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我的错(2 / 3)
星还没搞明白怎么一回事呢,男人就诡异地跨过了茶几,用一种绝对羞耻、绝对亲密的姿势坐在了她的身上。
江北看着一脸震惊没回过神的女人痛快极了,她的头发自然柔顺地散落在地板上,不爱出门的性格养得她皮肤白嫩得紧,她就和刚才被自己摔在墙角的奶油蛋糕一样,啪得一声,软软地待在自己身下。
他伸出手解开自己的裤扣,臀部微微用力,就将裤子褪到了膝盖,只穿着内裤贴坐在她的耻骨上方。
他甚至用半勃起的阴茎隔着内裤蹭了蹭她裸露出来的腰肉,这种明目张胆的性暗示对于他来说驾轻就熟,毕竟在她身上,他什么动作没有试过。
他笑着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秀发,然后舔舐她的脸颊,玩得不亦乐乎。
就在刑星以为他就要这么上的时候,他的鼻尖抵住了她的面颊,轻嗅了口气,他说。
“刑星,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我证明自己?”
刑星被他压在身下。
现在在她身上的江北,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充满了攻击性、掠夺感,还有绝对的力量。男女之间的差异在此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曾经在她身下婉转呻吟、哭着求抱的男人,一只手就能禁锢住自己。
她叹了口气,“江北,我说的男女,你和我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江北就像变脸似的。
听见她的话后,刚刚还张狂勾人的气势去了大半,他又变得委屈和可怜起来,跨坐在她的腰间,低下头去细细摩挲着她的腰身,手指头就像是在缠绕着什么哀怨缠绵的情丝,绕着她的隐秘地带和肚脐眼打圈,弄得她腹部紧绷,下意识收紧腰身。
江北再抬起眼来又是泪光闪闪了,他咬着唇:“那我以后不穿裙子了好不好,你喜欢我穿什么?”
“我以后穿西装给你操?”说完后臀部勾引地在她耻骨那轻弹了一下,内裤顶端变得湿润。
“要不然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能改。”说着就要解开她的裤子。
刑星挣扎起来,她用力抽回手臂,却没抵过他的力气,只能喘着气和他商量。
“江北,和裙子没有关系。”
江北的眼眶红了,威胁也威胁过了,低声下气也没有什么用,他甚至绕过了和她谈感情,只着眼于继续保持住肉体关系。
有肉体的关系迟早他也能赢下她的感情,他有这个自信。
可这女人油盐不进。
他扯裤子的手不受控制地来到了她的颈部。在性事上的服从,不代表他什么都要让步。
他红着眼,表情丑陋又扭曲,语气还是哄人一样的轻柔,他摸着她的脖子:“刑星,那你要什么?”
他已经准备好了,她要什么他都能给,都给她了,他不信这女人还能有理由把自己扔了。
刑星没有害怕。
江北的疯狂和过激确实超出了她的预期,但她下定决心的事从来没有改变过,不然的话漫长的岁月早就有人赖在了她的身边,也没江北什么事了。
她要的不多,就想和他好好谈谈,修改这场没有结果的错误,然后让他好好活着。
而且她知道,小白兔爱她,他舍不得。
她躺着的身子更放松了,她从下而上,用两个人激烈做爱时很少有的视线和方向,再次仔细地描绘起他的眉眼。这男人比她想得更加优秀和美丽,从这个方向看他,他的身上有着一股含苞待放的气息。
她轻声喊他:“江北,我什么都不要。”
江北委屈巴巴地把脸贴过来,用舌头亲吻舔舐着她的嘴角:“不行,你要我的,不能不要。”
刑星侧过脸去,“我真的不行。”
她开始自白:“我只喜欢男的,小白兔。”
“不是只穿男生衣服的男的,也不是比你有男子气概的男的,而是认为自己是男人的男的。”
“他可以哭,可以喜欢撒娇,可以喜欢穿裙子,可以在我身下勾魂地叫,但他要知道,他是个男的。”
“披着男性皮囊的女性灵魂和我恋爱。”
“小白兔…我办不到…”
江北的嘴唇开始抖了。
他掐住她脖子的手颤颤巍巍地松开,双臂撑开在她两侧,总觉得她说的话自己根本无法理解。
“我、我、我是个男的啊。”
“我、我是个男的啊。”
江北没有想到有这么荒唐的一天,他要证明自己是个男的,这就好像叫一个死人,证明他已经死了,或者叫一个活人,证明他仍旧活着。
刑星看着开始颤抖的他于心不忍,她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他崩溃的表情。
他的颤抖通过两人结合的部位也传到了她的身上。
她忍着眼泪,说出了直击灵魂的一问。
“江北,那你到底有多希望,自己变成女生呢。”
江北的理智彻底坍塌。
他无力地从她身上下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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