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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风尘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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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做好了润滑。指尖在润滑剂的帮助下不算难进去,这里也不像他所以为的那样松,穴口依然紧致,足够看出来这个男人的生意不怎么好。

雷承星不置可否。那根手指头泥鳅似的在他里面摸来摸去,好像要搞检查似的。他打量了一下周临洲的前额,年轻人的头发有点自来卷,不是那种抗日剧里头军阀小老婆们的贵妇头,仅仅是在发梢处有些微地上翘。看上去很年轻,还有那么一点点纯真的感觉。

这让他想起自己年少时的样子。在该读书的年纪穿一身紧身黑衣,和一群同样打扮的半大孩子满街地蹿。他整天整天地不去上学,他觉得自己认识了社会上的大人物,也觉得自己是大人物。经常因为所谓帮会里头新人的马屁而忘乎所以。

他的母亲是个矮胖的妇人。穿着过时的、粗制滥造的衣服,留着经年累月不剪的油腻长发,推着早已经生锈的三轮车大街小巷的卖菜。

他很讨厌他的母亲。因为有她到处卖菜,而轻易击碎了他时常阔气请客才得以艰难维系的尊严,她让兄弟们都知道了他来自一个怎样丢脸的家庭。他恨她没有给自己一个好的出身,他恨她从来不懂自己的宏图伟业。她总不让他跟兄弟们出去,她要让他念书。在老师打电话要求他们一起去校长办公室办理退学手续的时候,他第一次看到这个艰难的、穷苦的女人哭。

他想,她为什么哭呢?他根本不必读书,他现在已经是被别人所惧怕的一方人物。他甚至不耐烦地跟校长甩了脸色。经过走廊的时候,他不经意地往里看了一眼。书呆子们穿着宽大而丑陋的校服,像一只只纯真的小鸡。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就算读书了也没有多大用处,到了社会上,这群小鸡仔还是得叫他一声爷。

“别哭。”他眼眶红的毫无预兆,周临洲忙把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抽出来,去擦他眼角的眼泪。

熟悉的廉价香味儿让雷承星一愣,立刻抓住了周临洲的手,因为陡然上升的悲伤而无助地拧起的眉变动到一个带上怒气的弧度,他眸子里的郁色因为小孩的举动消散,“……你拿刚捅过我屁股的手摸我脸?”

周临洲呆住,白皙的面颊上立刻浮起红云,“啊……不好意思。”

可是表面的单纯里又氲上露骨的欲念。他探出舌尖,在男人的目光中,用这样单纯无害的神色,把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劣质香味儿有点过于浓郁了,但是这种感觉并不讨厌,还因为男人而变得有几分隐秘的情色感。周临洲绷了绷腿,胀得发疼的下身依然濒临忍耐的边缘。

自己的屁股,自己前前后后反复灌的肠,作为一个有经验的老男妓,雷承星当然知道后面现阶段肯定是干净的。但是真正看到小孩这样的动作,他还是感觉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触动。

怎么会做到这个地步呢?

屁股被那么多人干过就不说了。就是一个女人,一个卖过身的女人也鲜少会被这样对待。男人的劣根性使得他们对于被别人标记了的任何东西都会埋下厌弃的种子。

他不知道这个小孩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就像他如今回想,也不知道他的母亲那时候明知道她的儿子已经是一个无可挽回的混账,明知道他的儿子是个一直让她不得安生的惹祸精,明知道她所有的辛苦和所有的希望都会是无望的,却还要艰难的养育着她的儿子一样。

一个卖屁股的男人在小孩这里仿佛有了自尊,值得被爱。

这他妈是多么荒谬的事情。

和现在在他屁股里戳的起劲的三根手指一样荒谬。这小孩简直像是没有工具的医生不得不依靠手指给泥鳅钻进了屁股里的傻逼病人捉泥鳅。

“以往你对待别的客人脸也这么臭吗?”周临洲有点委屈地控诉他。三根手指并拢屈起,旋转着找他的前列腺位置,他的手指很长很细,骨节分明,手指能够进入到足够深的地方去。

“……那倒也不是。”小孩的这个问题让雷承星仔细地思考了一下,客人毕竟是给钱的客人,他服务态度一直很好的。雷承星想,他确实从来没有对待任何一个嫖客像对待这个小孩子一样。这个小孩在他面前确实乖软的过分,几乎让他有了一种笃定的错觉:就算他再怎么过分,再怎么态度恶劣,小孩也会呜呜着像小狗狗那样守着他。

周临洲语塞,张嘴咬他的下巴。

搂住他腰的手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轻微的酸痛让男人挺了挺身子,双腿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三根在身体里抽插的手指刚巧擦过了那一点,突然的快感让他哑了一瞬。

全然不知他心绪起伏的小孩眼睛一亮,立刻抽回手指换枪上阵。

“操——”事实证明,周临洲的孽根比他三根手指并拢还粗。雷承星刚刚感应到手指头抽出去,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粗大的冠部便立刻抵住了他的穴口。在想要逃窜的时候,周临洲的性器便迅速地、不容拒绝地劈开了他的身体。乱七八糟的、盘根错节的记忆一下子空掉了。

雷承星疼得双手直接抓破了周临洲的脊背,恍惚间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干这种营生的那一夜。好吧,他想,这下子估计真得半身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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