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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断淫根(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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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如要她回家过夜,就一定要回家,不然她的母亲便要受苦受难。

前几天晚上才给后父泄了一次兽欲,想不到今晚又来电召了。

珠珠曾经多次想报复,将这头禽兽绳之於法,但每次都被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母亲阻止而打消了主意,珠珠的妈妈流着泪说:「乖女,阿鲁坐了监,你妈后半生又怎么过啊!」

躺在床上思潮起伏的珠珠又涌现那惨痛、永难忘记的初夜,她的处女初夜不是献给情人、未婚夫,而是被禽兽后父强行夺去的。

珠珠清清楚楚记得后父令她变为小妇人的一夜。

那天晚上,下着狂风暴雨,在朋友家打牌的母亲打电话回来对她说,外面风雨太大了,牌友都决定不回家,打通宵牌,叫她不用等门了,叫她早点睡觉,关好门窗。妈妈对她说完了,又叫她找后父听电话。

后父听完了电话,面露喜色,他早就找机会奸淫这个不是自己所生的女儿了,她妈打牌不回来睡觉,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她由床底取出一个装饰很美丽的礼盒,对珠珠说:「珠珠,阿叔给你一件小礼物,打开看看吧!」

珠珠欢天喜地打开礼盒,里面装着一件十分漂亮的连衣裙。珠珠渴望有新衣已很久了,她喜孜孜的连声说:「多谢阿叔!」

「珠珠,你试试看合不合穿!」

「好的,阿叔!」珠珠拿起了那件新衣想走入房间更衣。

「珠珠,就在这里穿好了,阿叔下是外人,是你的长辈,不用怕羞!让阿叔替你帮眼看看。」

珠珠年少不更事,才十六岁啊!听了阿叔的话,不想拂他的意,於是就在客厅里脱下了睡衣裤,穿上了新衣裙。

雪白的乳罩、雪白的内裤、白里透红嫩滑的肌肤,看在后父眼里,犹如将沾满电油的火棒点燃。

珠珠小心翼翼把新衣裙脱下,放进盒里,正想穿回睡衣裤,阿叔已冲到她所坐在梳化上,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她的乳罩扣子。

珠珠一边挣扎一边道:「阿叔,你干甚么?」

「你妈今晚不回来,我想和你玩玩!」

珠珠再不懂事,也知道阿叔的意图了,连忙道:「不成的,你是我父亲啊!」

「又不是亲生的,你忘记阿叔养你,供你读书吗?玩玩你又有什么损失,说不定你还会和你妈一样,过瘾到叫床呢!你晚上一定听过你妈的叫床声的。」

珠珠住的公共屋村只有两间板间房、一个小客厅,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听到妈的呻吟声。她问过妈咪,为甚么每天晚上都听到她呻吟,是否有病?

起初妈笑她是傻女,叫她不要多管,长大了就自然知道了。

后来,她追问得多了,珠妈觉得应该把男女间的事情说给已成长的女儿知道,珠珠才明白了男女间的事情,了解到女人受到男人的抚摸,与男人造爱,会因为太过痛快而放浪形骸,不由自主地快乐呻吟。

阿叔的一对粗糙大手已紧紧抓住珠珠两个坚实的椒乳了,不过她并没有感到妈所说的快感,反而是十分疼痛,因为珠珠只是一个半生不熟的苹果,而阿叔却是拼尽力气揉捏着,哪能不痛呢?

珠珠在阿叔的怀抱里挣扎,他不耐烦、愤怒了,用力掴了珠珠几个耳光,将她打得昏头转向,用解下来的乳罩,将珠珠的双手反绑住背后。

接着阿叔站起来,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雪白的小腹下只有疏疏落落的阴毛,可怜的珠珠毛还未生齐,两片鲜艳欲滴的红唇,掩盖着未被男人看过、摸过的洞口。

珠珠像只野马般不断踢着双腿。

阿叔又剥去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条黑黑的粗粗的十分丑恶硬硬的东西,双手将珠珠的大腿分抬在腰间,那东西像烧红了的铁棒,往珠珠的两片红唇扫来扫去,最后停在那小小的洞口,珠珠只见阿叔咬牙切齿用力向前一挺,接着是一阵痛心疾首的痛楚┅

痛楚持续着,阿叔不停抽出插入,珠珠「哎哟、哎哟」的叫起来。

不料,她不叫还好,娇婉呻吟、呼痛反而更激起阿叔的兽性,他抽插得更快、更用力,痛得珠珠泪流满面。突然珠珠感到一根硬硬的铁棒直插入底,接着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入她胴体深处。

阿叔不再动了,他不住的喘气,珠珠感到洞里的铁棒在软缩。

珠珠看到那丑恶的东西上沾满了滑潺潺像浆糊似的精液,上面夹杂着她的血液。

珠珠以为恶梦过去了,可是她想错了,难得开了过瘾鲜嫩的罐头,一次怎会够呢?

阿叔粗糙的有力的大手捏着她两边嫩滑的面颊,迫珠珠张开了樱桃小口,疾言厉色道:「替我舐乾净它,如果你敢用牙齿咬它,我就打死你!」

那条东西虽然已软绵绵了,但又粗又长,将珠珠的小嘴塞得胀胀的,一阵腥味从喉头直攻入珠珠心里。

阿叔放开了捏着她两边面颊的粗手,改而伸到她那刚被冲击、磨擦得又红又肿的阴部,食指插了进去,说道:「珠珠,快些像吃雪条那样舐啜我的东西,如果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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