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强撑(2 / 3)
桑槐将冠冕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流苏崩断,珍珠四溅。
“桑芜,孤倒是小瞧你了。”桑槐恨声,手掌抓着她的手腕,直接掀开她的裙摆,掏出欲根狠狠刺进她的甬洞。
“啊……”桑芜被顶弄得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痛,痛到抽搐。
“你就这么贱?亵裤都不穿,巴巴的送过去给别人肏?”桑槐抽出肉棒,用手指抠挖着她花穴中的淫液。
淅沥沥的淫水混合着精液从甬洞中溢出,看得桑槐双眼赤红,占有欲宛如燎原。
浊白的淫液淌在大理石地砖上,黑与白相互交错。
“你就不怕我杀了他?”桑槐平静下来,语气缱绻又温柔。
“你还要杀谁?”桑芜含着泪眼望着他,“江相的死还不够吗?我有时候真觉得,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好过背着命债不得喘息。”
“阿芜,他不过是个无常楼出来的下等奴,孤和你才是同胞出来的兄妹,你这样属实叫我寒心。”桑槐再次挺身刺入炙热紧致的甬洞,上次还没做完她就睡着了,难以尽兴。
滚烫的肉棒摩擦着柔嫩的甬洞,几乎要将媚肉擦出火来,甬洞中的褶皱被推平撑到极致,龟头挑弄拉扯着敏感的软肉,乐此不疲地玩弄着花穴。
桑芜恨自己这具敏感的身体,不过几息就被捣弄出汁水,下意识弯着腰肢任由他摆弄。
“你这身下的小嘴比你可实诚多了。”桑槐掐着她的腰肢享用。
她走了几个月,他就憋了几个月,憋得他快发狂。
耸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内回荡,桑芜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她这样和娼妓有什么区别?穴中还留着阿望的精液,就要接受别的男子在身上征伐。
她真的好累。
桑芜被撞得目光涣散,脑海中浮现婳娘才对她说的话,挨过今日,往后的时光,小公主定会往事顺遂,称心如意。
她能扛过去的,为了阿望,为了……桑国的百姓,脱离魔窟,嫁去大齐。
少女的柳绿湖绉衣衫松垮地堆在腰际,裙摆处露出纤洁的腿来,阴阜若隐若现,浊白顺着腿根滴在绣鞋之上,紫红的性器在穴口来回碾磨抽插。
“也不知道齐国那病弱的太子能不能满足你这淫妇,除了哥哥,谁还能满足你这贪吃的肉棒?”桑槐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在代郡居然要找两个男人才能满足你,是有多么饥渴?”
“你是不是一边吃着他们的肉棒,一边被干着骚穴?”
桑芜想到阿望和惜则,花穴中的淫液汩汩得往外冒,不知道惜则现在有没有到南疆,要是他能早点找到解药就好了,受制于人终究不是长久之法。
“你真是比母后还要淫荡。”桑槐感受到她的情动,咬牙切齿。
她被他肏着都没流这么多淫水,不过是提了他们两句,就恨不得掰开腿让他们灌满浓精。
桑芜被顶得失语,少年好似不知疲倦,将她肏干到失禁还不罢休,把她拖到铜镜前,让她看着自己被肏弄的模样。
雪乳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狰狞的肉棒抽刺着粉嫩的花穴,桑芜闭上眼睛,身下的感觉却愈发清晰,她甚至能勾勒出肉棒的形状。
天将破晓之时,持续几轮的性事才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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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使臣对和亲的事情异常敷衍,出发的速度倒是异常地快。
桑芜穿着绣凤织金嫁衣站在宫门口,金冠垂下的流苏遮住她绝俗的容颜,脊背挺直,气势上倒真有一国公主的架势了。
宋橙叼着树叶,翻着白眼,看着桑芜同长公主拥在一起说着话。
要真让他选,桑国长公主也是相貌出众,光是站在那里就有君后风范,完全不用繁复的衣物陪衬,小公主到底是年幼了些。
桑国皇家的子女,相貌当真都是极为出众。
桑芜没空理会宋橙的无礼,才见到阿姊又要分别,不舍弥漫在胸腔。
“很快就会再见的。”桑榆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赶紧说道。
打小她望着幼妹哭泣就头疼,阿娘从来都偏袒自己,她也只能扛起姐姐的责任,多看顾些她。
至于桑槐,呵,桑榆在心中冷笑。
“我没哭。”桑芜哽咽着,强撑着被肏干得酸软的双腿。
“嗯,若是齐国太子欺负你,有阿姊替你撑腰,不要自己忍着。”桑榆拍着她的肩膀。
桑芜躬身进马车,掀起车帘,遥遥远望宫城,桑槐领着婳娘站在城墙上看着她。
她想拉下车帘,又舍不得,直到婳娘的身影完全变成看不见的小点,才将车帘放下。
耳中被灌入车马粼粼之声,跟在后面的马车中躺着面色苍白的少年。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桑都,不过半日,桑芜的三日春又发作了。
她咬着下唇,额头濡湿,脚趾蜷缩着抵御着花穴内的瘙痒和空虚。
出发之前她已经找过太医修补处女膜,再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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