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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邻家长辈前的露出(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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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前三周因为公司(前东家)承接的内训case在高雄,加上又想节省出差的食宿费用,我便向住在高雄的姑姑提出了借宿一阵子的请求。姑姑家刚好和两客户中X以及XX光的委办处同区,所以不仅交通方便,就连生活作息都因而更具弹性,与其说是出差,我倒觉得有一半像是以前实习时那种半工半游的感觉。

家里除了我和姑姑外,另外还有阿嬷跟两个差不多开学要上中北部的堂弟堂妹,我才刚到访不到一个礼拜两个小朋友就都搬出去了。平日一旦姑姑去上班,家里几乎都是我跟阿嬷两个人相处,四层楼的居所显得格外冷清。

不过姑姑家那条巷子刚好两侧全都是整齐划一的独栋透天建筑比邻而居,每户又都有车库,所以只要在自家车库内踮个脚往两旁隔墙上的围栏看出去其实都能将相邻的六七户人家尽收眼底,在我眼中看来的缺乏隐私也就成了大家方便敦亲睦邻的热络原因了。

事情发生在我入宿的第二个礼拜左右。

那天早上我起床后稍做盥洗便下到一楼要进厨房用餐,恰巧碰上邮差先生挂号信按门铃。由於个人在台北自己住习惯了(也放荡习惯了?),压根儿不会想套个裤子或麻烦他人甚么的便这样大喇喇的顶着一副邋遢样出去应门代收,心想反正又不是以往的中庭公寓或大楼的会怕碰上一群邻居。

身上穿着一件当睡衣的XL号大T恤以及小内裤的我虽然脑袋还未完全开机,但也清楚反正开个车库旁的铁门站里面点也甭怕碰上谁,加上又不是下体完全曝露而是有大T恤罩着同连身裙一般,即便邮差先生几次目光侵略性的在我下身游移我也丝毫不觉紧张或有多余的感觉,甚至一点点以往的刺激或羞耻感都没。

就在关上铁门准备进屋用餐时,隔壁车库隔墙上探出一颗头跟我打招呼攀谈了起来。隔壁的蒋伯伯以前素有耳闻,对子女多远在外地的阿嬷关心有加,人也客气,据说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在外地一个留高雄工作,小时候好像有一同出游多次,但长大搬去北部后就没什么印象也很少碰过面了。

「唉呦~ 小雪好久没看到你了啊!难得回来奶奶家度假吗?现在多大了啊?」蒋伯伯连珠炮似地开始和我搭话。

我从小到大有个习惯就是不在亲友前犯丑,举凡不堪的行为举止或私生活都会杜绝任何传到亲友间的机会。起先和蒋伯伯闲聊时还没感觉,但随着老先生愈聊愈多亲人间的事我才开始意识到我在这边也不能胡作非为的事实,而披头散发、衣着邋遢的我现在似乎就该有所警觉。

阿嬷看到我穿这样跟长辈聊天会不会发怒?蒋伯伯是不是注意到我不修边幅的样子了?另一头车库的那户人家好像有大家庭回来过暑假的,会不会刚刚已经从后面把我屁股看光光了?

想到这些丢家人脸的处境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更是休憩了几个月未曾袭来的羞耻感和兴奋感。我一边笑脸盈盈地回应着老人家,左手也开始不安分地调整蕾丝内裤,藉着卡进肉缝的衣物刺激着下体。我不停的将两侧拉近,再用不被察觉的幅度站着点O行腿的姿势,内裤便一寸一寸地嵌进我逐渐泛出爱液的小穴中。

「不行了……我想抠到泄出来……」我意识到自己没穿胸罩和阿嬷随时会下来的事实,要是被看到肯定有我好受的;更何况因为上衣内真空的事实让我脸又更红,深怕被蒋伯伯看出甚么端倪。

「啊!蒋伯伯,我时间不多了等等还要去公司那,改天有空再跟您聊好吗?谢谢!」不等老人家开口我便先准备动身进屋,蒋伯伯也是面容满足地跟我道别便出门去了。果不其然,阿嬷在厨房看我这副穿着便把我念了一顿,说甚么女孩子都大了要像个女人一样穿着端庄点等的嘱咐,但当时的我除了马耳东风外,心里因色欲而起的惊涛巨浪更是为日后多次的脱序计画埋下了伏笔。

当天我早早准备完隔天要用的简报资料便提早回家,看着5。6点时间还早便打算在晚餐前先洗好自己的贴身衣物。

由於这整条巷子的建筑设计,每户人家大致上二、四楼都有阳台且彼此相连,所以不少户所幸就把二楼当主阳台晒衣,而顶楼的就挪作他用,或是设置新水塔或是加盖延伸成储物间之类的。因为早期叔叔伯父们曾住家里,所以我们家则是都当作晒衣用并没有堆放杂物,但也正因如此二、四楼都有加装铁门以防宵小,只是隔壁人家在阳台就能看进自家的卧室还是有点怪就是了。

利用这种我自己认为隐私上的疑虑,我便打算趁这种晚餐前的时段做些暴露,好解放这几个月来的抑欲和提振自己低靡的情绪。提着一篮脏衣,我穿着件紧身的短袖T恤和棉质热裤便去阳台洗衣了,当然,衣着内并没有多余的内衣裤。

阿嬷除了大量衣物用洗衣机外似乎还是习惯自己手洗衣服,勤勉的个性从阳台陈列的旧物也能看出端倪。我把大脸盆注好水便蹲在地上开始搓洗衣物,时不时妄想要怎么露出自己的胴体,也期待能被人看见而不被流言蜚语,即便后者是不太实际的。

巷子斜对面有几户也在收衣服和聊天,但同样都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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