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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韶原是在轻轻地拨弄着腕上的珍珠的,听到温喻这话抬起头朝着她柔美一笑,溶溶的灯光下越发显得容姿清雅,身形纤细,可开口说出的话却是直白得很:
“不过左右我也不靠着开这窑子讨生活,姐姐也不必替我省钱。”
温喻听她如此说,语气中有些无可奈何道:
“你啊,说话总是这么…”
“本来就是嘛,名字叫的再好听,不也还是个窑子。”
白韶不在意地勾唇,好奇道:“听说你前些日子得了个小美人儿,如今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吧?”
说起后宅之事,温喻想起小茶自生病以来就与自己愈发生疏,哄了几日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太大起色,时间久了不免也有些没了耐性,想着白韶一向会调教侍宠与手底下的姑娘,遂将近日之事与她聊上几句。
白韶认真听罢,见温喻这一向冷情漠然之人竟也有心烦妻妾之事的时候,不由得拿着团扇半掩着面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以为意说道:
“喻姐姐当真是当局者迷,我还以为是什么难解决的大事呢,一个小丫头而已还能翻天不成。”
随即,她亲自斟了一盏酒递给了温喻,提议道:
“你既是有难动手的缘故,我们替你出面不就得了,正好过几日瑛哥儿纳妾摆酒席,等那天你也把带人过来,到时要是她还是不顺情顺意的,只要你点头,谁还不能帮你调教调教那小玩意儿?。”
温喻若有所思地接过酒慢慢饮尽,在微醺的酔意中,她拨弄着手里的檀香珠串沉吟了片刻,颔首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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