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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纵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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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敦奇等人被发现昏迷在矿山附近,散落的石头沉重地压断了他们的手臂或者双腿,连亲身上过战场的人都会转过脸,不忍心看从皮肉里穿出来的断骨。在他们附近,本来洁白的矿石被全染成了猩红色,格外显眼。

“彻查,必须彻查!”马敦奇的父亲很疼爱独子,愤怒地叫嚣,并动用了工厂里的员工、镇上的巡逻队等帮助调查。

当然,他也试图从同行者的口中询问出真相,但除了仍不省人事的马敦奇,其他醒来的人或多或少陷入了一种古怪的癫狂。他们的记忆仿佛被什么东西强硬清空,取而代之的是惊悚、寒冷以及无休止的哀嚎。

请来的医生检查无果,只能推测这群人为了寻欢作乐来到野外,在酒精、虚弱和可能有毒的矿坑里迷失了自我,层层幻觉摧毁了他们的心智,除非有神迹发生,否则他们将永远难以摆脱这次事件的后遗症。

听闻他们的惨状,那个侥幸逃过一劫的护卫感到了异常的恐惧,来不及多考虑,趁机逃跑了,从此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兰德先生对风言风语毫不关心,在得知某个护卫失踪后,也并未多想,只是花钱让新来的人及时补充进去。他真正在意的是由雕像变为能够亲吻、做爱的拉塞尔,伴随着他略为拘谨的谈笑声,他们一起用餐、阅读和欣赏鲜花,有时候兴致来了,拉塞尔会不看场合直接把他压制住,粗硕的性器长驱直入,操得他乱喊乱叫,身前一刻不停地流着水。

除了英俊的外貌和强大的性能力,拉塞尔在艺术上的天赋也比兰德先生厉害数百上千倍,这并不夸张。他会在纸上细致地描绘风景,当兰德先生表示嫉妒,希望他把目光更多地放在自己身上,拉塞尔就换过作画的器材,直接在对方裸露的皮肤涂抹玫瑰、鸢尾花和随着水波荡漾的黄色小毛茛。

“告诉我吧,亲爱的,我很想知道……”兰德先生发出咕哝,“哦,你真的一直注视我吗?从那个坠马的四月?”

拉塞尔用笔尖的绒毛狠狠刷他的乳头,令他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嘴唇覆盖上来,他们交缠着舌头接吻,像两条迫切的蛇。兰德先生分开膝盖,被挤在木质桌面和雄性强健的躯体之间,含糊地哼了几声,就被沉沉挺进了穴里,整个人宛如一锅煮沸的白巧克力,软答答黏在边沿。

“不,我只是在醒来时瞥一眼。”拉塞尔的语气里夹着笑意,回答却如此冷酷,“没想到一个好好绅士,会变成随处发骚的婊子,肮脏的母狗,里面夹得更紧了——”

兰德先生知道他喜欢自己这副模样,愈发浪荡地附和,脚跟轻轻磨蹭对方腰身,收缩后穴的肌肉直到把整根尺寸惊人的阴茎吞吃进去,臀部碰到对方长出了茂密毛发的根部,微微发痒,在不断的撞击里被磨得发红。

拉塞尔一面握着画刷撩拨身下人的胸膛、小腹,一面凶狠地挺胯,操得兰德先生浑身汗涔涔,刚涂抹均匀的鲜花图样稍微晕开,各种色彩交汇,又将他变成一幅印象主义的画作,朦胧且极具美感。等兰德先生痉挛着射出今天的第二次,拉塞尔喟叹一声,命令道:“现在转过去。”

于是兰德先生乖巧地把手臂架在台面,努力抬起后臀,还不能合拢的穴口汁水泛滥,很快被阴茎填满,它的主人便大声呻吟起来,肆意享受这份深入骨髓的快感。拉塞尔嫌他聒噪,想要延长侵犯这具漂亮躯体的过程,顺手解开了原本系在左臂治伤的绷带,胡乱揉起来,塞进了兰德先生的嘴里。

“唔……”兰德先生只能咬住布团,上面没有鲜血,只有微咸的汗和矿石断面常常散发的气味,就像身后这个男人雄浑的迷人气质,将他心神彻底扰乱、碾碎。没办法吞咽的唾液沿他嘴角滑落,混着泪水和汗液,在木桌上淌开一小滩湿印。

因为起初拉塞尔提议“在露台上绘画最能把风景记录”,所以兰德先生吩咐仆人把一应器具都挪到这里,他们甚至没有关上门,仆人从外面走廊或者一楼的花园经过,太容易注意到他们紧紧交合的身体。

但有什么关系?兰德先生懒得装模作样,能和活着的拉塞尔做爱已经令他欣喜若狂,哪里会惧怕旁人的目光。

他们缠绵了三个小时,或者四个,记不清了,兰德先生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疯狂抽搐的时刻,连尿液都没了,他的阴茎只能感到疼痛。拉塞尔把他抱回房间沐浴,让仆人打扫脏污一片的露台,在这座宅邸的人都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

有时候下起小雨,兰德先生靠在对方臂弯,那动听的嗓音念着长诗,令他入迷,令他满心柔软。拉塞尔很喜欢在做爱时对他讲下流到无耻的情话,但彬彬有礼的风格也无比诱惑,仿佛有一千个面的立方体,一千束柔和的光,一千个湿黏的亲吻。

然而,这种恬静氛围不会持续太久,兰德先生被迫从那些美丽的字句中抽离,定下心神取悦对方勃起的阴茎,无论是床,或者合上的窗户,或者蓬松的地毯都是他们寻欢作乐的好地方。兰德先生最受不了接近野兽的姿势,比如今天下午,他成了一匹懵懂的马驹,被脾气恶劣的主人鞭打,不得不边爬动边承受操弄。拉塞尔对他的顺从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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