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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是唯一的献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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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皮质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发半湿的男人。他乖巧地将双腿分开为“M”型,毫不介意地展示自己的私密部位,甚至于特意将穴口上提,调到温曼可以肆意玩弄的角度。

温曼无奈地怂了怂肩,不得不承认,沈博书在勾引人这点上相当有能耐。就算只是上个药,他也能把周遭的气氛带跑偏。

她取出一根医用棉签,蘸着白色的软膏,涂向红肿的穴肉。轻柔的按压不带任何情欲挑逗,只是专注于将泛红的地方覆满,整个过程耐心且不失温柔。

“主人……还是痒……”沈博书眼巴巴地望着她,尽然是欲求不满的委屈。

“我该说你什么好。”温曼秀眉微蹙,将用完的棉签扔进了垃圾桶,“我说了,忍着。”

“我不想忍。”沈博书连主人也不再称呼,赌气地开口。一贯勾引人的路数到了温曼这里便屡屡碰壁,这让他很不甘心。

“哈迪斯,你是在生我的气?”

“主人,贱…哈迪斯不敢。”

温曼挑了挑眉,明显是不相信。她拿起从浴室里带出的浴袍,披在了赤身裸体的沈博书身上。

“看着我。”温曼站在沈博书面前,发出命令。

沈博书收拢了开放过度的双腿,顺从地望着她,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温曼问。

“我想要您操我,插进来,把我填满……”沈博书一股脑的说了很多,声音却越来越小。因为对方显然不受影响,无论他说什么,都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像是看一件物品,冷静而自持。

这样做毫无作用,他脑中有个声音响起。

“我想,我懂了。”

温曼耐心地等他说完,随手抓起了在柜子里找到的硬杆指挥鞭,将三角形的拍头抵在他的喉结处,缓缓下滑。拍头的横部一寸一寸移动,抚过他身上的浴袍,轻佻的将之撩开。被人由外拆开的感觉自沈博书体内一点点清晰起来,过电般的刺激流窜过四肢百骸。

“主人……”他又重新赤裸,蛰伏的下身已然苏醒。

“原来是这样。”温曼盯着沈博书的勃发的性器恍然大悟,“那我再试试。”

温曼又找出了一个纯黑色的丝带,将它绑在沈博书的脑后,遮住那双媚态横生的眼睛。沁淫于情欲的男人不安地扭着,视线被剥夺让人极没安全感,他伸出手想要将带子解开。

“啪——”

疼痛感立刻缠了上来,从不安分的手一直窜到流水的阴茎。

是鞭子!

她在用鞭子打他!

“不要动。”明明是一样的声线,在换了种境况后却平添了几分威严。沈博书的胸腔为此不断起伏,张开了双腿,恢复往日乖顺可人的模样。

“你想要我碰这里?”拍头划过胸膛,在乳晕上画着圈,就是不去碰中央凸起处。

“是的,主人求您……”他受不了这种被放大了的刺激,身子一偏,饥渴的顶部就吻住了拍头。

温曼垂着眼,望着自主主张的男人,不悦地将指挥鞭撤下,“你真的很不听话,哈迪斯。”

“主人……求您……”沈博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只是这么微小的触碰,为什么能引发如此巨大的快感?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比纯粹的被操弄要刺激太多。太可怕了,强烈的可怕直达灵魂深处,而那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唤醒。

“我最后说一次,不准动。”

“是,主人。”他被迫服从,一动不动。

“你想我碰这里?”拍头贴住了他的人鱼线,像是在挠痒,又像是在挑逗。

“是,主人。”沈博书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下身却不受控地漫出了几滴淫水。

“可爱的小狗狗,”温曼的声音都变得愉悦,拍头的力道不大不小,挑弄着硕大的龟头,“你真的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呢,哈迪斯。”

“主人……求求您……快操我吧……求求您……”他的括约肌在不停收缩,因为欲望而变得渴求。

“嘘——”温曼勾唇一笑,将拍头收回到奶头处,那里显然比刚才胀大了不少。

“再重复十遍。”

沈博书感觉很憋屈,刚刚升腾的欲望又被掐住,整个人像是被人死死的拿捏在手里。但行动比脑子快,他还未反应过来,嘴唇就已经将命令完成了。

这简直不可思议,他想。

“乖狗狗。”这一声是由衷地赞许,“好好听着我要说的话,我不想再重复地教你。”

“你是我的狗。”他忍不住轻颤,“你的存在是为了取悦自己的主人,你没有权利。你的快感,你的生理需要,全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你所能做的只有服从,只能服从。忠诚是你唯一可以献祭给我的东西,如果主人高兴,或许会满足你的要求。但是如果……”乳头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如果主人不想,你就只能乖乖忍着。因为你没有权利,你只是条狗,是我的狗。”

“你听明白了吗?哈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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