阿北连我都认不出了?”
话未说完沈燕北的身后便贴上来一具冒着寒气的身体,冻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呼延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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