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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玩玉奴(尿脸冲掉脸上精干/拖牲畜般拖走洗刷/骚浪贱告白/抠玩屁眼/屁眼塞珠/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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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封祁渊甫一睁眼,往榻边一瞟,蹙了蹙眉,“人呢?”语气隐含不悦,带着晨起的慵懒暗哑。

跪侍的侍奴本是候着伺候晨起的,圣上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搞得她一头雾水,呆愣的跪着。

封祁渊眉心紧蹙,涌上一股戾气,“滚出去。”

安德礼听见了声儿便立马进了来,封祁渊还是那两个字,“人呢?”眸光冷冷的有些骇人。

安德礼素来最善揣测圣意,此时却是有些拿不准,试探着道,“妙主子……昨儿歇在外间,一早儿便搬去承露宫了。”他偷觑着圣上脸色,见圣上依然是神色漠然,才知自己想左了,慌忙跪下,“回爷的话,玉主子……在西暖阁养着伤……”

封祁渊眉头蹙了蹙,养伤?有这般严重?不以为意的淡淡道,“让她滚过来晨侍。”

安德礼应了声立马去请人了。

封祁渊心中又升起一股无名怒意,不过挨了顿打,就敢给他拿起乔来,他还从未这般等着淫奴来晨侍过。

盛宁蓁慌里慌张的从西暖阁一路跑过来,青芍传话时语气急得不行,一副爷生了气在等着的架势,她匆忙的连个肚兜都来不及穿,浑身赤裸着跪到龙榻下,额头触地,“贱奴知罪,未及时晨侍,求爷责罚。”

这几日爷虽是免了她的晨侍,但她依然勤勉的在爷睡醒前便跪候在榻边,昨日挨了一顿狠打,累极了今日便睡沉了些,未在爷睡醒前候着晨侍,难怪爷会生气。

封祁渊瞥都懒得瞥她一眼,坐到榻边懒懒开口,“小解。”

盛宁蓁忙抬起脸张大小嘴,候着男人的圣水,爷喜欢看她接尿的下贱模样,一般都不让她含着鸡巴喝尿。

见着盛宁蓁的模样,封祁渊眉头微蹙了蹙,随即舒展开,看似心情不错的淡淡问道,“怎的没洗掉?”

小美人一张娇美小脸尽是一片片黄黄白白的精块儿,竟是顶了一晚的精液睡的,此刻精液全干在脸上,一张脸看起来甚是怪异,封祁渊甫一瞧便惊异了一瞬,随即心情便由阴转晴,美人儿顶着一脸他的精不说,还干成一块块的,怎么瞧都心情愉悦。

盛宁蓁乖乖顺顺的道,“爷命贱奴精面自干,没爷吩咐,贱奴不敢擅自洗了去。”

封祁渊讥谑一笑,蔑夷的瞧着一脸精干的小淫奴,薄唇微启讥斥道,“下贱。”

盛宁蓁被骂的身子微颤了颤,微微垂着头。

两指圈着半软的鸡巴掂了掂,封祁渊起身,鸡巴正对盛宁蓁的小脸,嘲亵道,“爷拿尿给你洗洗脸,好好接着。”

盛宁蓁浑身都轻颤着,闭着双眸身子微微前倾,一张小脸冲着粗硕的鸡巴仰着。

封祁渊瞧着她的贱样哼笑一声,尿关大开,一股有力的尿柱打着弧线射到盛宁蓁脸上,男人晨尿量多,味道也大,打在脸上还真的冲刷掉一小块精干,盛宁蓁被尿柱射着脸,浓密眼睫不住的轻颤着,上面沾着点点水雾,是飞溅上去的尿液。

她屏着气息,任滚烫的尿液肆意飙射在脸上,上道的仰着小脸在男人尿柱儿下来回的移,令整张小脸糊满尿液,十足下贱。

封祁渊邪肆一笑,热尿兜头而下,顺着额头流到眼睫,鼻子,嫩唇,胸乳和身上。封祁渊饶有兴致的尿了小美人一身,娇润的肩头,泛着红的奶子都被淋得湿莹莹的。

盛宁蓁就像是被雄兽标记的雌畜一般,被男人尿了一脸一身令她身心都羞耻到极致,可她此刻却感到一丝安心,全身都沾了爷的尿液,满是爷浓厚的雄性气息。

她跪在地上,轻轻抿掉唇上的一点尿液,乖顺的磕了个头,软软的声音带着颤儿,“贱奴谢爷赐尿。”

封祁渊由着侍奴伺候着舔净了鸡巴眼儿处的残余尿液,亵慢的睨她一眼,本想尿完好好收拾她,可眼下男人心情还算不错,懒懒开口,“去洗了。”封祁渊瞥她一眼,神色隐含嫌恶,真脏。

盛宁蓁也知道眼下自己的模样定是十分脏污下贱,身子轻颤着磕头,娇糯的嗓音带着羞臊和耻意,“贱奴身子脏秽,污了爷的眼,贱奴这便去洗了。”被男人迫着承认是脏逼后,盛宁蓁好似被洗脑了一般,下意识的自认污秽不堪,此时已经能颇为轻易的承认自己脏污秽贱,只为顺服讨好男人。

封祁渊蔑笑一声,轻亵吩咐道,“给爷拖下去,好好刷刷这条脏母狗。”

两个侍奴上前,一人扯了一条手臂就将人拖着走,盛宁蓁也不挣扎,任人拖畜牲一般拖走,丢到洗刷种猪的大木桶里。

侍奴拿了鬃毛刷便在她脸上使力的刷,被尿液打湿的精块儿这么一刷便哗啦哗啦往下掉,青芍赶来时便见着自家主子被人刷母畜一般洗刷着,眉心皱的死紧,一把扯开侍奴,压低了声音,“她再如何也是主子,你岂敢这般不敬。”语气隐含怒意。

侍奴恭敬道,“下奴不敢不敬主子,只是圣上吩咐了,要好好刷刷这条脏母狗。”

青芍蹙了蹙眉,主子身上黄黄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你下去吧,这里我来。”

侍奴福了福身,顺服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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