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偏执攻大殿之上公然qj受(2 / 3)
殿中不断哄闹的声音霎时止住了,几位被缚的将领不管不顾地便要往刀口上撞,不愿万俟延受凌辱。
“——把他们给我按好了!”蕴着怒意的声音甫一发出,侍卫们便忙押扣好逆贼,不让他们再乱动。
“你疯——”再次被万俟如瑾以唇封住话语。他吻的很粗暴,如风暴席卷浩瀚沧海般。万俟延的后脑被他紧紧扣住,他的手指缠上了万俟延有些散了的黑发。唇舌纠缠的细微声响在狭窄的帐中格外清楚,万俟延的身子发颤。
“你别忘了,所有人的命,都握在我手中,而你——不过是阶下囚徒。”他放过了男人被吻地发肿的唇。双手下移,揉按着男人浑圆肉感的臀。
手指粗暴地掰开两瓣紧翘的臀肉,磨蹭着幽闭的秘口。股缝的肉嫩得很,褶皱处温热细嫩 ,指节便忍不住往里头探了探。
男人的脊背抖得不成样子,他仰着头闭上了眼睛,眉皱得厉害,仿佛刑场上将死之人那般决绝。
甬道里面又紧又热,柔嫩的肉壁紧紧吸着他的手指,生怕它离开似的。万俟如瑾低头含住了男人的奶尖,手指在肉壁里面搅动碾压着。
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了,从少年时期,他就开始因为万俟延而辗转难眠。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梦中他看见万俟延健壮的身体,看见他少年时稚气未脱的笑容。
他是他二十三年的日子里,所有的坚持与向往。他本是无人问津的宫墙里头一株低贱的杂草,高墙阻隔着所有日月的辉光,他孤独的、阴暗的生长。若是长此以往,那么枯萎也罢,被人践踏入泥土里也好;可偏偏有那么一日,让他得了这未曾见过的光。
即使步步为营,如履薄冰,他也要占有这束光亮 。
万俟延紧紧地咬着牙齿,不让一丝声音泄出来。他胳膊上青筋抽动着,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别在这里…”
万俟如瑾笑了一声,蛮横地把男人体内的那根手指整根捅了进去,毫无预兆地动作让男人无法抑制地低呼出了声。
他的部下还在大殿上,绝不可以这样……
“求求你,别在这——啊……”万俟如瑾忽然强行又往里面挤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几乎要撑破他的甬道,撕裂般的痛感袭上来。
殿中跪地的将领们面色灰败。
“你还记得年初南下赈灾的事吗?”眼帘垂下,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振翅欲飞的蝶,万俟如瑾唇角勾动,接着道,“你那时候要去,可是我舍不得你去受苦……我知道你是为什么而去。十八年前告老还乡的朴相,我去见了。”
万俟延眼睫微颤,仍闭着。
“你怎么不说话了?”万俟如瑾捏住他的下巴,着迷地看着他神情痛苦的脸。
“……你想让我对你说什么?……小叔叔?”他的声音很低,气息很轻。
“我可从没忘了我们的叔侄关系。”万俟如瑾把在男人穴内按压的三根手指都抽了出来,方才才被开拓的肉穴一时有些合不拢,他把男人往上抬了抬,坚硬滚烫如烙铁的粗长肉茎顶开穴口,长驱直入,“那时太子府上下三百多口的死,不就是因为朴相参的那份奏本么?”
“朴相说,那时他也不确定太子是否要谋反,”温柔地抚摸着男人丰硕的胸膛,他挑了挑眉,凑到万俟延耳边道,“可是他和几位尚书大人在老东西书房探讨时,老东西说,‘朕早知他狼子野心,必反无疑。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不可能——”男人的声音格外高亢,似乎这样就能让所有人相信似的,他摇着头,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这样一动作,万俟如瑾的肉茎便在他体内乱撞,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血色慢慢濡湿了他的穴口。
“当时的五位大人中,四位尚书皆是告老还乡后死于路途之中,朴相若非娶了长公主,恐怕也难活命吧?”
骨节分明的手掌牢牢地按住男人的后腰,把他钉在自己的肉茎上,另一只手搂紧他的脖子,迫使他面对自己,男人的眸子失了光彩,他整个人像是恍惚了。
万俟如瑾轻轻舔吻着男人脸颊的那道长疤,偏粉色的疤痕在蜜色的肌肤上颇为显眼。他像是对待自己娇弱的心上人那样,仿佛稍稍用力,就会弄疼他。
一时残忍,一时温柔。
万俟延不再言语,只是怔怔地发着呆,任由万俟如瑾摆弄。黏黏糊糊如蜂蜜似的亲吻一路从脸颊下移到脖颈,舔过他凸起的锁骨,来到丰腴的乳肉处。男人的身体被他舔弄的水亮亮的一片,发出莹润的光泽来。
万俟如瑾在他乳晕处咬了一口,浅浅的牙印落在浅褐色的乳晕上,可怜的乳头被拧了一下,略微发肿。
手指握住男人静静耷拉着的肉茎,时不时揉弄一下肉茎下头的囊袋,沉睡的小东西慢慢苏醒过来,万俟延像是忽然变得乖巧了,安顺地将下巴放在万俟如瑾肩上。
下身试探性地动了动,在男人的甬道里头稍微转了几下,万俟延闷哼了几声,万俟如瑾与他在一起十五年,自然熟悉他的一切。听出男人的声音中痛苦并不过分,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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