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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 心就不痛了(8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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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听后,放下酒杯摇摇头道:「呵呵,不用这么麻烦,余先生。您太太

可以现在我这里休息,我们两个老熟人可以叙叙旧,我现在就派我的得力干将送

您到省城去取钱。现在时间才九点,下午四点前你就能回来,你看这样如何,余

先生?」

杨子雄的话看似询问,实则为命令,根本不容任何质疑。石冰兰听后明显慌

了,握着余新的手攥得更紧了,额头上冷汗直流。一想到她就要在没有人保护的

情况下,与自己多年前的仇敌共存,她害怕的身体直发抖。

余新自然也感觉到了妻子的恐惧,收起伪装出的笑容,猛地一下把酒杯摔碎

在地,恶狠狠的说:「杨先生,我现在就可以走,但是我妻子必须得跟我走,否

则——」

杨子雄一脸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否则什么,你在我的地盘里能把我怎

么样?」

话音落下,杨子雄扬长而起,进来了四个荷枪实弹的壮汉,余新在一番挣扎

被死死地钳住了,接着就被押着出了大铁门,被锁进大厅中的石冰兰彻底崩溃了,

发了疯的拍打着大铁门,嘴里不注地喊着「主人」这个词语。

但这一次,她的呼喊声没有任何用处。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嗓子喊哑了,手

拍红了,她放弃了。绝望无助又痛苦不堪的情绪完全占据了这个美丽的肉体,心

力交瘁的她终于倒在了生母的骨灰盒上……

余新被遮目塞耳的呀上了车,车子开动之后,他既看不到也听不见,但身体

对外界的情况并非毫无感知。他能感觉到这辆车走的路并不是来时的路,至少路

上的颠簸感是不同的。

「余先生,我们安全了。」也不知走了多久,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透过耳塞震动着他的鼓膜。

安全了?余新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旋即眼罩和耳塞就被坐在自己旁边

座位的人取下,这人松了口气,拍了他的肩膀,重复了一遍耳机里的话:「余先

生,您现在安全了。」

余新可以从那男人的脸色看出他没有杀意,试探性的问:「你们……你们不

是那个大毒枭的手下,对不对?」

正在开车的男人严肃的回答道:「对,我们两个人是警方的长期卧底。多亏

了您和您太太,我们这次的行动才能如此顺利。」

余新将信将疑,又接着说:「我现在只想让我太太安全,我不会报警的,告

诉你们老板,不要用这样愚蠢的方法来考验我。」

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被他警觉的话搞得哭笑不得,耸耸肩道:「余先生,

我们没办法证明您说的话。我这么跟您解释吧,这个杨子雄是公安部一直通缉的

境外逃犯,我们兄弟俩是跟着他逃到M国境内的卧底。此人十分狡诈阴险,长期

滞留M国毒贩控制的地区,警方一直无法抓他归案。这一次他走投无路,冒死炸

毁孙德富的墓地,却发现了来钱的方法,这才赶在边境露头,我们兄弟俩一度担

心您不会来这里。没想到您还真的来了。现在我们在去往武警部队的路上,等到

我们再回去时,就是这个大毒枭的末日了!」

余新愣住了一会儿,而后大笑了出来,「这么说,我还是功臣了?」

前座开车的男人闻余新所言,也乐呵呵的道:「是啊,您跟石队还真是一对,

都浑身是胆!」

余新这下确认了自己得救了,向那名开车的男人道:「你认识我老婆吗?」

「算是认识吧,和她在」七二三「的案子上合作过。这么多年了,看着还是

那么漂亮。」

余新望着窗外荒芜的村落,随口问:「涅原县以前不是有部队驻扎,还有一

个什么合作农场在这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坐在他旁边的男人思索片刻,解答了余新的疑问:「您问题还真多。不过您

还真是问对人了,我老家就是这儿的人,家就在以前那个胜利农场附近。听父亲

讲,文革结束后,涅原县因为七十年代末的西南保卫战被毁了,后来政府就把人

全都牵走了,在原来军营的废墟上建了一个烈士陵园,现在这个县只有几百个常

住人口,都是靠着陵园吃饭的老人了。不过,您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过去的事情

的?」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啊。我为什么知道啊,我老婆的生母以前在这里参军

工作过,她有一回跟我讲起……」

余新与这两个卧底警察随口胡绉了一路,气氛十分融洽,车很快就到了距离

涅原县不到四十公里的武警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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