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3)
“我喜欢你,”我手摸进了他裤裆,“吃醋不是应该的吗?”
手指熟练地挑逗他的龟头。
霍岩呼吸加重:“你迟早是被浪死的。”
我继续撩拨,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头。
他硬得厉害,伸手要摸我屁股。
我收回手和嘴巴,义正言辞:“喂,我还病着呢,禽兽。”
然后闭上眼睛,抱紧他的腰,严丝合缝地和他贴在一起。
他的鸡巴硬得发烫,可怜巴巴地被夹在我们俩的小腹之间。
“你他妈。”霍岩气得低头咬我。
我翘着嘴角,小声道:“我昨天没洗头……”
他吐掉嘴里的头发,直接动手打我屁股。
我哈哈大笑,紧抱着他不放。
第三天,因为我下面还流着血,行动不便,霍岩和我只能提前结束这趟春游。
临走前,霍岩看着院里那丛玫瑰问我:“我能带一束走吗?我妈搞外国文学的,比较文艺,一直很喜欢玫瑰。”
看不出来霍大头还挺孝顺。
我有些烦躁,又是一件麻烦。
我拿剪刀帮他剪了几枝半开的,试探道:“很少听你说起你妈,还以为你们关系一般呢。”
他明显不好意思了:“就还行吧,她整天唠唠叨叨的,烦死了。”
真烦的话就不会还惦念着帮她带花了。
我拿旧报纸和尼龙绳把玫瑰扎好,越发心烦。
返程的大巴上。
霍岩晕车,一上车就立马闭眼开始睡觉。
戴着眼罩,仰着头,微张嘴。
像个智障,蛮可爱的。
我昨天睡太多,现下没有半点儿睡意。
拿手机把他的蠢样儿拍下来,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想起昨天他被撩拨到鸡儿梆硬却只能自己撸管的惨状,我把外套脱下来,盖在我们两个的身上。
手悄悄搭在他裤裆,轻拢慢捻。
等他鸡巴慢慢鼓起以后,拉开他裤带,摸进他内裤里。
“你他妈又来祸害我?”霍岩醒了,垂着眼看我,嗓音低哑。
“你不喜欢吗?”我搓弄他的马眼,对着他笑。
“还有脸笑。”他伸手捏我嘴巴,又拿手指勾弄我舌头。
“下面用不了。”他勾着我脖子拉近他嘴边,轻轻道,“就用上面来抵啊。”
我们坐在最后排,旁边基本没人。
但只要有人回头看,多少还是会注意到的。
我笑容放大:“霍岩岩,你变坏了。”
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我挣开他的手臂,趴到他胯间,握住了他的鸡巴。
“你……”霍岩挥了挥拳头,最后还是轻轻落到了我头上。
吞咽的话口水声会很明显,我只能一边用手侍弄他的卵蛋和茎身,一边用舌头轻舔他龟头。
霍岩不自觉挺动腰身,双手拨弄着我的头发。
“各位乘客请注意,前方即将到站,请带好随身行李……”
一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要结束。
我含住霍岩的龟头,小口吸吮了一会儿。
然后伸出舌头,眨巴着眼催他射精。
“你个骚货。”他小声骂完,握着自己鸡巴拿出投篮的准度,滴点不漏地射进了我口腔里。
霍岩说怕我在半路上经痛而死、失血而亡,一直送我到我家楼下,我们才分道扬镳。
我不太想回去,但下面的湿润感又提醒我该立马换片新的卫生巾了。
还好顾女士他们都不在家。
等都收拾好了,困得厉害,我就回房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却看到顾女士坐在书桌前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醒啦?”她走过来坐到我床边。
“嗯。”我抱着毯子坐起来。
“春游提前结束了?”
“嗯。”我无聊地扣弄着毯子上的毛球。
“厕所垃圾桶里的卫生巾是你的?”
“嗯……啊?”我抬头看她。
“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我又低下头,继续扣弄那几颗毛球。
她叹了一口气:“几十万分之一的可能都让你撞上了。”
这有什么,想起小时候她时常崩溃地哭喊,我在心里暗笑,还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我连千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中过了。
“你实话告诉妈妈,你是想当男的还是……”
“男的,”我抬起眼睛直视她,“当然是男的。”
“……好。”她伸手想来握我的,我躲开了。
她尴尬地收回手,摩梭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你爸爸生前给你留了一笔手术费。”她顿了顿,“你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太好,当时国内技术也不够成熟,就一直拖着……”
为什么拖着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何必再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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