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然高洁(已修安寻悠出场)(1 / 2)
樊蓠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只感觉到自己像是秋千上的一片草叶,一直在摇荡、摇荡……夏泷变着法地抽插着她,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强烈的高潮吞没了樊蓠的意识,只有身下的小穴异常敏感,随着男人性器的抽出和插入扩张或收缩。
偶然掀起眼皮,樊蓠发现窗外投过来的树影已经由西转向了东,哦,太阳已经转到西边了啊,是不是已经过了很久了呢?她无力思考无力询问,只能随着体内巨物的进出有一声没一声地呜咽呻吟着。
身体再一次痉挛起来,樊蓠无力地踢蹬着两条嫩白的小腿,小穴内壁却猛烈地绞紧,子宫深处喷出一大股热液——又、又到了!
“啊啊……”尚显青涩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住过量的快感,她抑制不住地大声哭叫起来。
房门就在这时候“吱呀”一声被推开。
樊蓠立即抬手咬在嘴里堵住了自己的声音:有人来了?!她惊恐地看过去,只见一名白衣男子身披着门外的夕阳走进了房间,她满眼含泪看不清对方的面孔,只看到他从头发丝到脚都蒙上了暖色的金光,冷白的肤色即便在这种暖光笼罩下都是不染纤尘的白皙。
他看起来就像是在圣光中降临人世考察人情的神仙,更显得床上的他们淫乱不堪、羞耻到了极点!樊蓠不由得缩了缩身子,想借着夏泷的身体挡住对方的视线,“有人来了。”
身上的男人却因为她的紧张倒吸了一口气,“小狐狸精真会夹!”夏泷不顾她的推拒按住了她的腰,性器飞快地进出着绞紧的幽穴,力道大到似乎要闯到女孩的子宫里。
樊蓠立即被顶出了泪花,怕自己尖叫出声,只能咬着手指小声哀求:“别顶了,到底了。”
夏泷瞧着她这副小模样只觉得更加兽血沸腾,干脆拉起她两条腿让她下身悬在空中更紧密地贴向自己,让性器直上直下地捣入她体内。樊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冲着第三人有节奏地晃荡着,几乎要羞愤而死,而那人也是奇葩,竟自顾自走到桌边坐下了!
既然有客人到,夏泷也不再耽误,最后狠肏了樊蓠十几下,肿大的阴茎肉冠抵着她的子宫口激射出来。
樊蓠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又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连串的泪珠和下身的热液一同涌出:她、她竟然在第三人的打量下高潮了……她崩溃地向后撞在床上,装死。
夏泷可不管她处于什么样的自我怀疑中,发泄完毕后便撤离了她的身体,扯过旁边的衣袍披到身上,面上已不见刚才的欲色。
他走到桌子另一边坐了下来,好奇道:“你怎么来了?”
安寻悠一派平静地坐在红木椅中,就好像他刚刚压根没看见这两人赤裸纠缠的一幕。“头回见你这么沉迷床事。”他淡淡地说了句。
“这丫头给我下药!”夏泷满脸厌恶地快速反驳。如今药效过去了,有些账可得算清楚。
安寻悠闻言抬眸看了眼缩在床上的女孩,不,已经是女人了。
他这一眼倒没什么明显的恶意,其中意思以打量居多,但他这人看起来着实冷淡得过分,眼神中又总是自然而然地带着清寒,所以这一眼扫过来,立即让裹紧了小被子缩在角落的樊蓠将被子裹得更紧了:看、看她干什么?
“我没有!”她飞快地反驳了句,又飞快地低下了头。说真的她有点不敢和这个人对视,总觉得在此人面前……有些自惭形秽,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刚才看到了她羞人的一面,更多的是因为对方天然的高洁姿态。仅凭刚才那一眼,就足够樊蓠体会到什么是云泥之别了,这可真是令人郁闷,她一直不是容易自卑的人。
夏泷因为她的话嗤笑了一声,樊蓠顿时火气直冒:她是受害者好不好!“你凭什么怀疑我?”
理智告诉她不该冒着激怒对方的风险多话,可当着一朵高岭之花的面她实在是忍不下去这种脏水了!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能够像亲眼看见她如何如何了一样张口就诬赖人!
眼前的境遇让樊蓠想起了从前被冤枉的往事,她顿时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模糊地扭开了头。
夏泷讶异地拍起了巴掌,“陛下的表演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本王看着都要心疼了。”
樊蓠把脸埋进被子里哽咽起来:是不是所有的事到她这里都会变成坏事?她以为来到这个时空就能快乐的,可是莫名其妙地就被……偏偏对方还理直气壮,一副早就看穿了她认定她活该的样子!呵,是不是这些人都以为他们自己聪明绝顶慧眼独具?他们哪里来的自信?!
夏泷受不了地移开眼,“你哭什么呀!樊老四你是不是觉得谁会哭谁就有理啊?你说是那个婢女下的药,那个、叫飘尘是吧,能指使她的不就是你吗?她是那个老妖婆留给你的丫鬟,是你的死忠你说她还能听谁的命令?”
飘尘是她的死忠?樊蓠茫然地抬起头,“不、不可能!她忠于我的话为什么还要害我?”还有,老妖婆是谁啊?
夏泷嘲讽一笑,懒得再搭理她,自顾自整理好着装。
樊蓠见他要走有些急了,“我说的都是真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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