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2 / 2）

那粒小小的茱萸已在唇舌的抚慰下呈现出诱人的红，少女亲了亲它的尖端，目光落在了另一侧未被安抚过的粉嫩上。

“呜……”

摘星塔的侍官向来耳聪目明，如何会注意不到他这一声呜咽。

他自弃般地小声啜泣起来。凤流霜无甚表情的面上似乎稍有动容，她轻轻拍了拍他，挥袖将一道神力打向房门。

“无事，退下。”

少女清冷的声音随神力传出，侍官听言不敢多留，忙退了下去。

莫流夜这才睁眼看她，她衣冠整齐，冰冷的蓝眸仍寻觅不到丝毫欲念，只平静地看着他。

也看不出丁点儿温柔的爱意。

那为何要这样待他？

“我……该走了。”他音色低哑地小声说道。他知道自己灵力枯竭，离开摘星塔他甚至没法去寻沈渠等人。

可他也知道他不能在这。

凤流霜仍未答他，她抽出手指，托着他的臀，将他抱在了怀里。

他感到抵在穴口的那份触感，惊异地想要说什么，却听见了她的声音。

“我本不愿传承冰凤血脉……但若是哥哥所生，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