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尼姑的一段情(2 / 3)
相皆为虚妄。实际上对任何事情,哪怕是戒律,如果执着心不去,都是魔道。〈〈坛经〉〉上也说,衣食住行吃喝拉撒是最大的修行。修行其实是一件很实在的事情。刻意地与世隔绝,人为地封闭自己,并不是什么虔诚。〈〈西游记〉〉中的猪八戒好吃懒做又凡心不褪,最后不照样修成正果?佛家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来佛祖也是提倡入世修行的。并不主张脱离人间烟火,一味追求空灵什么的。”
她听到这里猛然抬起头来:“依你看,该如何修行方为正道?”
我说:“很简单,象正常人一样生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既不要刻意地追求,也不要刻意地回避,保持一份平常心和善心。只要心中常存佛性,因缘来到,佛祖自会来接引。”
她眼神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口中喃喃:“唉,象我这样的年纪还能有什么正常的生活?”
我一看有门,急忙劝她:“李姐,你才不过三十多岁,长得又漂亮,正是青春年华,我看现在开始绝对不晚。”她听后脸上飞起两片红云,随后长叹一将近二十年的时光,急切之下难以改变心境。
于是叉开话题,给她讲了不少生活趣事,逗得她一阵开心后就告辞了。
回去后,我托朋友弄来女用助兴春药,据说很有效果。
过了一个星期,我特地选一个傍晚又去了家庙。
到达时,她正在念经,见我到来非常高兴。
我拿出在县城买的一串佛珠项链和一身藏青色的秋衣秋裤送给她,她称谢不已。
我们两个在她住房里说了一会话。
我假装口渴,趁她去厨房倒茶之际,迅速地将药面倒入她喝水的口杯中,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坐在原位上。
她倒水回来,我们继续聊天。
我告诉她前几天出了一件稀罕事。
她一边喝水一边问是什么事。
我告诉她刘庄一冯姓村民扒灰把自己的儿媳妇领跑了,现在他儿子正在家寻死觅活呢。
见她听得津津有味,我故意把一些细节尤其是那儿媳妇的风流韵事绘声绘色地讲给她听。
十几分钟后,我发现她面色越来越潮红,神情也不自然了,知道药力发挥了作用,故意讲得更起劲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见她双手在身上上抓下挠,眼神也有些迷离了,喘息也不均匀了,显然方寸已乱,故意问她:“李姐,你怎么了,不舒服?”
她口中含混不清,“呜呜”地不知怎么说才好。
我说:“要不然我扶你进屋休息吧。”
她刚要拒绝,我一步窜到她跟前,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一只手扶住她胸肋部,把她拽了起来。
她“恩”了一声,就侧着身子半斜在我怀里。
我紧紧地搂住她,慢慢地往里屋床上挪。一路上我故意不停地变换手法,把她胸前身后摸了个遍。
她也顾不得许多,一只胳膊居然绕过我脖子后面,紧紧地靠住我,身子软得象一只水母。
我把她搀在床上,说:“我给你按摩按摩吧。”不等她拒绝,我的双手就在她周身游动起来。
我看她嘴唇动了动,但终于没有说什么,慢慢地闭上眼睛。
我轻轻地揭开她的僧衣,发现里面还穿着小褂,又把小褂揭开,露出光洁雪白的皮肤。
她乳房不大,但十分的坚挺,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迹象,红红的奶头象一粒熟透的樱桃,我看得热血沸腾,上去一口噙住乳头,使劲地吮吸起来。
她受到刺激,吃了一惊,努力地睁开眼,口中喃喃地说:“别,别这样”。
我说:“李姐你就别折磨自己了。”我拨开她无力的双手,搂住她光滑的身体,用嘴堵住她的嘴唇,一只手解开她宽松的裤子,一把撸到膝盖下面。
她惊得坐了起来。
我不容她反抗,双手提住她的脚脖往上一掀,她的上身又被掼倒在床上。
我贴住她光滑的屁股,掏出早已坚硬的鸡巴抵住穴门,挺身就刺。
没想到她从没经过性事,阴道非常干涩,而且连逼门也很小,我只好吐些唾沫抹在逼上,又把鸡巴也润滑润滑,使劲一顶,她“唉吆”一声,我低头一看,鸡巴已攮进去半截。
她刚才还乱抓乱搡的,等感觉我已经攮进去了,反而安静了,双手捂脸,一动也不动任凭我动作。
我先慢慢抽送,等感觉比较润滑了,才俯下身去,用嘴轻轻地吻她的胸膛,乳房和额头,同时迅速地抽动着阴茎。
我搂起她的身体紧紧地贴住我的胸膛,她慢慢地把手伸到我的背后,死死地扣住。
我更加卖力了,这时她的逼里已经比较的湿润了,我趁机放开架势大肆攮进拔出,我用手在她滚烫的身体上到处游走。
她的肌肤果然十分的白皙光洁,象绸缎一样。瘦俏的体型很是性感。
我每一下的冲刺都能达到最深的顶点。
温暖的逼肉紧紧地环绕在阴茎周围,让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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