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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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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纹长袍的男子将烛火点燃,他看向正跪坐在凤神雕像前的少女,忍不住问道:“冕下,宁家少主究竟……”

凤神祭司三年未下令,第一个命令便是要将宁家少主带来,如何能不叫侍官们心底琢磨。

少女未作回应。

“迟曙,你多言了。”站在少女身后的女子漠然道,她是摘星塔的卫官秦娥,负责统领众位侍官。

迟曙的动作顿了一下,朝向凤流霜躬身道:“迟曙逾矩,请冕下恕罪。”

“退下。”凤流霜语气毫无波动,听不出她是否动了怒意。

两人不敢多言,低头应是,顺从地退了下去。

等这两人走后,凤流霜又抬眸看了雕像许久,才起身回到卧房。

那里已经有一个人了。

莫流夜来时将那件长袍带了过来,他正坐在床上,见少女进来,便冲她笑了笑。

他笑起来本就美的动人,可他该是故意的,将眉目之间的那一点似有若无的媚色尽皆展开,近乎妖媚般的摄人心魂。

凤流霜的目光却仍是淡漠的平静。她连步子都没有加快过,不紧不慢地走到了他面前。

“流霜,”他抬头看她,轻声问道:“我……是你的凰?”

他本就有所猜测,连理枝的诊脉让他肯定了这个可能,但他想要听凤流霜亲口说出来。

说不清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既觉得欢愉,又觉得不似真实。

高高在上的凤神祭司,岂会求凰。

可他听见少女用她一贯清冷的音色平静道:“是。”

他不知该要说什么了。

衣袍滑落露出他布满情色的身躯,昨夜未消的痕迹衬得他肤色更白。

仿佛传说中夜里勾人心神的妖魅之灵。

凤流霜神色未变,一言不发地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在她面前,尽所能地展露他的身子。

他撑住自己的双腿,颤着手去拉那处未消肿的穴,将里面的媚肉,都露给她看。

见她仍未动容,他几乎要撑不住了。眸中蓄积的泪将要落下时,便被一根纤白的手指拭去了。

他的手被她拉开,扩张好的穴毫不吃力地吞入了访客。他双腿不自觉地缠上她的腰肢,泪却落不下来。

凤流霜细细地啄吻他泛红的眼眶,一下一下地抚着他单薄的脊背。

穴里跳动的青筋顶着穴肉有些难耐,他却异常满足,哑着音色唤她:“流霜、流霜……动一动……”

她是凤神的祭司,也是他的神。

明知自己在渎神,可他仍想让她从神坛上走下。

凤流霜垂眸轻吻他的唇,扶住他细瘦的腰身,她没有动,指尖轻轻按揉着他胸前微肿的乳粒,“为何不说?”

他知道她在问他为何不辞而别。

“因为、呜……”他身子敏感,乳尖被她夹在指尖揉弄了一会儿便动了情。他眼角艳红,艳丽的绯红将那抹媚色衬的淋漓尽致,“……规矩!”

摘星塔不允外人进入。

凤流霜移开了手,她抚摸着他漂亮的蝶骨,明明仍是那熟悉的清冷声音,却无端多了份温暖之感:“可你是我的凰。”

并非外人。

他眨了眨眼,细密的羽睫微微颤动。

凤何其痴情,一生只求唯一的凰。

“流霜,再说一次……”他发颤的音色轻到了微不可闻的地步,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可他无法抑制住那份贪念,“流霜……”

她的蓝眸依旧是寒冰般的漠然与冷漠,无法探究那深藏在寒冰之下的一缕温柔。

“你是我的凰,”她如他所愿地重复了一遍,握紧了他纤瘦的腰肢,轻声唤道:“哥哥。”

哪怕他早已离开世家,验明血脉回归云螭,她也仍未改变对他的称呼。

在所有人都在唾骂他、欺辱他的时候,只有凤流霜问他:疼吗?哥哥。

只有她。

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若是不曾见过光明便罢了,可若见过一次,就无法挣脱那刻在本能里,对光的渴望与追求了。

许是身子未调养好,一次过后他便累了些,依偎在她怀中,小声问道:“宁少稚……你将他如何了?”

“不知道。”凤流霜答的很快。她的注意更多的集中在莫流夜身上,平静的目光划过他腰间那两枚诱人的腰窝,又向下落在了他白嫩的翘臀上。

不知道?莫流夜一愣,正想说什么,却被臀上突然的力道引去了注意。

力道虽是不重,他却羞得只肯将头埋在她颈间。他哪里想得到冷若冰霜的流霜君竟会做这种事。

明明在她面前张开腿自己掰穴都没羞成这样,单单被她揉一揉臀,他就已经抬不起头了。

羞得连耳尖都泛红的莫流夜自是没能发现少女微动的嘴唇。

摘星塔终于有幸接到了凤神祭司的第二道命令。

“吾要宁少稚的一双眼。”

她的目光甚至没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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