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好快弄得好快奴家奴家都爽的似要飞起来了(1 / 2)
她这是一身的酸软难支,通体香汗淋漓,被那提杵再临的大物什给顶的又是一身抖似筛糠,却又被强打精神,还在努力谋算着言语,以作讨好挑拨之用:
“唔……三哥哥,好快,唔……好烫,好多……怎地这么快就又硬了……想那白军师,那夜就弄了奴家一小会儿,后来又来了一次就不行了……怎比的三哥哥你威武,呼,三哥哥弄得奴家好不愉快,天啊,啊,三哥哥好不厉害,好不强壮,唉哟,好快,弄得好快,奴家,奴家都爽的似要飞起来了……”
黑三可是听得心神皆爽,他向来是个耿直心性,也没啥花花肠子,向来是别人说啥信啥,还以为这美人新夫人情真意切的,对自己也是掏了心掏了肺的。
他这头心也飘飘忽忽的都快飞到云端了,身下愈发使出虎狼气力,发了狠似的挺撞起来:“可不是……夫人,不,好妹妹这话说的动听,就白二那小身板子,能在床上使出多大气力?这还不是靠的咱爷们这一身横膘的厉害……呼,三哥哥只,只不知好妹妹觉得是咱个厉害,还是我那黑大哥更是厉害……”
想了想说到此处,这偌是伟岸的一个汉子红脸上竟起了黯然色,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也是咱这混不吝的大老粗多想了,这本就是泥窝里混的,跟在大哥后来这么多年,才混了个小小的三当家,哪里比得上大哥那一寨之主的威风,显赫!想必也只有大王才更算得是妹妹你心里的那啥绿林豪杰了,区区泥巴,怎么敢跟这天上的云彩比……”
绛雪迷茫茫地听了这话,已软成一汪春水的眸子乌溜溜转了转,她轻轻捂着唇掩住低低的呻吟,兀自又寻思琢磨了片刻。
这雪背被猛猛地擦蹭在后头那大石上,硌得生疼,她也不敢言语呼叫,只泪盈盈,又娇滴滴地呜咽咽着,柔肠寸断一般,还得小么小么的压着声儿低泣,如怨如诉,如泣如慕。
“然,然不瞒三哥哥说……大王他就是太豪杰了,太过威猛了些,不如哥哥您会心疼人了……然,然就说那时抢了奴家来,就太蛮了些,太横了些,不管不顾地上来就弄人家,人家当时可吓得够呛咧……三哥哥你却是粗中有细,还晓得前面先抚弄些奴奴,弄得奴奴下头流了水儿,这才进来,也不叫人难受的紧……还是哥哥您晓得疼人,您下头这物什也不输大王……且弄得人家更快活些咧……”
“黑大王他整日里,就知道忙着寨里的大小事务,也不能事事关怀到奴家……就像奴家,奴家心里是想着能与他一同回了娘家,探探爹娘……可大王就是不许的……奴家,奴家心里想着若是三哥哥是奴的夫君,定是要排除万难,也能了得奴家心愿……唔……哥哥,哥哥您,轻些……哥哥不不,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弄一会儿罢了,奴家真的受不了了,吃不消了,唉哟……这再等些关口了,那姐姐婆婆们就该过来寻咱了,哥哥慢些,咱们还有得是天长日久的时候咧……”
自与黑三的这次水潭相会之后,柳绛雪醍醐灌顶一般,就此觉醒并开启了她的妖媚之路儿。
这位新来的寨主夫人乖巧蛰伏,似认了命,再也不提什么回家的事儿,明里暗里的,就周旋在这黑云寨的这黑大王、白军师与三当家之间,吹尽了耳边枕畔之风。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越说越发如鱼得水,渐入佳境,与寨中人也日益相熟,更是将这黑云寨的三只领头羊给挑拨的厉害,关系暗潮汹涌,一触即发。
在黑大王耳边说那白军师自以为聪慧无双,妄自尊大,只当您是个没脑的,愈发地不把大王您放在眼里,似有不臣之心,大王平常韬光养晦,不显山不露水的罢了,如此威猛善战怎会不通谋略,怎么百战百胜,有这些个玩心眼的军师在一旁辅佐,是锦上添花了,没了,便也无伤大雅。
又同这白二说,她恨透了那不通文墨的莽夫寨主,粗鄙不堪,言貌丑陋,她每每与他多待一天都是煎熬,小女子不才只愿能与白军师这等人才风流,可名正言顺,琴瑟和鸣,白首同偕。
又说以白军师的文韬武略,才智心计,怎堪屈居人下,这一寨之主的位置分明就是该您稳稳坐着的,毕竟以往每每,都是您出的计谋取胜,若非您智谋超群,只凭那黑大王匹夫之勇,又哪能将这偌大的寨子发扬至此?
这鹬蚌相争,至于这等在后头的黑三,便更是简单了。
跟先前在那水潭里讲的一样,只不过更变本加厉,又春风化雨,只潜移默化地把白二,黑大的坏话轮番来讲,再山呼海啸般胡乱吹捧一些则个,让这三当家的愈发敌对白二军师,也慢慢地对寨主的位置起了心思,图谋……
自然,绛雪是不会教黑三当成了这得利渔翁,这渔翁自然是她自己了。
正所谓园中有树,其上有蝉,蝉高居悲鸣饮露,不知螳螂在其后也。
螳螂委身曲跗欲取蝉,而不知黄雀在其傍也,黄雀延颈欲啄螳螂,而不知弹丸在其下也!
这时这些污她辱她之人,每一个都教她恨不得恨不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蝉,螳螂,黄雀她只需弄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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