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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掌中花一(淫药放置/尿泡倒灌/锁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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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着那个安抚的朝自己一笑的人影,摇着头、呜呜咽咽地吐着囫囵不清的字眼。

随着对方而垂落的视线中,他看见那根无比纤细却恶毒至极的尿管被抽出,在尿道中隐隐升起的酥麻快感中,他仿佛已经预见了那涨满了尿囊的水液即将畅快涌出——

“呜——!”

耳边荡起自己的风儿崩溃的闷哼,不用抬头,隼墨的脑中已经浮现了对方脆弱脖颈可怜仰起绷直的样子。嘴角翘着,上位者将那根比拔出的尿管还粗上一圈、周身螺纹遍布的短粗银簪旋转着塞进了已经涌出一滴尿液的细小空洞中,堵住了汹涌热流唯一发泄的出口。

沐风微弱地反抗着,然而腰胯甚至才难捺地挺了一下,转瞬便被镇压——鼓起的小腹被一只手掌轻按一下,沐风便只剩下战栗不止,一动不敢动的可怜境地……腿间敏感的花穴中,传来与玉势填塞花径截然不同的撑胀感,那是七分被扩张、摩擦的酸痛与两三分可怜的微弱快感。

尿液是怎样冲出尿泡的,便是怎样再次逆流回去的——甚至憋涨酸痛的感觉更甚之前。

将沐风因为穴肉收缩而被推挤出一小节的假阳再次插入那一口淫水四溢——兴许还混杂着些许的尿液的花穴,隼墨从袖中掏出了一件新的束具。

那是一只由两个粗大圆环与银片组成的淫具。

隼墨将沐风的四肢从春椅上解下,挣扎了半晌、浑身无力的下位者身子娇软,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被轻易缠束成了大小臂并在一起、大腿与小腿并在一起的人彘模样。

上位者的手掌裹了五成的力道扇向了侧趴于地的沐风,在对方的尖叫声还未落下之时,漠然而冰冷地说道:“和昨天一样,跪好——”

尖锐的痛无需时间发酵,便从臀瓣上一路蔓延到了心尖,沐风睁开了一瞬清明的双眸,无力地、滑稽地,将自己摆成了下腰翘臀的牝犬。

叮当声响中,方才被隼墨放在身侧的锁具那两个粗大的圆环箍上了娇奴白嫩的大腿根然后收紧扣死,那半掌宽的冰凉银片正正卡上沐风被绸条强行分离出的股缝腿间,阻断了那根沉重玉势自前穴不慎滑出的所有可能。

同样再次加身下奴的,还有那为对方侍尿时被体恤摘下的项圈,以及一对耳塞、蒙眼的布条和半大的麻核……

隼墨轻抚沐风的后脑,安抚他那可怜却珍贵唯一的奴儿,帮对方找寻着昨日的感觉。

——

山下俗世间属于四月份的热闹和繁华与这里相隔太过遥远,通常此时,无需下地耕作的位尊者们因为那总是涌上来的春困,总是会选择来一个舒服地午憩。

而在隔绝外界的玉瑶宫——

已然干净如初的瑶殿前殿中,为了避免伤到下位者娇嫩的肌肤而重新铺就了厚重的绒毯,上午那个可以一剑劈裂石板的温润男子仿佛幻影泡沫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条细而长的银链两端,一人玄裳如墨,居高临下;一人俯首跪趴,蹒跚前行。

——上位者在牵引着他宠爱的娇奴遛弯。

从纯白如上等宣纸到污墨侵染,夹在人世与地狱之间的沐风正被隼墨引导着,一步步蜕变——

心思阴暗的上位者为了培养脔宠对他的依赖,可以将其视作一个物件儿,狠心绝情地废弃对方与生俱来的一切独立本能。

他束起沐风的四肢,不让他有机会倾诉,不让他听到别的一切不是他发出的、纷杂的声音,不让他看见他不需要看到的世界的具体模样——隼墨让他的奴儿陷入了一个绝对孤独而恐怖的绝境,他抽走了沐风独立人格中所拥有的安全感。

然而,善于玩弄人心的上位者又是宽容而恩慈的。他留下了对方的嗅觉,让恐慌而试图依赖着什么的沐风能够嗅到唯一能救他于苦难之中的主人的气味,从此,似一只嗅觉灵敏的狗儿,永远记得他应该仰视并感恩的主人。

隼墨同样留下了沐风的触觉,那紧紧贴着对方肌肤的种种束具、淫具,会让他在迷茫、迷失自我之时,重新认识自己——将曾经那个自由得不真实的他否定、抛弃,与现实中那个成为高高在上之人附属的自己和解。

望着眼前还未进入状态、需要扯动锁链才会知晓爬行方向的沐风,隼墨幽深如无底深渊一般的瞳眸中漾起一抹诡谲笑意,不急,他有足够长的时间、足够多的耐心以及用不尽的财富,来仔细修剪、灌养他唯一的掌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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