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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太傅大人的惩罚1(已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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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得倒是挺像,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嘴上是秉公执法的大义,心里全都是肮脏下流的算计!”早早就给飘尘准备好了有春药的酒,这是打算秉公处理的吗?!

安寻悠都被气笑了,难得话多地反唇相讥:“要说算计,可是那婢女算计主子们在先!她做了错事,合该受到处罚,是陛下执意偏袒自己人不肯按法典行事!既然陛下不同意用公器,那就只好用私刑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岂非公平得很?”

樊蓠被噎了下,但很快又整理好思路:一个世家公子竟然跟她说什么公平,成,那她还非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安公子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啊,一个权倾朝野,另一个如同草芥,你说他们陷入同样的困境才是公平?今天喝下这酒的如果是飘尘,她一个小宫女面临的会是什么?她该以死明志还是委曲求全?她选哪条路才能像摄政王一样——”她嘲讽地指了指自己,“随手就能拉一个年轻漂亮的帮他解毒,歇了一宿又是生龙活虎?你竟然还说什么公平!”

安寻悠懒得去体味她言语间的悲天悯人是真是假,虽然他还没想通这小丫头今儿个是吃错了哪瓶药话这么多,但他确信这些不可能是她自己体悟出来的。这丫头并不难看透,打小就没被爹娘栽培过,天资和阅历都极其单薄,霸主的气魄没有,斤斤计较的阴暗小心思倒是不少,要说她有什么仁君的胸怀就离谱。

“陛下这意思是摄政王位高权重就活该被算计了?强者哪怕成了受害者,他受到的伤害也不值一提;弱者哪怕做了加害者,也天然地值得同情?还有啊,为师早教过你谦逊是美德,你自夸起来倒是毫不吝啬。”

樊蓠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她是指她目前的身体——小女帝年轻漂亮,有什么不妥?“我可从来没那么说,你故意曲解我的话有意思吗?现在的问题是,摄政王受到什么伤害了,受伤害的是我!而你们现在还要让我失去一个照顾我多年的婢女!”

姓夏的那个卑鄙小人,以他如日中天的地位,想在宫中找个自愿跟随他的女子绝非难事——搞不好男人里面都一大堆踊跃报名的!可他偏偏就要欺辱根本不情愿的自己!而这位安老师,压根就是伪君子中的伪君子,打着为摄政王讨回公道的旗号,想的却是男盗女娼!

“陛下不胜酒力开始胡言乱语了。”安寻悠无意与她认真争论,冷淡地敷衍了这句便将视线移回了书本。

樊蓠看着他那副不与疯子计较的高冷君子样,火气“噌”地就窜上了头顶:哈!看看,看看人家这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竟然还有脸端着?好像她才是无理取闹、给他泼脏水的小人一样。怎么那么能装呢!

愤怒之下她竟挣扎着站了起来,扑到书桌上随手抄起……一根毛笔,奋力一甩——嗳~甩你一身墨点子,看你还装干净!呵,这些脏污才适合你!

安公子低头看着自己衣摆的几点墨迹,一瞬间甚至有点懵,一股荒唐可笑之感挤走了他思考的能力。冲人甩墨汁?他着实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旁人用如此、如此低劣的把戏偷袭成功,这简直、简直……他宁愿对方飞的是暗器!可现在是怎样?他们两个不是三岁小孩了!

安寻悠霍地站起身,脸色黑得吓人,“堂堂一国之君竟有如此行径?你是无赖痴儿还是市井泼妇?”

樊蓠瑟缩了下,嘴皮子却是不肯服输:“随你怎么说吧,朕不怕没脸!堂堂太子太傅、安府的大少爷,在万花丛中挑花了眼都挑不中一朵的安公子,如今为了得到一个宫女都用上春药了,如此没有脸面的事情不照样在这圣贤着作汇聚之地发生?朕做的又算什么?”

他再跟她争吵下去就是自取其辱!她竟然认为自己是想借机霸占那个宫女?!

近竹摸了摸鼻子走进来,凑到洁癖发作几乎想要杀人的公子旁边,挡住了他老人家正在凝聚内力的右手,“那可是陛下,现在出手恐怕会坏了摄政王的大计啊,公子,还是先换身衣裳吧。”

樊蓠没听清他们嘀咕什么,就看到原本盯着衣衫脏污处一动不动但全身仿佛都在冒黑气的安寻悠被他的随从带走了,她大松了一口气。

但一闲下来就不得不面对身体的异状,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已经微湿了,不仅是汗,双腿间湿黏的感觉也很明显。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赶紧离开这里,可没挪动几步,身子便再次虚软无力地往下滑,整个人仿佛踩在云朵里,飘飘欲仙又使不上力……

不!清醒点!樊蓠用指甲刮了下自己的大腿,借助痛意夺回对身体的掌控权,扶着身边一切可以借力的东西一步步向外挪。这尔兰香好厉害,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东西可能不是那么好挨过去的。

等终于挪到了楼梯口,樊蓠已经浑身汗湿了。她感觉身体中有一股无法言说的痒意,仿佛深入骨髓,任她怎么挠自己的皮肤都无法止痒,而双腿间湿热一片,每走一步带起的摩擦都会让她颤栗得几乎跪倒。

唉,到底还得找个男人,要不然这可太难熬了!樊蓠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欲火难耐,这感觉……说来尴尬,她觉得自己现在但凡遇到个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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