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杯不倒都是骗人哒(2 / 3)
,只想同往常一样躲避。
反正,躲起来就好了。
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又望向了程池睿——他现在终于从被打的那一拳里缓过来了,正躺在沙发上敷着药酒,好在骨头和眼睛都没事,养几天就好。
姜榕凑过去,趴在他耳旁,小声的问道。
“我想去喝酒,今晚有局吗?”
他还泛着水光的眸子流露出几分委屈,却带着老气横秋的意思发出邀请,程池睿看着只觉得一阵心软,恨不得满口答应,只是想到之后的计划,终究还是没直接应下。
·····
姜榕酒量其实一向都不是很好,只是平日里出去花天酒地的时候,要么有姜铭死死盯着,要么有程池睿帮忙挡酒,真进到姜榕肚子里的酒反倒没剩多少。
以往他们几人每次聚会结束时,总是一片喝空了的酒瓶子在旁满满堆着,看起来还颇有视觉冲击力,再者每次其他人都烂醉如泥,就剩姜榕还算是清醒,久而久之,他也就自不量力地生出些例如“自己千杯不倒”的幻觉。
这事唯有程池睿知道,其实姜榕本是自谦的性子,只是两人相处时间够长,姜榕偶然露出来些自傲模样就能被他发觉,顺藤摸瓜才发觉姜榕对自己真实酒量的误解够深。
可程池睿这人本就心思深沉,心里抱着哄骗姜榕到手的不堪欲望,加上向来顺着宠着姜榕,于是每每姜榕提到哪里哪里的酒不错、新开了个酒吧时,程池睿总是不动声色地称赞几句他的酒量,哄得姜榕越发自信起来,常常找借口要与他拼酒,遇事不决也习惯找他借酒消愁。
为了姜榕过来喝酒方便,程池睿每个房子里和办公室都放了个酒柜,里头收了不少好酒,姜榕背着他弟常来偷喝一两杯,度数不高,只是醉得他眼睛醺红,不自觉透出些媚意来,看得程池睿是呼吸急促,眼神幽暗不明。
这次姜榕情绪爆发,正中程池睿下怀——毕竟姜家股份转让这事一半消息都是他放出去的,姜铭的步步紧逼实在是过于烦人,他实在是等不急要逼姜榕同姜家决裂了。
事情进行得实在是很顺利,甚至姜榕也按照他希望的那样,和他提出了去喝酒逃避这一切的要求。
程池睿看向姜榕,因为刚才的争吵发泄了太多情绪,姜榕也是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姜铭显露出如此刻薄的恶意来,和姜家分道扬镳的宣言让他显得疲惫不堪又迷茫,姜榕双眉轻微地扭在一起,连那点带着撒娇的小要求都透露着一股无助的气息。
可这还不够,他要完全消除姜榕对他的戒心,毫无保留地投入自己怀抱。
“不行,榕榕,一会还有训练,你突然消失会太明显的。”程池睿不动声色地用双臂环抱住姜榕,做出一副试图安抚姜榕情绪的模样。
“你还想出道吗?”
他在姜榕耳边轻声问道。
姜榕没回答这个问题,他没想到这时候了程池睿想的居然还只是训练。他几乎是不耐地甩开他的胳膊,眉目里压抑久了的一股子厌烦郁气又都向着程池睿爆发:“你别管我!”
他望着程池睿,眼神委屈又沮丧,说起话时不知不觉就红了眼眶,可偏偏刚才所经历的实在太多,他自己都浑浑噩噩的,实在没办法逼着自己和平日里一样说点软话哄哄池睿,只能反复念叨着同一句。
“我现在不想在这里呆着了,我不想再在这里呆着了,你就不能带我走吗?”
姜榕像只被娇惯坏了的猫,平日里披着张乖巧粘人的皮,偶尔被伤了一下就炸毛似的对所有人释放恶意,可偏偏又没什么能力自保,只能虚张声势,靠着张牙舞爪来增点气势。
程池睿眼神越发深沉,瞧着他这样发脾气,也只觉得姜榕又在撒娇,嗓子里不禁干渴难耐了起来。
想了想也到了火候,程池睿不再拒绝。他宠溺看着姜榕,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当着姜榕面吩咐助理处理好后续,而后长臂一伸微微揽住姜榕,径直向外走去。
他语气里满是对姜榕无可奈何地意思,只是不知声音里为何带了点暗沉嘶哑。
他说,“行。”
“带你喝酒去。”
33.
长时间没人居住的公寓没什么人气,甚至不少地方都浮了灰,房间里的厚窗帘也都拉着,半点黄昏从夹缝里倾泻出来,也不过勉强可以视物罢了。
"啪嗒"
程池睿摸索着墙壁,打开了灯,登时整个房间呈现在眼前,极简风的客厅看起来莫名冷清,里头还嵌了个格格不入的小吧台。小吧台的黑色大理石台面和其它设计风格迥异,但足够显眼,是后来程池睿逼着设计师加进去的设计。
这里是程池睿在郊区的一处房产,位置实在是偏僻,所以一直没来住过,甚至他连当初购置原因都已经忘了,只是离成团录制地够近,又记得有个酒柜,干脆就带着姜榕过来。
只是实在太久没进这地方,他自己都快忘了房间布局了。
姜榕在他身后皱着眉跟进来,他鼻子向来娇气,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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