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的肥田1(2 / 5)
要咬文嚼字了,”
刘春梅姨父好跟刘春梅姑父开玩笑,故意气他。
刘春梅姑父又没话了。坐在在旁边的张焕听见了,看着刘春梅的姨父笑了一面。然后对王强说:“那两个人一见面就抬杠,你说好抬杠,关系还挺好的,春梅那个姨父爱逗她姑父,她姑父过于认真,她姨父有时候是故意逗他,他还当真了。”
“就是,——老村长,你说能歌善舞的女子,做那事肯定比一般女人好得多?”
王强偷声缓气地对张焕说。
“老也老了,快不要灰说了,范霞她妈离得不远远,叫听见呀!”
张焕看了一下第二排坐得李丽清。
“你说是不是?”
王强不管张焕说甚,又灰说了一句。张焕见王强又跟他说,于是低声回答说:“那肯定,身子和软,肯定比直僵僵的那种强。”
戏台上,村长见副团长念唱词念得好,于是念完一遍以后,叫再念一遍,副团长高兴,村长让念,就毫不迟疑地返回身又念了一遍。
念完唱词,鼓师琴师带起乐队,音乐响起,范霞和副团长一起悠然走向舞台,她们齐唱开头的几句,只那幽婉动听的“中元节”三个字唱完,全场便是一片掌声了。
“这一对儿其实唱‘杨八姐游春’那是最好的了,听说高健想叫在最后一天晚上重唱《打金枝》已经唱2遍,再唱就没意思了。”
王强说。
“人家高健花的钱,不由咱们呀!”
陈文贵说。
“我看说一说也行,他花钱吧,还不是叫众人看,”
王强说。
“给村长打个电话,叫村长说一说。”
张焕对王强说。
“我拨通你说吧,”
王强拿出手机拨通了,可是村长哪里能听得见,只顾在拉丝弦的旁边看戏。王强见不说话,用手示意,可村长眼睛迟瞪瞪地只顾看。
“散了戏记得说,”
张焕对王强说。可这时候,见村长掏出来看手机了,王强赶紧拨,村长这才接起来。村长说他也正是这么想,还没跟高健说,只是怕范霞忘了唱词。
“那就看来希望不大了,范霞这个戏唱得不多,这么多年不唱了,就怕词不熟了。”
张焕说。
“你们看浩天,看戏看得眼珠子也快迸出来了,”
王强用手指了一下浩天。
浩天坐在敲锣的旁面听,听得陶醉得就像到了瑶池仙界,一面看一面还跟着打梆子的用手拍。
唱完“前程锦绣”浩天竖起大拇指夸两个说:“唱得太棒了!”
副团长说:“是你的唱词写得太棒了。”
浩天坐在呢里,除了跟范霞或副团长打个招呼之外,就非常专注地看戏,尤其是范霞和副团长上了台的时候,越发也连眼睛也不眨了。
范霞和副团长就像两朵鲜艳夺目的花一样,在舞台上绽放着她们的美丽,人们的目光聚焦在她们的身上,下面掌声不断,喝彩声不断,有些人也议论不断。
前后三个多小时的戏,人们看完以后还不尽兴,有的居然还吼着要叫清唱,村长用话筒对大家说:“今天不安排清唱了,回家睡觉吧,时候不早了。我告诉大家,按照村民的提议,最后一场戏,由唱《打金枝》改为《杨八姐游春》八姐九妹由副团长和范霞扮演。”
下面一片掌声和欢呼声之后,人们才开始回家。
浩天等范霞卸妆洗脸之后回了家,已经12点半了,不过,因为戏开得早,跟以往的时间也差不多。
路上浩天问范霞:“今天表演得真是太好了!累不累?”
“倒也不是很累,有几次险些把唱词忘了,总算唱下来了,怎么又想起个唱《杨八姐游春》来,这个戏我没多唱过,不像《打金枝》唱得多遍了,记熟了。我说就唱《打金枝》吧,村长要叫唱《杨八姐游春》这两天我还得好好儿看看唱词。”
范霞兴奋地说。
“给不给大面了?应该没问题吧!”
浩天顽皮地看着范霞,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待会儿睡下再说吧,浑身尽是汗了,不洗澡吧,汗腥味挺厉害,洗吧真是有些懒得洗了。”
范霞坐在沙发上说。
“别洗了,你的汗是香汗,我最喜欢闻你的汗腥味了,”
浩天坐在范霞身边,捉住范霞的手,闻了一下脸蛋说。
“你坐在那儿,我看见眼珠子不转地看,真是戏迷,”
范霞也摸着浩天的手说。
“副团长说得真不错,我想肯定问过你。”
浩天说。
“我去了,她只问了一句,看样子是跟村长问了不少,她加心在意的,的确说好了,今年这台戏不错。”
范霞说,她登台表演,配合得好,得到观众的喝彩,心里太高兴了。
“明年咱们再把这台戏写来吧,的确不错,文武前场不错,好演员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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