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你的孩子没了(1 / 2)
显然邱昊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只是对邱芸芸说:“你去前边等我,我有事。”邱芸芸还是警惕地看了郗北两眼,然后往前走了。
确定邱芸芸走远后,邱昊再说:“你要不请假一天,明天我给你带新的。”
郗北却想着刚刚的画面,有点心不在焉,不过他也不是完全没听到邱昊的话,想到自己还要回医院,便回绝道:“不用了。”一想到不远处的邱芸芸,他还想加上一句以后也不用了。
邱昊却因为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皱眉:“为什么,你要暴露Omega身份?还是说暴露我标记你?”
这话听得郗北不舒服,他不想再聊,转身便走,可邱昊却一下上前拉住他的手腕,问:“生什么气,你真的没事?”
此时,前头的邱芸芸忽然大叫了一声:“哥哥,好了吗?”
邱昊也触电似的放了手,郗北则没多停留,趁着这空档就真的走了。
心里有一股乱藤,郗北越走越快,快到医院的时候,他手机震动了几下,拿出来看,是邱昊发的短信:那我之后寄给你。
郗北忽然感觉一阵心累,他又不是阻隔剂乞丐。好像哪怕在岑嘉远的事情发生之前那些想打开心扉的话题,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邱昊除了脑子里给他送阻隔剂怕是就没有别的了吧。
郗北回到私人医院主要是找到岑令安,和她讲除了治疗之外自己想住在家里。岑令安显得有些为难,劝道:“哪怕你之后再回家也行,现在这个时间段还是留在这里观察比较好,因为会有一些症状是突发的。”
郗北问:“比如呢?”
这方面岑令安就很熟悉了,解释:“因为你现在体内信息素不稳定并且有冲突,可能造成的情况有,突然发情、暴躁伤人、内伤痛苦,这样吧,一周,一周之后情况差不多了,你到时候再想回学校回家都可以。”
明明自己才是病人,对方却好说歹说的,郗北也有些不自在起来,无法反驳岑令安,最后答应。
不过郗北还是回家拿了一些贴身用品,据岑令安说,他们医院的病房一般是最紧急情况才用到,简而言之是大部分时间都空置,所以让他住下也不要有负担,而且比起常规医院的多人间,岑令安的医院是单人间,并且装修舒适,除了常规护理仪器外看起来和一般卧室也没有什么区别。
夜晚,郗北入睡了。
不知是否已为深夜,郗北却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中,纷杂和暧昧的场景一一掠过,紧接着,伴随着刺耳的警笛鸣响,一大片血红色在眼前泼开。
“啊!”郗北满头冷汗地从床上醒来,心跳得飞快,而楼底下,警车特有的呜哩声依旧尖锐响亮。郗北吞了口口水,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想去到床边,却因为动作太过急切,一下绊倒了床边的小柜子,连带着上面的花瓶也摔在地板上,“怕嚓”几声瓷器碎裂的声响不输警笛,不过几秒,郗北的房门就被打开了,岑嘉远急切道:“你怎么样?”
顺着开了灯,只看到了倒下的柜子和碎掉的花瓶,岑嘉远刚舒一口气,就见郗北魔怔似的无视了地上的碎片,赤脚往那上面踩了去,还几步跨越到窗边,上半身都往外探。
岑嘉远赶紧上前把他拉了回来,心里还有些后怕,语气不免严肃了些:“你在看什么?”郗北却问:“底下发生了什么事?有警察。”
随着他的话,岑嘉远只是瞟了一眼已经开远的警车,道:“没事,他们只是路过。”把郗北扶回床,岑嘉远这才低头看见地板上,竟然有星星点点的血迹,他蹲下身子把郗北的脚抬起来一点,果然看见脚掌被刮破了。
郗北回过神看见岑嘉远,把脚收回,问:“你怎么也在这里?”岑嘉远不好说是他姐让他留在这里特别照看的,于是说:“有时候我会在姐姐这里帮忙,晚了就住下,在你隔壁。”
“你等等,”岑嘉远又说,“伤口要消毒包扎。”
岑嘉远忙前忙后,等把郗北的脚上药缠起来了,郗北也低声说了一句:“谢谢。”岑嘉远摆摆手,又问:“所以你刚刚在想什么?”
郗北抿唇,他其实是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准确来说,是梦到了小时候父母出事的那次。他缠着舅舅带他在外面玩,那天直到好晚才被舅舅送回家,路上有几辆警车鸣着长笛和他们擦身而过,不多久走到家附近,郗北却是看见警车都停到了自己的必经之路上,而在警方还没来得及包围的现场里,他几乎是一眼就看见马路正中央躺着的两个人,下身全部被一片鲜红的血色晕开,形成一个血泊。
“唔!”郗北猛地闭眼,手指抓在床单上极度收紧。这一突然的举动让岑嘉远有些讶异,他看着郗北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将手掌置于郗北的手之上,轻轻念他的名字:“郗北,你不舒服?”
郗北再次缓慢睁开眼的时候,明显虚弱了不少,他摇头,然后慢吞吞地爬回床上。可是岑嘉远不放心,那边摔倒的柜子和花瓶已经被他收拾好了,他干脆搬了个椅子坐在了郗北身边,想了想伸出自己的手,说:“你牵着吧。”
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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