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这种事就得靠快(1 / 4)
68.
虽然没了人指导,但是好在有了宋故星先前帮忙顺过动作,姜榕再对着镜子练习的时候就更容易跟上音乐了。
只不过边唱边跳到底还是气息不足,两者不能兼顾,最多勉强应付一下明天来检查的黄灿——她不管Vocal,对气息上也就没那么在意。
“铛——铛——”
又顺了几遍主题曲,直到广播里传来悠悠钟鸣,厚重悠扬的铁器敲击声传遍了整个古堡,姜榕才恍然发现已经晚上七点了,只是练习室一直拉着窗帘,以至于看不见外头逐渐暗下的天。
他差不多一天没吃东西,可能是饿过头了的缘故,倒是也没感觉饿的慌,就是胃里烧的厉害,有点隐隐约约的不舒服,面色也有些苍白。
从练习室一整面的落地镜里能看到姚远卿还坐在后头没走——他一下午在这也没练习,就干坐着,跟赌气似的一直盯着姜榕看,连整个练习室里的气氛都被他弄得有几分尴尬,休息时交流都少了许多。
姜榕心里觉得别扭,刚刚宋故星在的时候他还能当做不在意,现在只感觉如芒在背,怎么练都难受的很。
可看他干什么呢?搞得好像是他做错了似的。
不爽的从练习室保温箱里拿出条毛巾,雪白的毛圈布还散发着温润的水汽,姜榕胡乱在头上抹了两把,略微擦了擦汗,他张着小嘴喘气,里头殷红舌尖若影若现,白嫩的皮肤都被热毛巾蒸腾出一片红晕,在白色软布的映衬下更是多了几分勾人神色。
只姜榕自己浑然未觉,伸手把毛巾往回收桶里一丢,大摇大摆的扭头就往门口走。
干脆找宋故星去得了,正好吃点东西。
只是余光瞥到镜子——后面人也站了起来,好像是坐久了,看起来还有点晕,身子晃了晃,却还是跟在他后头走。
姜榕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心里一紧,往外走的步子也越来越快,又生出点先前强按下的恐慌来——
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呢?
他们两人一个走一个追,姜榕顾忌着有还有别的练习生在场,要面子,没好意思直接被追的跑起来,可他步子又没姚远卿大,没几步就被身后人追上。
纤细手腕被粗粝的大手一把抓住,姚远卿用劲太大了,把他捏的手腕发红,姜榕生的细皮嫩肉,受不得痛,没一会而眼眶里就蓄起了水珠,一双琉璃似的眼睛水汪汪的透着粉色。
“你放开!”姜榕咬着牙小声骂他,怕给别人看见两人拉拉扯扯的样子,伸手就想打落姚远卿乱放的狗爪子。
“那你听我说话,说完我就放,好不好?”
姚远卿硬生生挨了好几下打,没还手,只在那站着,眼神里罕有的流露出了点祈求味道:“别不理我。”
姜榕瞪他:“先松手!”
应该是怕他生气,姚远卿顺从的放开了手,嘶哑着嗓子同他解释:“我之前没有占用练习室那么长时间。”
“宋故星那傻逼玩意张嘴就胡扯,他有病,你别和他走的那么近。”
说完这些,好像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嘴巴张了又合,最后还是抿了起来,垂下头等姜榕的回答。
这会儿的姚远卿看着倒是有点可怜,像是被主人丢弃了的猎犬,迷茫又不知所措,只好按耐下自己暴戾的脾气,唯唯诺诺的讨好人。
姜榕认识他的这段时间里,还从来没见过姚远卿这幅样子,倒是有了几分新奇的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心里却是没生出半点怜惜。
没错,他是听到了姚远卿说的,可那又怎么样呢?被人压着动弹不得的又不是他姚远卿,为什么要在他姜榕这里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来讨欢心呢?
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到现在还没搞懂自己发火的地方是什么,只知道把问题推到宋故星身上去。
再退一步说,就算宋故星记错了时间,又有什么要紧,人家还在背后夸他跳舞好,这人现在就开始给宋故星上眼药了。
果然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想到这里,姜榕心情逐渐又恶劣了起来,他撩起眼皮,还泛着点红的眼眶里满是不耐。
“成,我知道了,然后呢?”
像是被他这句话问的一愣,没有预料到的答案让姚远卿呼吸都窒了一瞬,却不知道该回复什么,面色阴鸷,一双漆黑瞳仁死死盯着他,里头又逐渐渗出点血意。
姜榕却已经没了耐心,薄粉色唇瓣紧紧抿起,良久,才不带感情的丢下一句。
“别跟着我,烦人。”
……
另一边,宋故星和叫他的那个A班练习生则一前一后到了二楼楼梯间,这地方是个监控死角,知道的人不多。
穿着A班练习服的人不比他矮多少,眉目冷冽,高鼻薄唇,深邃的眼眶里头嵌着一对蓝宝石似的玻璃眼珠,只是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和他平时在镜头前温和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祁夏然,本届雷打不动的稳C,出不了道就要回去继承亿万家产的人设以及二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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