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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之轮回(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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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只剩下不断旋转的万花筒一般的炫彩啊好舒服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这一瞬间,想死,想再也不要醒来了,就这么死去就好了。

啊,我在哪里好像是在海底。很深很深的地方。我抬起头,头顶似乎有一片亮光,波光粼粼。一个巨大的阴影逐渐沉降下来,像是一条大鱼的尸体,又像是一条船。我努力想要确认它是什么,却忽然好像燃烧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震动着,然后就像被一根绳子绑住了脖子一样,一下子被吊了起来,拽向水面啊啊啊我惊醒过来,才发现我仍然在那个狭小的屋子里。一堆男人围在身边,眼前是长长短短的阳具,腥臭的味道弥漫在我身旁,潮湿的肌肤紧紧包裹着我,下体仍然在抽动,包裹着另一个人的阳具。这是谁之前有和他做过么

他咧嘴笑着:“小婊子你醒了以为给你干死了呢”

“唔好像真的死过去了”我有些恍惚。

“哈哈,你刚才尿了你知道么尿了一床。老子第一次见女人被干尿。”

啊我尿了说起来好像确实,没有尿急的感觉了。我伸手摸了一下身下,凉凉的全湿透了。啊,好羞耻,好丢人我捂住脸,感觉自己真的要坏掉了。

忽然有些难过,不想做了不想做了我捂住脸:“不要做了我我不行了”

“我看你还挺行啊,干死过去自己还会动呢。真是天生的小淫妇”

我想否认。但我无法否认。“淫荡”这两个字确实是为我而设的。我曾经不理解,只觉得这两个字只和“不道德”一样,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感受。但是随着自己一点一点改变,我清清楚楚知道了什么是“淫荡”。我就是这样的人,从骨子里就被破坏掉了。

旁边一个男人问我说:“妹子哟,葛斐是谁是你男人么你刚才喊他名字了,哈哈。”

葛斐我摇摇头:“听错了吧,我不认识他。”

为什么我会喊他的名字。我恍惚间看到的是一艘沉船,并不是一个人。不过也许我看见了多吧,只是我都不记得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很魔幻,不像是这个世界该存在的东西。正常的女人,会在性爱的过程中做梦么应该不会吧,她们应该是很清醒地,享受爱抚,和伴侣亲吻,然后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很有仪式感地完成这个过程。至少,不是像我这样。

如果葛斐离我近,会不会好一点我不禁设想这种可能性。如果他就在我身边,我会不会很有节制也不会总是需要去泄欲,不会因此遇到李冀,不会堕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群陌生的男人轮流进入,就像是一个泄欲的玩具一样。一切都是如果。他可能也只不过是我的那个如果吧。

我爱他么我不知道。应该不是爱。对他的感觉很不具体。我只知道他似乎很有想法,有时候可以说出一些别人说不出的话。他很渊博,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独特的解释。而且他很独立,跟别人不怎么来往。或许在他身上,她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孤独、与众不同、有潜藏的激情但这多是假设。他只是一个可能性,一个自己不愿意割舍的可能性而已。

没有人能真的奋不顾身,大家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哪怕这条后路,其实真的不存在。

葛斐前一段时间刚刚和女友分手了。他跟我联系了,说了这件事情。她女朋友背叛了他,似乎只是把他当做一段关系的终结者。当她找到了新的对象,就很残忍地和他分手了。他说得很简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毫无逻辑地,我想到了自己。想到自己也是那个被背叛、被抛弃、被当做工具的人。也许,我们两个有共同点但也只是如果而已。

我为什么不接受他或许只是因为,不敢靠近。那些曾经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人,到头来比那些拿我当泄欲工具的男人还要卑劣、懦弱。他们伤害起我来,不仅要伤害肉体、还要伤害灵魂。那我为什么要靠近追求我无法理解的另一种快乐么那种东西或许根本不存在。

不要想他了,好好做爱。这是考研前最后一次狂欢。而且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我,我还给了他们好处,他们应该不会坑我吧。虽然还有一点害怕,害怕他们一时兴起,干脆把我杀了,或者拐卖掉。但是转念一想,也无所谓了,反正或者,又有什么不同快乐至死,也未尝不是一种出路。至少死亡,总是那些特别的人的出路。天才总是会疯狂。每个人的天资不同,只不过有的有用,有的没有用而已。我大概是享受高潮的天才。这种才能毫无用处,但是如果它注定让我悲剧,我也只有接受。我闭上眼睛,继续感受阳具对阴道深处的撞击,然后在心中默默呼唤下一轮高潮的到来就这样,不知做了多久。我的头脑终于变得迟钝,想得东西也越来越少。一阵阵的冲击让我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亦真亦幻之间,我再一次炸裂了礼花在身体里绽放,体液包裹着身体,像是春暖花开一样。

这样就好醒来以后,我发现自己在医院。好像是大家发现我状态不好,所以带我到镇医院输了点液。一个病房只有我和胡哥、贺九两个人。胡哥还是挺好的一个人。

贺九说他曾经背过人命官司,不过也都是过去式了。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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