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三(主动求欢/插喉捣穴/口侍吞精(3 / 4)
而在侧坐着偎依在他怀中、腰臀与他腿间紧密相贴的沐风终于抑制不住的向前挺胯、腰臀若有若无的摩挲着隼墨之时,隼墨陡然扬了扬眉梢,突然顿悟了过来,眼中的阴云霎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本来,被对方的泪珠子打断、又被晾晒搁置了这么久,隼墨欲望高涨的分身已然几近半软了下来,为了不刺激到沐风,即便难受,他也已打算到此为止,却未曾想自己愿意就此打住,对方可愿?
沐风依旧没有吱声,隼墨也一动不动的拥着他,极有耐心的等待着——然而,他那腿间紧贴着沐风侧腰、呼吸之间越发灼热膨胀的分身已经在腰胯缓慢的挺动中,上下摩擦着对方……
面上酡色渐升,沐风终于再也扛不住自腰臀部位传来的明晃晃的暗示与被人如此这般猥亵油然而生的耻意,更何况隼墨的一只手已经公然滑到他的腿间,挤开大腿根的嫩肉灵活地探入了滑腻潮热的蕊瓣间——
“啊……别、别蹭了……烫、烫啊……”
“哦?是吗……那风儿想要本座怎么做?”
“……进、进来……”
“风儿都不说清楚,本座该如何进啊?”
“你——!哈啊……进,进入我的……女穴……”
“"你"是谁?嗯?告诉本座——”
“求你——!是、是主人……好痒,我忍不住了……”
“风儿不能如此自私啊~”
“唔……哈啊——!”
“风儿别激动,刚刚一盏茶都忍过来了,为了本座,便再忍一会吧……”隼墨这次抓着沐风下颔的手力道颇重,迫得沐风不得不仰起头,将面上那既淫荡又羞耻的无以复加的情欲颜色一一呈现在那人的眼底。
看着眼前之人的面庞离自己的瞳孔越来越近——带着诡异的温柔笑意,不知是畏惧更多,还是期待更多,沐风的心尖正乱颤着,却听见那人轻声吐字:“乖,风儿先帮本座口出来,我们把刚刚没有办完的事办完才好说其他的,半途而废可不好,风儿说是不是?”
“是……”
只是犹疑了一瞬,松开自己的下巴、落在肩上轻轻环着自己的那只手便突然之间如铁钳一般攥得自己手臂生疼,沐风颤抖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近在咫尺的上位者大概是因为之前没有尽兴而心情并不怎么美妙,过了刚刚那一阵,迟来的爆发了……
斜倚在床上,隼墨随意的伸展着双腿,与那精致而摄人的一张脸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胯间昂扬的巨物,根部浓密的毛发丛生,青筋凸起缠绕的紫红茎身丑陋而狰狞,正对着沐风唇前的铃口吐出了一股透明的前液,顺着光滑而饱满的龟头缓缓的向下滑着。
上下唇分离,舌尖探出,沐风轻轻的舔上了男人最为敏感的那处,灵活的舌席卷着咸涩而黏腻的那滴前液咽下……
将口中的分身含至最深,舌与喉管同时如潮水涌动一般律动着,给予着被包裹的硕物以最为极致的体验,沐风的鼻尖埋在那人胯间黝黑光亮的毛发间,呼吸着属于那个人的气息,腥膻的味道伴随着被刺挠的瘙痒袭入鼻中,进入肺腑。
回想起最初还需要那人强按着后脑才能够达到不及现在一半的程度,为那人口侍一次便会在事后喉咙肿痛、呕吐不停……而现在,明明嘴巴已然被撑得胀痛欲裂,自己依旧能够做到用舌尖细细的勾勒着压覆在自己舌面之上的青筋轮廓,脑中浮现着这根阳具的每一根经脉。
沐风顺着记忆中对这根火热阳具的印象,调动能够利用的每一寸口肌,无微不至的奉仕着,而习惯了同时被三根巨阳抽插的身体已然在口涎的肆意滴落中变得愈发空虚——
后穴的菊蕾紧紧的夹着那只菊塞,太过短而细的,带来的只有更为深重的空虚与躁动;空无一物的前蕊蕊道依旧极力的绞弄着蕊肉,仿佛那先前炙热温暖的阳具依然还在,蕊瓣不停的张合着,带出一股股情动的潮水,在收缩张合中发出细细的水声;瘙痒至极的宫口失去了堵塞之物,没了那本就些微的摩擦与爽意,小腹紧缩带给丝蛊的压力尽皆反噬作用在了无辜的苞宫壁上。
早已习惯了全身各处被人掌控被插入的沐风无暇内视,也不愿欣赏自己被亵玩的身体,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还在一心一意为隼墨以口侍阳之时,被自己故意视而不见的苞宫里,原本无数如发丝一般的蛊虫正在悄然自尾向首逐渐溶解,化为如膏脂一般的液体依附在细小的伤口之上,等待着被吸收……
……
白灼即将喷薄而出之时,隼墨仰面半阖着眸子,喉结上下耸动,却还来得及以指尖摸索着抵沐风的额头,向外推了一推。
得到了暗示的沐风不舍的将那鹅卵似的茎头从自己的喉间拔出,吐出茎身,只以柔软温暖的口腔将硕大的冠头紧紧包裹住,用灵活地长舌打着圈按摩,甚至将舌尖抵着铃口来回的钻磨,给予使用者最直接的刺激;被撑得两颊向外鼓胀,身体的主人却违背人的本能,两腮用力的内凹着,用心的嘬着那物。
整个口腔就像是为隼墨专属打造的一个最为合心的阳具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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