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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拘束(真空床、窒息高潮、失禁、胶衣、木马抽插双穴)蛋:把玩饱胀囊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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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包裹住白尘的身体。

外面的天气逐渐变热,地下室温度比室外低几度,一个大功率取暖器摆在木马旁边,成了折磨白尘的另外一个刑具。

白尘全身裹在黑色的胶衣中,头部用一个黑色的头套套住,只在裆部的地方开了口,露出雪白的皮肤,黑白对比极为鲜明,整个下阴,就像是射入黑暗的一道光线,夺去人的所有注意力。如果再看得仔细一些,会发现这身体的白不是纯粹的白,在最中心的地方,露出一线红色,那是白尘急欲掩藏的耻部。

全身闷热,裆部的清凉让人难堪,白尘合拢双腿,战战兢兢地打量身边呈三角形的物体。

这是一具简易的三角木马,主体是一个背靠木架的三棱形柱子。锋利的一边尖角朝上,宛如薄刃,棱形顶边,固定着两个婴儿手臂粗细的硅胶阳具。

木马旁边有一对脚凳,白简和白行顶开白尘的双腿,托住他的身体,让他横跨于木马之上。两个润滑好的硅胶阳具在白尘的股间戳刺,淋漓的汁液从洞口流出,顺着股缝一直流到硅胶阳具上。白尘难耐地扭动身子。

“别急,待会就让你爽。”白简拍了拍他的屁股,聊作安慰。

木架两边各垂下一根绳子,两人把白尘的手臂举起来,将绳子一圈圈地绕在白尘手腕上,这样,在把脚凳移开之时,白尘的身体就呈凌空之势,唯一的着力点是嵌于股缝间的木马。白尘跨在木马上,手足无措,白行将两根阳具对准花穴和后穴后,两人托起他的身子,缓缓下移,一边把脚凳踢开。

阳具贴着穴壁寸寸深入,因为催情药空熬许久的身子敏感无比,几乎在含入阳具前端时,就喷吐出粘稠的汁液,直肠和花穴同时充实的感觉让白尘急促地抽气。直到两人收手,白尘才迸发一声痛苦的尖叫,敏感的胯部没有缓冲地落在木马上,锋利的木边陷入股缝,像一把刀子抵在柔嫩之所,激痛让白尘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仿佛动一下,下身就会被刀子沿着股缝划开。

木马很窄,白尘双手被向上吊起,如果没有两个阳具深入穴腔固定身体,他甚至坐都坐不稳。也正因为如此,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股缝和两个穴眼上。在重力压迫之下,股缝和木马严丝合缝,两个穴眼将硅胶阳具含得死紧。

白尘剧烈地喘息,股缝像裂开一样疼,娇嫩的花穴摩擦到尖角,刺痛难忍,却又因为阴蒂被木马刮擦,疼痛中带着一丝甘甜。

不知开启了什么开关,插入白尘双穴中的阳具活动着,竟然开始缓慢往外拔。身体内部重新变得空虚瘙痒,白尘夹紧腹部,努力收缩两个花穴,想把两个阳具多留一阵,但是这给身体带来慰藉的东西,还是在外力作用下,毫不留情地完全退出去,徒留两个小洞在火热的空气中翕张,等待着填充。白尘不满地晃动下身,下一刻,两个东西猛地冲进来,力道之强,甚至把身体都冲撞得歪向一边。重新被充实的快乐,让下身的疼痛都变淡了,白尘短促地叫出声。

两个阳具循环动作着,每次都是缓慢地抽出,再同时重重刺入,把白尘插得喘息如泣。花穴后穴的液体一刻不停地流,像是永远流不尽,身下的木马被染成深棕色,触手湿润滑腻。

每隔半个小时,两个阳具会停在他身体内部不动。但是这不是什么好事,身体在刚被塞入胶衣之时,就出了一身汗,汗水不能蒸发,稠乎乎的,好像变成火热的泥巴贴在身上。取暖器又源源不断地放出热量,炙烤这具身体,汗水未干,就重新生了一层。层层堆叠之下,白尘的身体变得厚重黏腻,动一下难受,不动也难受,简直不知道怎么摆好。而且,木马尖角给秘所带来的刺痛,并不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轻。秘所的皮肤在持续的摩擦之下,充血肿胀,变得额外敏感,棱边戳在那里,疼痛放大了一倍,更是令白尘难以忍耐。只有身下两个阳具的火热抽插,才能把痛苦缓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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