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自缚(某梗)(2 / 2)
出现也是,都只不过是因为顾采真的命令。可方才那一起一落罩住了两人的锦衾,那将他们与顾采真隔绝开来的举动,像是制造了某个虚假而短暂的幻觉,让他有一瞬间竟隐隐认为,少年选择与他一起裹在这狭小昏暗的空间里,是在“帮”他。
所以,他才在春药动情没有选择的情况下,默许少年的手碰他,“帮”他。
而后……却还是没能逃得过被压制被侵犯的命运和下场。
呵呵……哈哈哈……他何其可笑!都已经这般了,他刚刚居然还期冀着少年听了他的话,会从而做点什么——就像以前少年能听得进他的话,知道他不喜欢杀戮,对待看不顺眼的人时手段不会那么极端,知道他在床事上受不了她的狠撞,就会抱着他边索吻边放慢。
他怎么、怎么能这么可笑!
他忘了,是谁亲手将他推入如今万劫不复的境地的吗?!
他所沉入的无边苦海中,从来没有浮木;他所坠入的黑暗深渊里,也根本不会有乍然出现的曙光。
他的伤疤从来不曾好,怎么能在刚刚又忘了疼?!
真的……很疼……一直疼。
可现在,忽然更疼了。
此时,在高涨没顶的情欲中,即便理智已经摧枯拉朽摇摇欲坠,那种悲哀自厌的消极情绪,与不知道顾采真准备怎么“对付”他的恐慌,统统鲜明地搅合在季芹藻的胸膛中,杂糅成酸涩又疼痛的焦灼无助。
少年一开始插得并不快,但是她插得颇有技巧——先是整根抽出堪堪留个龟头撑着那收缩的窄穴口,掐着时间等紧绞发颤的媚肉感觉到空虚而更加剧烈蠕动,继而引得入口处内侧一圈的内壁都强烈收紧时,就一刻都不多等地再次齐根插到底!
之前因为抗拒和紧张而不停收拢着,想要排挤出巨大异物的窄细甬道,到底被长期调教过,只是被这样反复深插了几次,湿腻滑嫩的软肉就意志薄弱地临阵倒戈了,何况还有一点残存的春药药性推波助澜,以及季芹藻并不知晓也无从反抗的相思蛊从中作梗,后穴深处本就丰沛的汁液越流越多,很快就呈泛滥之势。柔韧富有弹性的肠壁被撑成巨大肉茎的形状轮廓,乖巧地吞咽着捣入的性器,被碾磨抽插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强烈。他颓然地咬紧了双唇,直至嘴唇被他自己咬出了血,斑斑血点印在浅白色的软枕上,仿佛雪地里开出的红梅,漂亮而冷冽,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捕捞上岸后,又被按在砧板上刮去了鳞片的鱼,身上布满了湿滑的水,又热又窒息,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痛觉。身体的燥热和由此而生的对于情欲的渴望,完全盖过了他的其他感官,而这对一切麻木的背后,却是越发情潮汹涌的不堪。
“不要!放开!你……顾、顾啊……顾采真!你、你别碰我!嗯啊啊啊!”他忍耐了片刻,终究无法说服自己就这样接受顾采真继续上卷锦衾的动作,那股被抚摸被注视的凉意距离臀部越来越近,他崩溃地再次反抗起来。只是,他被少年死死钉在身下,被压住了腰往下摁,臀瓣间是几乎打桩似的顶插,即使挣扎间双腿拼命地胡乱踢着,可他趴伏的姿势根本用不上力,倒是臀部不停上耸,像是把那口糜红湿润的蜜穴不停地往少年身下送去。
“不要……慢点……不要被看到、不……太、太深了……唔呜……别……”他的言语已然混乱开去,一时是抗拒少年加快的深入,一时是抗拒“顾采真”步步逼近隐秘之处的抚摸。
顾采真的双眸,在听到他之前连名带姓叫她的名字,尖叫着让她别碰他时,就已经阴沉至极了,此刻瞳孔一阵收缩。
只不过,她幻化成少年趴覆在男子的身上,不停地侵犯操弄着他的身体,对方看不见她的眼神,也察觉不出她的异样。
少年用手弄他,用肉根肏他都行,她不过是摸一摸,都摸不得了?
呵呵……凭什么?!
高涨的怒火与满腔的酸涩来得毫无缘由,却越发挑战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和耐心,顾采真满心都是必须惩罚季芹藻的念头,忽然想到一个更绝妙有趣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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