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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恶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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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变态出没,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没有实质性伤害出现,但大家都觉得很担忧。“你是因为最近附近出没的变态才晚上等我的吗?”我第二天晚上晚自习之前帮老师交文件给他,顺带感激地说,“谢谢。”女性在这种情况下总是成为受害者与弱小的那一方,即使总是矛头对准的对象,为了保护自己也总是要小心一些。“不客气,”他翻看着文件,头也不抬地说,“警察已经在处理了,再等几天应该就会有结果。不过,我只是因为想来接你才等你的。你不喜欢?”“以前都是一个人回去,现在有人等反而有点不适应,”我摸摸鼻子说,“那我妈她没什么表示吗?”“她拜托我有空的时候就带你回去,尤其是在她知道了附近的事情之后,”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道,“再过两天你妈妈的工作应该也会轻松很多,她会代我晚上来接你的。”

主次搞错了吧,我偷偷腹诽,应该是你代替我妈妈来接我放学,然后他把签好、盖好章的东西和一个小盒子递给我说,“拿回去交给老师吧。”“这个也是吗?”我指了指盒子说。“不是,”他顿了顿说,“给你带的巧克力。”“谢谢,”我看向门外,此时门开着,但好像也无人经过,本想温存一会儿再走,但除了亲吻我甚至想不出什么表达亲近的方式,言语显得苍白,行动显得越矩;可我们之间有还有什么规矩可言呢?

所以我把礼盒拆掉,拿出一块放在他桌上。“借花献佛,”我说。“借谁的花,献谁的佛?”他抬起头来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我硬着头皮回答,“借你的花,献我的佛。”“不客气,谢谢,”他笑了一下,重新低下头去,我拿着剩下的巧克力和文件离开,巧克力回到班上就分了,给妈妈和蒋阿姨留了两块。

夏天的早晨总是漫长,但夜晚也总是漫长。高考前的体育达标测试使我们大都选择在晚自习后留在学校跑完步再走,我因为太招蚊子喜爱,偶尔跑完步必须高度紧张才能避免蚊子的袭击。离妈妈有时间来接我的日子似乎还有几天,我就跟着同学一起晚上跑步、压腿,这几天总有董事长等我,准确说来是我等他,不知道是否有让我好受的嫌疑所以特意把工作积压到校内完成,我就好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地观察他。今天我懒癌犯了,干脆坐在办公室等他,结果卧在沙发上睡着了,醒的时候王筝在旁边站着,听他模糊地开口,“董事长在楼下等您呢,别忘了贴驱蚊贴。”“贴了,”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下去做什么?”“下去您就知道了,”他说。王筝一句话也不愿意透露,这是我没想到的,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坏也坏不过死路一条,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下楼时差点被这个想法逗得摔倒,自嘲地笑笑又往下跑,教学楼另一边有一大片树林,林木还挺密集,我在上面看的时候董事长就站在在入口等我;但等我下去的时候就不是那样了。

“董事长?”我开口喊他,但他没有回应,我大着胆子一个人往里走,夜里这一片阴森森的,我裹了裹外套,走着走着总感觉身后有人,回头看的时候似乎又没有,便更觉得凉意深重,不如上去找王筝的好。好在现在走得还不深入,但等我下决定之前我确实听到了脚步声,回头的时候看见的并不是认识的人,穿着便服,也不是保安的衣服。我一步两步地缓缓后退,突然想起来之前那个变态的故事,不会好巧不巧就给我碰上了吧?我暗地里朝世界翻了个白眼,怎么好事儿没我的份,坏事回回有我?当我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对方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来,我二话不说就开始跑了。

平时没怎么逛过这个广阔的树林,跑起来还挺没边,而且似乎也越走越深了。我们在不同的树边周旋,就在我思考要不要压榨一下极限爬上树的时候我的确又听到了更多的声音,现在换成对方逃跑了,但逃跑的范围比我小很多,所以很快就被逮住了。董事长过了一会儿随同警官们从另一边走过来,我又开始思考这次是把我当成诱饵了吗,这还真是先给颗枣再打一棒子,够狠的呀。

商量完之后他走过来牵我的手,我躲开,一个人自顾自地往外走。比较庆幸的是这次大脑并未宕机,没有走反方向给董事长开口的机会,所以他就跟在后头,似乎还在等我回头。不过我很倔,一直到走出树林子去才回头看他,他跟在我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盯着我看,见我回头又开口说,“突发事件。”“我哪管得了是不是突发事件?”我尽力冷静下来说,“你刚刚去哪了?”“我跟你不是一个方向,王筝下来的时候看见我了,没看见你,今天正好警方找我们有事,所以解决得这么快。”他解释道,“白毓婷参与了违禁品走私,刚刚那个人是问保安才知道进来了的,今天就那一个保安。”“哦,”我回答道,但不知该作何评论,逻辑上倒也通顺,我没什么好指责的,但就是心里不痛快,只是我也不能朝他发泄啊。

见我呆住,他走过来抱住我说,“那边有长椅,过去坐会儿再回去?”“也行,我得冷静冷静,”我把脑袋埋在他胸口说。他拉着我的手过去,我们坐下,一句话也不说。他捧着我的脸颊使我转过头去,再轻轻地啄吻,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抬眼看他说,“做什么?”“回去就没时间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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