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无应(昔剧情事后梗)(2 / 2)
皱有几道撕裂,嫩肉也有部分外翻,穴儿到臀尖都糊了一层又厚又稠的乳白精液,还掺着些许鲜红的血丝,还有更多正从他后穴中汨汨流出,可怜极了。顾采真倒是想帮他再清理一番,毕竟以往完事儿后,她都会帮他弄干净——总要免得他再因此生病,让她下一回不得跟着憋着欲火不能在他身上泄出来。如今哪怕是洗第二回,她倒也不嫌烦。可他现在的状况着实不适合移动,她皱着眉,定定地看了看他苍白的脸,半晌忽然伸出手,抹了掉他唇角的鲜血。那血液已经半干,她指头这一抹,带得血渍在他唇畔扬起一小截,蹭出一道细长的弧度,倒像是他又在对她露出嘲讽的笑容。
她冷哼了一声,胡乱替他盖了一层薄被,起身拿了条沾了水的丝帕,坐回床边一点点将他眼角、鼻下、嘴边、耳孔处的鲜血都擦干净,逐渐露出那张英气俊美的面庞本来的样子,她才将帕子随手扔在地上。
而昏睡中的花正骁也并不安稳,忽地皱眉“唔”了一声,喉结迅速滑动了一下。顾采真反应迅速地伸手绕过他的后颈,五指托住他的后脑飞快将他的头微微抬起,果然,他的呼吸急促了两下,嘴唇微动了几次,咽喉中发出含混的几声低响,随着顾采真轻抚他的后背,他的神情又稍微平复了下去,睫毛轻颤,未曾醒来——以往男人被她肏得狠了,也有这样神志不清被她喂下去些安神滋养药物的时候,只是不管是丹丸还是药汁,总之他这人骨子里还是个“吃不得苦”的公子习气,别看醒着的时候多张牙舞爪、利刃加身都不皱眉头的凛冽样子,硬气得跟什么似的,昏睡时吃个苦药都咽不下去,费心费力给他灌下去了,不一会儿就皱眉想吐。
嗤,还真是……娇气。
顾采真第一次发现时就想过,要等他醒了好好嘲笑他一番,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闲得慌,她又不是学堂里的蒙昧小儿,花正骁再怎么性格矜直,也已不是年少那么经不得激的冲动性子,她这话说出来恼不到他,自己还平白掉份儿。而且,这种毫无杀伤力的无用功嘲讽,有她压着他肏哭他来得爽吗?当然没有,她遂作罢。但每每待到花正骁又一次这般表现时,也都是她在他身上得了不少乐子,正是餍足慵懒的时候,总要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哂笑,宛若抓着他一个不痛不痒却又有意思的小短处一般。而这个短处,还只有她知道。
此刻,她见男人唇角又溢出些许浅淡的混着唾液的血,平白破坏了她方才替他擦拭干净脸庞的劳动成果,只觉得越看越碍眼,便低头舌尖一卷,将那血迹尽数卷入口中。男人的唇色有些过于惨白,她吻上去后就有些不想就此停下,吮着他柔软的唇瓣舌尖钻入他的口腔里,勾住男人无法反抗的舌头纠缠了好一会儿,直到蹂躏的那双薄唇被迫恢复了些许血色。他口中既有血腥味,又有药味,还有茶味,以及他本身的味道,除了血腥味比平时浓了些,其他都是她熟悉的气息,令她觉得自在而安心。她在男人身边躺下,听着他微弱但好歹连贯稳定的呼吸,也难得有了一丝睡意,竟是略略发怔后,才忽然脑中一炸,想起自己还没问出想要的答案。
凤眸冷凝,她有些恼怒,但经过方才他凶险的那一遭,她的情绪倒没那么暴虐了,只是恨恨看了一眼身旁闭目无声的男子。花正骁这个样子,她一时也没有别的手段,倒是因为心神一动,忽然察觉到这芳菲殿外,来了一个人。对方的气息是她无比熟悉的,因为他也属于她的神识会自动格外关注的对象。
来的人,是季芹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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