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这一身的精壮体魄天赋异禀别处也施展不得了(2 / 2)
子不是?
楚凝香这样一想,便也软了语气,期期艾艾地问道,“那我应了你……那便是,是要在外面了,光天化日,不,这朗夜沉沉的……做这种事,会不会被下人发现……若被发现,那可是把颜面丢尽了!”
霍甚笙心道有戏,他娘子向来嘴硬心软,赶忙哄着:“娘子放心,就在咱们房后的园子里头,早便吩咐了下人都回去休息,且为夫我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的,五十丈之内若有近身,听得一清二楚,娘子大可不必忧心,为夫又怎舍得叫旁人瞧了你的娇俏模样,这自是只正牌夫君我一个独看的!”
“既如此便无后顾之忧了,那娘子你是不是该换上衣裳了?咱们读过诗书的文人才女玩游戏,可得玩的似模似样的,决不能敷衍草草了事,好娘子你先复习一下这风月绘本其中所绘,瞧瞧里面的女子如何打扮如何动作的,喏,先把为夫送你的新衣裳穿上……”他眉开眼笑地递过图册,又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这一套纱衣。
楚凝香红着脸翻了两页,低头再看着上头画着的那女子,可不正好穿着透明纱衣与艳色肚兜,那纱衣似月光般又轻又透,可不就跟她相公送她的曙红纱衣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还有那玫瑰色的肚兜,可不是又同他送的小衣一样,皆是鸳鸯戏水的图样,感情这哪里是送她衣裳,分明是早就居心不良谋划好要玩这一出呢!
不由柳眉倒竖,丽容娇怒道:“好啊,你,原来你早就……早就在心里盘算好了,怪不得刚刚穿的齐齐整整坐在床上,我还道是你贴心,才送我新衣裳,原是我自作多情,你竟如此居心不良,打着这样的鬼主意,色胚子,流氓!衣裳我也不要了,我也不陪你玩了!”
“为夫冤枉,这自然是买来送娘子予你穿的,只不过是凑巧应了书里头的打扮,怎地,天下难不成不许相公给新婚娘子买红衣不是?你我新婚欢喜,自然是红色更衬娘子美貌了!且娘子你刚都应承了为夫,可不能轻易毁诺……娘子也是读书人!”霍甚笙厚着脸皮,挪着又贴了身来。
他生受娇妻的怒火,又熟门熟路地使起了激将法:“自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罢了,想来娘子心里认了输,且一看便是夫君宠着的娇妻夫人,一本正经,端庄温婉,又怎能扮好书里头娇媚无骨的深闺怨妇?娘子若觉得扮不像直言便可,为夫又怎敢逼迫与娘子,娘子何苦又拿这言语搪塞我?”
楚凝香心高气傲,便知道是霍甚笙的激将,也不由上了当。
她一把拿起那烫手的衣衫,再将床边大红绣石榴花的轻纱幔帘从挂钩处取下,隔着帘子道:“换便换,我哪有扮不像的道理?相公,你可不许偷看我换衣服!说起来,娘子我还担心你扮不像呢,书里那男子明明是个腌臜大汉,你白嫩面皮,一派谦谦君子的骗人模样,只怕最扮不像的那个才是你呢!”
霍甚笙在帘子外也准备起来,随手拿起准备好的胡须黏了起来,三下五除二便脱了衣裳,只剩亵裤,和敞了怀的亵衣短打。
他听了纱帘里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心火烧起:“多谢娘子夸我俊俏,我这模样虽学不得七八,不过那垂涎姿态我肯定十成十的,谁叫我家娘子生的国色天香,一直勾的为夫心痒难耐,这轻薄貌美小娘子的登徒汉子又有哪里扮不像的?只不过我这登徒汉子眼挑的紧,天上地下,却也只愿轻薄我家娘子一人……除却娘子,这一身的精壮体魄,天赋异禀,别处也施展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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