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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一早上的凉风,小茶病倒了。
才下了船没多久,她就忽然晕了过去,要不是众人反应及时,她险些就掉进水里了。
请了大夫诊脉,说是风邪致病,说白点儿就是小茶穿的太少了,冻得。
于是,该捂衣服的捂衣服,该抓药的去抓药,又让人先找了住宿的地方把小茶安顿好,
因着这小丫头高烧不退,所以温喻还派个老妈子守在旁边照看着她。
一通折腾下来,之前答应徐渺同去的宴席,最后也只得是文宣跟着温喻去了。
席间,徐家的人借着表达谢意之名,拐弯抹角地打听其中是否有隐情,徐渺的姐姐甚至还专门邀温喻赏花,在明确对她表示感激与支持之后,又向她委婉暗示徐渺年纪还小,她这边准备了几个漂亮的丫鬟可以供温喻随时消遣,顺便又讲了一通家里的那些庶女平时有多不安分,逗得文宣在回来时笑了一路。
“您老人家这欲求不满,嗜好特殊的名声可是在徐家广为流传啊,哈哈哈。”
对此,温喻很不高兴。
这边手头上的事儿一处理完,她就唤了小茶到卧房问话:
“你都多大的人了,天冷就不知道要多加衣么?”
“对不起,让您费心了。”
小茶捧着汤药的碗,低声地道歉着。
“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了需要人的时候,一点儿也排不上用场。”
温喻越看她越生气,最后忍不住对着她的屁股掐了几下,训道:
“要你何用?”
“都…都是奴的错,奴下次一定注意。”
小茶瑟缩着望向温喻,小心翼翼地给她赔不是。
“你还指望有下次?”
显然,温喻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奴再也不敢了,您、您别生气。”
音调略微上扬的质问,瞬间让小茶如坐针毡。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我问你,这回的事儿该怎么办呢?”
温喻倚着靠垫半阖着眼,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叩击着桌面,似乎有些倦意。
这既不打,也不骂的态度,反倒让小茶怕得很:
别看温喻生着一副眉眼含笑的好容貌,说话做事也没那么多大户人家的繁文缛节,可即使如此,平时也很少有人敢跟她亲近。
至于原因……
很简单,有的人似乎天生就自带一种不好惹的气场。
而温喻恰好就属于这类人。
所以当她没什么表情,或者是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般没谁敢在她面前晃悠。
小茶也是如此。
面对着这位的不依不饶,她实在是胆颤心惊,偏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只得怯生生的开口说道:“都是奴愚笨,惹您不悦了,请您惩罚奴吧。”
“哦,怎么罚?”
温喻懒洋洋的了了她一眼,问道。
“怎么罚都行,只要您能消消气。”
小茶低着头,很是不安的说道。
“你倒是乖觉。”
温喻玩味着她的话,轻轻勾了下嘴角,像是忽然来了兴致似的坐起身,问道:
“怎么罚都行?”
“是的,主人。”
小茶颤了颤,然后温顺的回答道。
“茶茶,这可是你说的。”
温喻摩挲着她的脸颊,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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