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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羊眼圈操穴、精液倒灌膀胱、高压水枪射击尿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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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白尘身子一颤,短促地哀叫一声。

分身软下来,羊眼圈变松了,很容易从冠状沟上取下来。白尘不愿看这个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小玩意,把眼睛瞥向一边。

“今天你的手机收到一个短信。”白简说,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银色的手机。

白尘最近都在地下室度过,不是被干就是被绑在刑架上,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自己的手机。母亲那边,也不知道兄弟两人是怎么说的,竟然也没给自己打过电话。除了母亲,白尘想不到还有谁会给自己发短信,自己人际关系简单,唯一的好友两年前出国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你还好吗?我时常想起我们高中那会儿……”白简念着短信内容,装模作样的腔调,让白尘恶心,他皱着眉,伸出酸软的双手,想夺过手机。白简手一挥,白尘伸出的手落在床单上,五指颤抖着蜷起。

“这个陌生号码是谁?”白简有了兴味。这段时间,白尘像个听话的玩偶,对兄弟两人的行为一并接受,从不反抗,即使让他舔弄从自己后穴里抽出的分身,他也会乖乖垂下头去,将茎身清理干净。性事中实在撑不过了,才会挣扎几下。像现在这样的反抗,许久没有出现过了。

白尘恹恹的,不愿意回答。

白简的手落在他鼓胀的小腹上,酸涩直冲脑际。膀胱内的水球一直没有取出来过,他饱尝憋涨的滋味,身体却慢慢适应了,只要不刻意刺激,他甚至可以忽略身体的不适。这种适应性让他觉得可悲。

见他分神,白简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按住脐心揉捏,把鼓胀的肚皮揉得塌陷下去。

尿意汹涌,白尘忍得面色泛白,终是低低吐出:“不知道。”

他不确定是不是秦牧,秦牧去国外后,换了电话号码也是有可能的。

“你会不知道?”白简不信,玩弄起他的肚子,那里现在变得像个性器官一样敏感,受不得一点刺激,他揪住肚皮轻轻一挤,白尘就喘个不停,插着管子的分身兀自颤动。

白简念出第二条短信:“我回来了,你近来有空吗,我想见你一面。”见白尘浑身剧颤的样子,他不怀好意地问:“现在知道是谁吗?”

他要回来了?他为什么要回来?是……是因为我吗?白尘内心五味杂陈,反映在脸上,就是时而忧愁时而伤心时而恍惚的神情,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白简的话,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颤抖着手,又要去抢夺白简手中的手机。

白简将手机一扔,发出“砰”的一声响,金属物摔到地上,滚出去几米远。白尘忙着从床上爬下来,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把他推倒,又将他身体翻过来,摆成四肢趴跪、屁股翘起的姿势。

白简“啪啪”甩了他屁股几巴掌,几片红色渐渐在臀肉上显现,深浅不一,如云蒸霞蔚一般,他的欲望被重新唤起,掰开两瓣屁股,重新插入进去。

白尘挣扎得格外厉害。这种曲起上半身的姿势,压迫到膀胱,一阵难受。更大的抗拒来自心理上的,他不想在想念秦牧的氛围中与讨厌的人做肮脏的事。他挣动想转过身子,把白简从床上推下去。白简握住他的双手,捆起来后,将他的上半身压趴下,贴在床上,如一个五体投地的姿势。火热的阳物开始在他肛门里进出。

白简发狠一般冲撞,随着每次捅入,分身下面两个卵蛋跟着撞击臀瓣,声声闷响,混在“噗溜”“噗溜”的水声中,像是水流被土石所遏发出的滞涩声音。白简着意要折腾他,手从腰侧伸到前面,一下下大力拍打他的膀胱。憋涨感翻腾,白尘的脸贴在床单上,疯狂地摩擦,借此转移膀胱和后穴里的不适。床单很快变得皱巴巴的,一滩水迹和几根头发在白色的布料上格外显眼。

身体紧绷带来的后穴强烈收缩,让白简性欲高涨,抽插了百来下,他感到尿道一阵收缩,忙用大拇指用力按下,延缓想要射精的欲望,抽出依旧硬挺的分身。翻过白尘的身体,将一个漏斗连在他分身前面的尿管上,对着里面喷射出精液。

白尘只觉得一股粘稠的液体射进自己的尿道,有的粘连在内壁,有的缓慢注入到膀胱,尿道里一片刺痛,膀胱酸涩到极点。他下腹剧烈起伏,抖动如风中落叶。

白简抽出漏斗,向里一瞧,有些精液堵在导管中,流动缓慢,就握着导管旋转抽插,不时屈起手指轻弹,让精液流得更快一些。白尘的尿道因为催情药和长期插着管子的缘故,变得敏感无比,这样直接用导管摩擦尿道,他的分身几乎在瞬间就被快感淹没了,麻酥酥的感觉闪电般袭向全身。

白简还是嫌太慢,取出袖珍型高压水枪,抵在尿道口,打开了开关。

强劲的细小水流裹挟着精液,在高压的作用下,狠戾地击打尿道和膀胱。每一寸敏感的内壁仿佛被无数个弹弓弹射,子弹噼里啪啦响成一片,四处弹射,疼痛在狭窄的身体孔道中炸开,紧接着,白尘的膀胱憋痛得如被刀割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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